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利尔,这是伊苏诺夫中校,是尤尔将军的副官!”
“伊万诺夫中校!”陆山学者白匪的军礼给伊万诺夫敬礼道。
“嗯,不错,格里尔,你从哪儿找到这么一位?”伊苏诺夫满意的点了点头道。
“我在去厨房无意中发现的,他还是一位斯拉夫后裔呢!”格里尔道。
陆山瞪大眼珠子,自己明明说是蒙古人,怎么一下子变成斯拉夫后裔了,这格里尔果然是满嘴跑火车,这胡扯的本事也太厉害了,这白匪里头还真是人才不少呀!
“斯拉夫后裔,车臣人吧?”伊苏诺夫问道。
“嗯,不太远!”格里尔含糊一声过去道。
“行了,都在里面等着呢,快带人进去吧!”伊苏诺夫催促一声道。
“艾利尔,走跟我进去!”格里尔一昂首,推门走了进去!
陆山随着格里尔走了进去,好家伙,这里面确实空间挺大的,场景也挺吓人的!
杨和尚,还有德智,德慧,三个人都穿着单衣,吊在了半空中,身上血迹斑斑,看来之前已经受了不轻的刑罚。
苏菲倒是没有吊起来,但手脚都捆绑着,头发散乱开来,衣领被人扯开一边,隐隐约约的露出里面的一抹腻人的玉白色。
幸好她的下身衣服是好好的,应该没有被这帮白匪糟蹋,这也让陆山心底不由的松了一口气。
再看那吴卓,在五个人中算是最惨的,整个身子就趴在地上,身上皮风衣早已破烂了,脑袋侧向一边,额头青一块紫一块的,嘴角也有血迹,一只鞋子也掉了,身上更是伤痕累累!
陆山目光如电,身为职业特工,一个人身上真伤假伤他还是看得出来的。
杨尚武他们身上的伤自然都是真伤,和血液溅在衣服上的痕迹,还有那卷起的伤口,那肉的颜色,这都是真伤。
至于地上躺着的吴卓,伤倒是真有,不过只有三分是真的,其余七分是假的。
看来,这个海归派“吴卓”就是格里尔嘴里说的那位尊贵的客人了!
“把这小子架起来!”格利巴诺夫斯基手一指地上的吴卓,大声命令道。
“艾利尔,快!”
陆山赶紧上去,与另一白匪将吴卓架了起来。
“格里尔,这是谁,没见过?”突然进来一个生面孔,格利巴诺夫斯基指着陆山大声斥问道。
“将军,您不是让我找一个会用刑的高手吗,这个人就是!”格里尔小声解释道。
“这是个用刑的高手?”格利巴诺夫斯基怀疑道。
“是呀,这小子叫艾利尔,我在马夫中发现的,人很聪明,善用刀刑!”格里尔满面堆笑的解释道。
陆山真的要拍一下额头大叫一声“买噶等”,这个格里尔简直就是一个谎话精,这个样的人居然还能做到格利巴诺夫斯基的亲信,还上校,手底下有这样的手下,该叫“上吊”好了!
“他会用刀刑?”
“对,用刀,那个什么……”
“凌迟!”
“对!”
扶着吴卓的陆山明显感到手上架着的人好像受到了刺激而抽搐了一下!
这小子绝对是装昏迷,陆山可以肯定!
“不对,凌迟那是一种相当残酷的刑法,你说这个艾利尔擅长这个?”格利巴诺夫斯基吃惊的问道。
陆山这个时候最好的选择就是不说话,因为他真不知道该如何接格利巴诺夫斯基的问题。
“艾利尔,你告诉格利将军,你会什么?”
“是,格里尔上校!”陆山道,“格利将军,我只是看过父辈做过,没有亲手操作过!”
“哦,是这样,这个人我把他交给你,明天早上我希望他还活着!”格利巴诺夫指着“吴卓”说道。
“格里尔,这里交给你!”
“好的,格利将军!”格里尔十分谦卑的俯身行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