这位管家在府里也有些年头了,一直很得司徒长风的信任。他这般做,司徒长风自然是非常的欣赏。
“许婆子,你还有何话说?”司徒长风双眼一瞪,狠狠地射向一脸惨白的许嬷嬷。
许嬷嬷看着那几包她藏起来的禁药,整个身子如筛糠一般抖了起来。“老爷…老身…这不是老身的…一定是有人栽赃的啊,老爷…”
司徒长风一脚将她踹翻在地,呸道:“你个老货,到了这个时候,还敢狡辩,不知所谓!来人,给我拖下去打!”
周氏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眼睁睁看着许嬷嬷被打,心里很不好受。但若此时再求情,恐怕老爷都会怀疑到她头上来了。
只是她们根本没有做过的事情,要如何承认?那些人还真是有本事,居然能够查到禁药一事,还栽赃到她们头上,果真是厉害!
“老爷,不若先查一查这药吧?兴许是误会了呢!”江氏见到周氏那满脸的愤慨,走上前去劝道。
“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替她们求情?”司徒长风不解的看着江氏说道。
江氏当然没那么好心,只不过就这样放过周氏,实在是太便宜她了。搬到了许嬷嬷,顶多是剪除她的左膀右臂。但周氏自身,却是不会受到半点儿的影响。不将周氏拉下水,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甘心的。
“老爷,这问罪还得有真凭实据不是?刚好大夫也在,不若就让他检查检查,也好让大家心服口服!”
司徒长风思虑了一下,觉得江氏的做法十分的周全,于是让人将那药包递给那名给司徒芸诊脉的大夫,让他仔细的判定。
那大夫也是京城有名的医者,只是闻了一闻那药包,便知道了那是何物。“回太师大人的话,此药与大小姐房内的迷幻药并不是一致的!”
许嬷嬷听了这话,顿时安心不少。“老爷…您瞧,奴婢并没有害大小姐啊!请老爷明鉴!”
周氏却是皱了眉头,觉得更加的可疑了。
若是查出那药是迷幻药还好说一些,起码可以让许嬷嬷顶了罪。但那药却不是迷幻药,这就更加的危险了。
“老爷,既然不是许嬷嬷做的,还请老爷饶了她吧?此事定是香儿那丫头心有不甘,想要报复芸儿,所以才被猪油蒙了心,做下了蠢事。老爷大可将她打杀了,莫要冤枉了好人啊…”周氏挤出几滴泪来,看起来倒也情真意切。
司徒长风知道那药不是害自己女儿疯癫的药,这才稍微松了口气。
不过正要开口饶了许嬷嬷时,那大夫又开口说话了。“不过…这药也有些问题。”
司徒长风一惊,急切的问道:“这药有何问题?”
那大夫犹豫了半晌,又看向江氏的肚子,不安的说道:“这药,对普通人没多大的效用,不过对孕妇,危害极大。”
司徒长风眼睛一眯,眼光扫向院子里的这些个女人。
许嬷嬷心里咯噔一下,整个人都僵住了。
她怎么把这茬儿给忘了?那些药买回来,就是准备对付江氏的,她怎么这么大意,就让人给搜了出来呢?她明明藏得很好,不容易被人发现的。
看着浑身打颤的许嬷嬷,司徒锦故意提到声音,惊呼道:“这…难道你想…害爹爹的骨肉?”
一提到子嗣问题,司徒长风就不淡定了。
“好你个贱婆子,居然敢打本大爷子嗣的主意?!你吃了雄心豹子胆了?说,谁指使你干的!”
面对司徒长风那熊熊的怒火,周氏也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司徒长风最在乎的,不是某个女人,而是他的子嗣。不管是姐姐还是她,亦或是江氏,都不是她最在乎的,这一点她早就看出来了。若是他真的疼一个女人,姐姐也不会那么早就死去,江氏也不会在府里受了那么多年的欺负。至于那个先前最得宠的吴氏,也不会死在府外,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
刚开始,司徒长风对她还是极好的。可惜,知道她不能生育之后,他的态度就完全变了,甚至连她的屋子都不愿意去了。加上江氏和玉珠都怀了身子,他的注意力就更少放在她的身上了。
如此薄情寡义的男人,她真的很后悔嫁给他!
“周氏,你可有话说?”司徒长风扫视了周围一圈,最后将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
许嬷嬷见老爷怀疑到了夫人身上,便再也顾不上许多,磕起头认罪。“一切都是老奴做的,不关夫人的事!是老奴对二夫人怀恨在心,恨她夺了原本属于夫人的掌家大权,又嫉妒她怀了身子,而夫人却…是老奴一时猪油蒙了心,才心生不满,想要害二夫人的,真的不关夫人的事,请老爷开恩…”
许嬷嬷说的在情在理,而周氏也只是默默地流泪,并没有为自己辩解。
司徒长风听说她要谋害江氏的孩子,顿时火冒三丈,一脚将她给踹开。“好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奴才,竟然想谋害我的孩儿,你死不足惜!来人,拖下去打杀了!”
许嬷嬷见要处死她,顿时就慌了。
她不断的望着周氏,希望她能够为自己求情。但周氏如今要自保,根本力不从心,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被拖下去。
顿时,整个院子里便只有许嬷嬷那撕心裂肺的嚎叫声。不久之后,那哀嚎声越来越小,直到有小厮过来禀报,说那许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