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孩子跟本不是老六的,申柔佳哪配怀上皇家子嗣,在老六的后院时,暗卫每次帮申柔佳处理伤口,我让暗卫用猿猴的东西代替了,她要是有命把那孩子生下来,那才叫精彩!”
“兰亭,你……”沈千染再也抑制不住地笑开,一晚的压抑心情,瞬时放空,想不到兰亭比她更狠,她气息不稳地边喘息边问,“怎么都没听你提过?”
兰亭不以为然,轻描淡写一句,“这事早知道就没什么意思,我今晚满派人偷偷给老六塞消息,他听了,就轻松了,带着一伙人出京打猎去!”兰亭突然想起他最关心的重点,“义净呢,你的手伤成这样,肯定是因为义净!”
沈千染蓦地一惊,方才被他一阵按摩,整个人精神放松了下来,还差点忘了最重要的事。她微微撑起身子,神色有些凝重道,“兰亭,义净,他知道我的来历,方才在死牢,他第一句话就是问我,我是怎么死!”
“然后呢?”兰亭心一凛,冷冷而笑,墨石般的瞳孔攸的射出一道寒澈的眸芒,这义净果然不是普通的僧侣。
“我没料到他可以直接读出我的思想,所以,第一个问题时,我一时不惫,可能被他清楚地知道了我的来历。第二个问题,他问我的娘亲的下落,我有意误导他说我娘和爹在异族。第三……”沈千染诡异一笑,俯在兰亭的耳边,悄悄地把自已脑海里编织的一些镜象说给了兰亭听。
兰亭料不到沈千染平素这般皮薄的人,到关建时,也敢挑战这等极限!不过,想她的性子,若被逼急了,还真是什么事也能干得出来。就象彼时珈兰寺那夜,沈千染对他的下手可不是普通少女能做出来的。
思及此,脸上不禁露出一笑,“你这招这狠,密宗最忌女色,你这一招,无疑是破了他的修为!”
“我知道,我就是想破了他的修为!”沈千染淡淡一笑,关于密宗这些,她在东越时也了解过一些,“如今就等他出死牢了!”
“我在五岭山布下了弩阵,只要他敢走出半步,必死无疑!”
这时,远远传来水月的声音,“二小姐,我把干将的衣裙带过来了。”
“搁外面,我过来拿!”兰亭将沈千染捞了出来,这时也不管她害燥,三下两除二就把她剥了个精光!
“兰亭,你——”她呕得血都要吐出来,她双手紧紧护住胸前,背对着他,心是诅咒着,以后打死她也不会如此轻易相信他,“我自已换!”
“好了!”兰亭迅速将一件大毛巾披在她的身上,淡淡地笑开,眉目舒展,凤眼深处象积了一潭水一般荡漾着,“都是我的人了,还害什么臊?”
“不够,再来一条!”月光下,她看到自已光裸的腿白得碜人,牙都要咬碎了,她怎么一时就忘了,兰亭从不按常理出牌。
兰亭又扯出一条大羊毛巾将她的双腿也包裹上,将她放在竹制的跪妃椅中。取了一块吸水的方巾,包住她湿漉漉的头发。
兰亭整完她,看她似乎已把情绪崩到极限,便刮了一下她红红的鼻尖,笑道,“你等等,我去拿了衣裳过来!”
沈千染被他包得象个棕子,动也不能动,只露出了半张脸,只好乖乖坐着。
兰亭很快就捧了衣服过来,站到沈千染面前时,沈千染惊叫一声——
他本来就有得天独厚的外表姿色,那样近于赤裸裸的站在她身前,于是所有的情绪全番被他打乱,惊艳的感觉刹那间喷薄而出,她动魄惊心蓦地闭上眼,又惊又怒地嚷,“快把衣服给穿上。”
“我怕我身上湿湿的,会弄湿你的衣服,这才脱了!”他的脸突然破开一丝诡异的笑容,那笑容是什么意思沈千染一时也难辩,怔促间,他开始动手扯她身上的毛巾。
“我自已来——”沈千染颤着声,胸口一波一波地激窜着,方才一路上,她注意到了,这里根本连基本的门都没有。她想不通,兰亭怎么会在宁王府建一个公共浴池。
“外头全是暗卫,何况,这是本王的一人专享的禁地,哪个人敢私闯?”兰亭这回不敢造次,拿了一条小毛巾帮着她擦着湿发。
“那你也要披一件毛巾呀?怎么这么不要脸?”沈千染不敢睁开眼,拼命地转开头。又担心兰亭有进一步的行动,她却毫无查觉,只能拼命地用眼尾扫着他,一边急着躲开兰亭赤裸裸的身躯,一边连连急唤,“你快点先包起来,快些!”如果眼睛可以秒杀一个人,兰亭这时候已成箭冢!
“能披的不是都裹在你身上么?”兰亭一晃又到她的面前,俯凑下脸,他漆黑的眸色微微染上了一抹艳红,象是饮了洒一般,神色慵懒又十足的痞意,牙齿轻轻啃了一下她的鼻尖,施施然地,带着诱惑笑,“怕什么,当初这里的毛都敢剪,你才多大呀!这回连看都不敢看!”
沈千染急忙闭了眼,这下再也不敢睁开了。
“好了,我穿上啦,不用这么紧张,给你看一眼,我又不会死!”兰亭笑着走到一边,套上一条亵裤,宽宽松松地吊在窄瘦的腰上。
沈千染微微睁开眼一瞧,只见兰亭走过来时,上身依然赤裸着,亵裤随着他走动渐渐下滑,危危险险地挂在胯间,这种感觉太诡异,让她的心随着那条裤子都悬了起来,脑子一激又嚷开,“裤子要掉了!裤子要掉了!”沈千染羞得真想生出双翼在他眼前消失!
“好好好,我把xiè_yī也穿上行不行,我穿好了,你可以放心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