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明圣教的那场惊天之变,几乎在一夜之间毁了半个梵蒂冈。
作为全世界信仰最集中的国中国,梵蒂冈血案让整个欧洲都是为之侧目!
尽管,之前黑暗议会也发生了不小的变动,但这毕竟是黑暗议会内部发生的事情,说白了,那场变动并没有引起公众的注意,也没有让局势发生多少变化。
但是,梵蒂冈血案则不同,它不但让梵蒂冈的民众死伤过半,光明圣教的总坛也在一夜之间化为火海,不复存在,世界各地的圣教徒都因此而动荡不安,游行暴动层出不穷,比比皆是,就连政府都被搞得焦头烂额,束手无策。
梵蒂冈血案就如同一根导火索,在某些人的推波助澜之下,仅仅五天的时间,整个欧洲的局势就变得动荡不安,人心惶惶。
本来,米国正打算联合倭国在冲绳搞一个大规模的军事演习,意在震慑华夏,结果被这一折腾,也没了心情,军事演习只能搁置下来。
接到这个消息,中华园那个老头子不由得心中大爽,直接把夏忠国老爷子接到园子里,两位老人家美美的喝了一顿小酒,好不惬意。
此刻,在罗马郊区一所豪华的四人别墅中,有着一间与整个别墅的豪华都格格不入的地下室。
这间地下室虽然地方宽敞,却很是简陋,除了一张深黑色的大床,一张桌子,一盏茶壶,几只玻璃杯之外,再无其他。
就在那张黑色的大床上,正躺着一个身受重伤的女子。
这个女子的容颜极为可怖,脸颊上有两个宛如叉号一般的疤痕,她的身上穿着睡衣,两条腿被包成了粽子,手上,胳膊上,还有脖子上,都包着纱布,嘴唇干裂,脸色苍白,远远看去,就像是一个残破的布娃娃,毫无生气。
很难想象,这个女子竟然就是那个曾经美丽高高贵,狠戾骄傲到不可一世的叶家大小姐——叶桐雪!
叶桐雪只觉得自己似乎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浑身就像是被碾过一般,彻骨的疼痛,她挣扎着想要睁开眼睛,好不容易睁开之后,又发现自己所处的环境竟是无比的阴暗,那种寂静竟是让她没来由的觉得害怕。
“来……来人,我……我要喝水!”叶桐雪觉得自己的嗓子快要冒烟儿了,声音沙哑干燥的厉害。
“人呢!怎么没有人,来人啊!本小姐要……喝水!”
可能是说的急促了一些,叶桐雪抑制不住的咳嗽了起来,随着全身的颤动,她才发现,自己的浑身竟是疼的难受,尤其是两条腿,那些近乎丑陋的纱布,让她的眼睛陡然睁大,“我的腿!我的腿怎么了,怎么会这样!来人啊!快来人,都给我滚进来!滚进来!”
终于,随着她的歇斯底里,那道紧闭的大门终于被轻声推开了。
那声音明明轻柔缓慢,不知为什么,听在叶桐雪的耳中,竟是从肺腑生出了一种阴森可怖的感觉。
走进来的是一个戴着黑檀木面具的男子。
那男子穿着一身暗黑色的蟒袍长衫,束着一条墨色玉带,那样子竟像极了清朝的王公贵族,再加上神秘的面具,肆意张扬的黑发,竟让他整个人显得至尊至贵,气势迫人。
不知道为什么,叶桐雪见到这个男子,竟让她生出了一种见到叶知秋的感觉,她整个人不自觉的瑟缩了一下,就连声音都软了几分。
“你是谁?为什么会进来,这里是哪里?伺候我的人呢?”
“呵呵……”
听到叶桐雪焦躁的发问,那男子竟是低笑开来,他的声音带着一种让人沉醉的迷荡,划过人的心尖,却让人没来由的发寒。
“你的问题还真是不少啊,看来这几天你恢复的不错,挺有精神的!”
叶桐雪听到这个声音,只觉得浑身上下一瞬间就僵住了,眼睛瞪得几乎要鼓出来,不确定的喃喃道,“你是……你是……叶孤城?!”
那带着面具的男子闻言,又是低笑一声,直接伸手,优雅的撤去了脸上的面具,露出了一张属于叶孤城的脸,只是,那双本来只有淫欲胆怯,放浪形骸的眼,竟是变得无比的深邃,宛如暗夜中潜藏的妖魔。
这个男人竟然真的是叶桐雪的大哥,叶孤城!
“怎么会是你?!你这个废物怎么会在这里?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叶桐雪几乎失声尖叫,她能感觉的出来,叶孤城变得不一样了,眼前的这个男人明明是生着那个废物的脸孔,但却让她觉得陌生,觉得害怕,甚至难以自持,一种不好的预感,在她的心头急速扩大。
叶孤城面带微笑的看着叶桐雪,近乎残虐的欣赏着她面上一丝一毫的变化,似笑非笑的说道,“我亲爱的妹妹,难道到了现在,你还不清楚,到底谁才是叶家的废物吗?”
“你……你什么意思?”叶桐雪的脑子里嗡嗡作响,故作强硬的干涩道,“叶家的废物除了你,还有谁!”
“呵呵,看来你还是执迷不悟啊,果然是个……废物!”叶孤城的声音乍然变冷,脸上优雅的笑容也变成了残虐的鄙夷,瞧着叶桐雪的眼神,就像再看一条令人厌恶的蚯蚓。
虽然叶孤城给了叶桐雪前所未有的压力,但是他那种轻蔑的眼神却是深深的刺伤了她的骄傲,她强忍着心中的不安强硬道,“你居然敢这么说我!你……你这个废……给我……给我说清楚!”
“怎么,不明白吗?没关系,我慢慢说给你听。”
叶孤城冷冷的瞥了叶桐雪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