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很快被直升机接了下来,墨沙珂也不是傻子,新建的滑雪场缆车有问题这种事在别的人手下还有可能,但是在摩尔赫本家族,在亚修亲自执行的项目下,是绝对不可能的。所以,有人动了手脚,绝对的。

慕容羽冰倒是没空去管这个,下了直升机就往旅馆跑去,解决了憋了好几个小时的尿再说。

“你命还真大。”才踏出厕所隔间,琳娜甜腻刺耳的声音便传进耳里。

只见她一如既往的打扮明亮动人,双手环胸倚在洗手台上,扬着下颚冷冷的看着慕容羽冰,冰冷的眸中带着一片阴寒的冷意。

慕容羽冰没太大意外,早猜到这人绝对会过来找茬的。

“让你失望了,还真是不好意思呢。”慕容羽冰没多大反应,洗了洗手,抽过一边匣子里的消毒湿纸巾插手,然后看了看自己还没有换下来的风衣,眉头皱了皱。

“为什么你的命那么硬呢?不介意告诉告诉我吧?”连在她设计得这么精准的情况下她都能跑出来甚至毫发无损的活下来,到底是为什么?!

慕容羽冰一脸惊讶的看着她,“啊啦,原来你不知道啊,救了我的是墨沙珂啊。”其实慕容羽冰比较好奇的是,这个人如何能做到这一切并且没有留下任何犯罪证据的,监控、指纹什么都没有,还真是棘手啊。

“闭嘴!别把我当傻子。”琳娜咬牙切齿,墨沙珂是她怎么也没算到的,怎么会那么巧合的遇上问题?难道是因为站台上的控制系统在搞慕容羽冰那辆缆车的时候,出了什么小茬子吗?

其实慕容羽冰不是全说错的,墨沙珂确实起了点作用,你能想象慕容羽冰整个人在光秃秃的钢索上跑,然后跑上山顶还是跑下站台吗?那可是地面和缆车的最高距离,虽然说慕容羽冰的古武那点距离完全没问题,但是还是要费点心神的。

慕容羽冰耸耸肩,状似无奈的道:“没办法,因为我是女主,你是炮灰嘛。”这是作者乱入了吗?

“什么?”琳娜眯了眯眼,危险之气在其中酝酿。

“啊,没什么,我这人被上天眷顾,你羡慕不来的。”慕容羽冰懒得理这个女人,现在要去好好泡个牛奶浴,然后补眠,只是脚步在门口的时候顿住,慕容羽冰晶莹的指腹抚过在外面冻了一夜,到现在都没怎么回暖的红红的耳垂,懒散的眸中闪过一抹凛冽的冷意,“我是看在你的心机和我的口味才让你嚣张那么久,有些事不要做得太过火,否则就算你的脑子多合我的胃口,都不会有好下场哦。”

慕容羽冰一句话,让琳娜的脸色骤变,冷冷的盯着慕容羽冰的背影,就像盯着猎物的蛇。这个女人一如既往的让人厌恶让人火大,那是什么语气?仿佛她胜券在握,不管她做什么在她眼里都只是供她取乐的小伎俩!哼!她会让你慕容羽冰知道,目中无人又嚣张的下场!她琳娜想要的东西,从来没有失手过,不管任何事物!

偌大的旅馆里依旧寂静,檀木的香气淡淡的在空气中飘散,鉴于慕容羽冰曾经在这个旅馆里迷路过n次(我想抽死亚修!),各路都已经被装上了箭头和告示牌,所以慕容羽冰很快找到了房间。

才一过拐角,慕容羽冰就见塞巴斯蒂安站在门口等候,即使主人不在,这个人依旧严谨敬业得让人有些心惊,背挺如松,面容温雅中带着温和的闲散,不显得肌肉紧绷,也不显得无精打采,中和着让人看着特别舒服。

慕容羽冰边走近边眯着眼打量着塞巴斯蒂安,红玫瑰很给她这个主人面子的每天都戴着,燕尾服依旧干净的不见一丝尘埃,如果忽视这个人让摩尔赫本家族都觉得危险的恶趣味,这人慕容羽冰是真的越看越觉得满意的。

眸中厉光一闪,慕容羽冰站在塞巴斯蒂安面前,伸手抓过塞巴斯蒂安的衣领,接近后领的地方有一小指甲盖大小的污渍,这是昨天早餐时艾克扑到她脚边时不小心甩上去的奶油,塞巴斯蒂安没看到,她看到了。

“别告诉我,你昨天在这里站了一晚上。”松开手,慕容羽冰的语气微微冰冷。别看塞巴斯蒂安每天都穿燕尾服,这货的衣柜里是一排排一模一样的燕尾服套装,天天换,而这次很明显,这人昨天没有洗澡没有换衣服,也就是没有睡觉!仔细看的话,果然能看到那眼眶下淡淡的影子,只是因为塞巴斯蒂安比较少熬夜,所以并不明显。

“让您生气了,很抱歉,请原谅,我的主人。”塞巴斯蒂安微微鞠躬,依旧淡然温雅的模样,语气一如跟叶翎道歉那般的诚恳,让慕容羽冰心中的不悦都没法对着他发泄出来。

“好吧。”慕容羽冰有些无可奈何的点点头,“你可以解释一下,明明你的屋子就在两步远的地方,不去睡觉偏偏守着这空荡荡的房间?”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慕容羽冰是多么虐待自己的执事呢,大晚上不让人睡觉还要他守夜。心里有火,是因为他还没有做出让她认为触及她底线的事,所以当他是自己人,而慕容羽冰对于自己人,一向用心,只是自己人和心中认可的人相比,还有很大很大的差距罢了。

“我记得我说过,我会在旅馆里等您回来的,我的主人。”塞巴斯蒂安淡然的说着,仿佛他站在这里整整八个小时多只是一件不值得一提的小事罢了。

八个多小时,她坐着都觉得累人,更何况这人还站得如此挺直。

“所以都是我的问题。”慕容羽冰看着塞巴斯蒂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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