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有一道门,那自己在这屋子里生活了十几年都不知道……这么一想云千洛直觉得全身都冒冷汗,太恐怖的一件事了……
云锦程在外面听着云千洛的声音可不想是刚睡醒的样子,心中当下就起了疑的:“我有事情想跟你说说,关于娘亲的事情。”云锦程知道什么事最能勾起云千洛来。
果然,云千洛一听这话就要起身去拿外衣,瞪一眼凤墨琰,心想,大不了把房间让给凤墨琰得了。
凤墨琰看她的举动就明白她这是要起来了,当下就不依了,扯了她就往身下压,死死的抵着他:“让他走。”
云锦程这是要做什么,说什么娘亲的事情,什么事是非得要半夜这个时间说的,凤墨琰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云千洛推他:“你放开我,好不容易哥哥愿意跟我说娘亲的事情,你别碍事,那来的回那去。”
凤墨琰一听这话心中更为惊悚,这好不空易愿意说,难不成这其中还另有隐情不成,对此他倒还真是一无所闻,可见这事非同一般,所以是万万不会放了云千洛让她去听云锦程说什么的。
男人要是耍起赖来,特别是在这种时候,那是很让女人无语的,就如凤墨琰这会儿的举动一样,大手胡乱的伸就三两下就把女人扯了个精光,心底里想着,就不信了,就这样,你还能出得去吗?
云千洛那是又羞又气的,可又没有办法,冲着凤墨琰吹胡子瞪眼晴的,也不能改变自己没法出去的事实。
“洛儿?洛儿……”门外云锦程半晌没见妹妹有动静,着急的又扣起门来了。
云千洛暗叹,这真是左右为难呀。
“哥哥,我有点困了,明日早间咱们再说吧。”云千洛最终还是向凤墨琰妥协了的。
凤墨琰一脸满足的笑容,把头埋进她的颈间,嗅着那专属于自己的香味,觉得这世上最美妙的事,莫过于此时了,这是一种新奇的感觉。
云锦程虽心有疑惑,可是却也不能直接强行进去不是吗?只得说让云千洛好好的休息,明天再说也成。
可是他人却是未走远,最起码贺武看到云锦程就站在距离云千洛这屋子不远的地方,贺武还跑去问了大公子还有什么事吗?
云锦程回他一两个:赏月。
贺武没趣的摸摸鼻子,走回了云千洛的房门前,心想,大公子这状似在赏月,可是这月赏的也有点莫名奇妙吧。
冷汗从头上滴下,心想不会是等着捉奸的吧,心中祈祷着主子这次千万别像从前一样的光明正大的要走正门,不然让人逮个正着就不太好了不是吗?
屋子内,凤墨琰跟云千洛也听到了贺武跟云锦程的对话。
凤墨琰不高兴了,有这么当哥哥的吗?替妹妹守房门,是不是太过了点。
云千洛也是囧了个囧的,不知道哥哥今天是怎么回事了?难道说真的有重要的事情要跟她讲?
“你娘亲的什么事?”凤墨琰蹙起了眉头问着。
云千洛叹口气:“我不知道?”
凤墨琰撇嘴:“那你还那么着急想知道?”这么神秘到底是何事,云家的大夫人不是早就过世了吗?
云千洛把今天安公公来传话,失神的事呢说给了凤墨琰听,她的意思凤墨琰也明白。
伸手抱紧了怀中的女人,耳鬓厮磨时,低喃着:“不要管,有些事知道还不如不知道,现在这样就好,该你知道的,总有一天你会知道,急于求成的结果往往适得其反。”
云千洛点头,其实她也是这样想的。
推了推凤墨琰道:“你怎么进来的?”看这屋子里门窗紧闭,也不像是能从外面进来的呀?
凤墨琰摸了摸鼻子,指了一下那面墙壁,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云千洛倒抽一口冷气:“凤墨琰,你什么时候在我的屋子里弄了个密道。”
对于这个问题,凤墨琰当然不会告诉她,是从肖想起那天开始就弄了这个密道,就是为了验证一下自己是不是非这个女人不可。
……
夜风微凉,贺武睁大了双眼,认真的守夜,不远处的云锦程也是一夜未眠。
而云千洛这边,跟凤墨琰说了会话,就昏昏沉沉的睡着了,凤墨琰看天色不早时,扫一眼屋内门窗紧闭后,这才触动了机关,开了暗门后匆匆的离去。
而他回到自己王府的时间,也是拿捏的刚刚好的。
翌日,云千洛悠悠转醒之时,天色已经大亮,以前不会睡这么晚的,昨个儿晚上要不是凤墨琰……想到此,才发现自己好像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凤墨琰估计是在自己睡着之后才走的吧。
门外守着的金铃听到动静,就扣响了门:“小姐,你醒了吗?”
云千洛恩了一声,而后起身先去开了门,由金铃进屋来伺候着洗漱。
金铃一进屋来就使劲的嗅了嗅,纳闷的低语了一句:“什么味来着?”
这话一出,云千洛大惊,急急的走过去开窗子,金铃看小姐的举动也跟着开了其它的窗子。
“小姐,今天是你过王府的日子,虽然不是大婚,咱们也得好好的收拾一下的,我先让人弄了洗澡水,咱们净个身,再打扮好吗?”金铃也是个心细的人,这会儿好像也是察觉出什么了的,体贴的这么说着。
云千洛点头,默许了金铃的安排。
没一会儿,下人们提来了热水,金铃把水弄好的,才要伺候小姐沐浴,云千洛倒也没有在意,可是当白色xiè_yī下的青紫吻痕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