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昏沉沉过了不知多久蒙在眼睛上的黑布突然被人扯开眼前顿时一片刺眼的明亮晃得风少将一阵心慌
“你们到底是谁胆敢绑架元首贴身副官不要命了”视线慢慢重新变得清晰起來几个蒙面大汉赫然出现在风少将跟前
原本这个时候风少将应该出现在帝国近卫军指挥部里向那位近卫军参谋长马宇将军传达哈帝的秘密指令可是当他乘坐的车队经过那两座山包之时却突然遭遇到不明身份的武装分子突袭奉命护卫他的那一支卫队、十來个全副武装的陆战队员一个个莫名其妙地倒在了血泊之中而风少将自己也被随后围过來的一群蒙面武装分子一枪托直接敲晕了过去
“嘿嘿小子口气倒挺硬的啊”听到风少将愤怒的叫嚷一位蒙面大汉冷笑一声忽地抬起右膝直接对着风少将的小腹狠狠撞了过去
可怜的风少将毕竟只是一个來自帝国高层贵族的文职军官单薄的身体如何能承受的住眼前这个五大三粗的大汉的野蛮待遇一声闷哼传來风少将登时疼的小腹一阵抽筋差点沒有直接背过气來
“小子嫩的跟女人一样别沒事就喜欢逞口舌之快知道吗老子最恨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目中人的贵族”大汉一把揪住风少将衣领眼中寒芒一闪冷声教训道
“你们、你们是绑匪说、说吧要多少钱放心吧我父亲绝对会一个子不差的全部给你们”大汉的口吻让风少将心下一动强忍着因小腹剧痛而盘踞在眼眶中的水雾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
“哟嘿看來我们还真是抓了条大鱼啊哈哈弟兄们晚上开荤了”大汉回头冲几个同伴一阵大笑跟着脸『色』却又倏忽一沉冷声说道:“先给老子老老实实呆在这里小白脸好好面壁面壁想想自己要跟我们交代些什么吧”
说罢大汉不由分说地大手一猛地把风少将了一个踉跄一屁股栽倒在地而后这几个大汉匆匆转身离去消失在一扇小门背后风少将这才用已经适应了这里光线的眼睛慢慢打量起四下环境[
这明显是一间类似军队警察等暴力机关里才会拥有的审讯室不知十平米的小屋内四面都是光溜溜的精钢墙壁中间空『荡』『荡』的只有一把单人小木椅头顶上是一盏硕亮到有些刺眼的氦能灯除了那几个大汉出去的小门之外根本看不到其他出口甚至连普通审讯室应该有的通气口都沒有
“嗞啦……”就在风少将怀疑自己会不会在这间小屋活活憋死的时候一阵类似电流杂音一样的刺耳声波突兀地穿透墙壁直接钻进风少将耳中
“啊”那刺耳声波的频率和分贝似乎是经过精心计算一进入风少将耳中就让他有种脑袋要被人硬生生锯开一样的感觉这位从未经历过如此酷刑的贵族军官登时在地上连连翻滚起來他甚至都不能用手捂住自己的耳朵來阻挡这种已经超过人类所能承受的极限的声波因为那几个大汉离开的时候只是解开了蒙在他眼睛的黑布和嘴里塞着的臭袜子他的双臂已然被反绑在身后
一时间风少将撕心裂肺般的绝望嘶吼声在这间审讯室里回『荡』了起來过了片刻当风少将满头冷汗地把自己脑袋紧紧拱在墙角连嘶吼声也慢慢微弱起來之时那个要命的刺耳声波却骤然消失了
“他们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一头软软地栽倒在地风少将痛苦地闭上双眼心下声地自问道
“尊敬的元首贴身副官现在能把你所知道的一切信息如实说出來吗”便在这时一个还算悦耳的声音凭空回响在密室内让风少将下意识地睁开眼睛
密室里依旧空『荡』『荡』的只有他自己一个人
“你是谁你到底想知道些什么”风少将大口喘息几声强忍着脑袋里兀自残留着一阵阵生疼咬牙高声反问道
“我们是谁你沒权利也沒必要知道你要做的就是老老实实说出你所知道的一切信息放心我们有得是时间和耐心等待你的配合”悦耳声调继续问道:“现在第一个问題你这次出行的目的地和任务是什么”
“我、我是奉元首大人军令去视察前线的防务”风少将本想大义凛然地拒绝回答可一想到适才那个几乎差点直接要了自己小命的致命声波嘴角一阵抽搐只好心有余悸地随口搪塞道
“很好看來你是不打算好好配合我们的审讯”这个明显漏洞百出的答案显然并沒有骗过那个悦耳声音
“嗞啦……”下一刻那个要命的刺耳声波再次毫征兆地钻进风少将耳中又是一阵足以让大脑炸裂开來的剧痛传來让风少将再次痛苦地在地上连连翻滚起來撕心裂肺的嘶吼声中他甚至一脚踢倒了那把木椅让木椅重重地砸在自己腰间不过被木椅砸中的痛楚却远远比不上刺耳声波对他的精神摧残
不知过了多久风少将终于软软地趴在地上连一丝挣扎的力气也沒有了撕心裂肺的嘶吼声渐渐变成了微弱的**而就在这时声波却又骤然消失
“重复第一个问題你的此次出行目的地和任务”风少将几乎就要炸裂开來的脑袋里又响起那个悦耳声音來
“我、我、我说过我真的是去视察前线……啊”风少将重复那个答案试图蒙混过关然而这次他话音未落刺耳声波再次凄厉钻了进來[
非人的折磨再次上演直到风少将变成了一堆软瘫在地上的烂泥声波这才“心满意足”地消失了
“我说、我说求求你们别再折磨我了”风少将的声音已经微弱到几乎连他自己也听不到
“只要你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題就不会受到这样的折磨”那个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