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弄死她。”
从来不是愿意解释的人,第二次,他竟然第二次主动向她解释了。第一次向她解释罗敷,第二次向她解释她的丫鬟,所以,这代表着他还要排在她的丫鬟后面?
沉醉闻言,眼泪猛然顿住,却是怀疑地看他,想判断他有没有说谎。
又是这个样子,每一次和她在一起,他的心情都能被她毁得一塌糊涂。
怀陌此刻被她气得是真恨不得杀了红久,她将他排在丫鬟后面也就算了,他如今已是她的丈夫,她还要因为一个小小的丫鬟如此肆无忌惮地怀疑他汊。
怀陌咬牙,阴沉道,“来人,把那丫头给我带回来!”
“是!”
不久,那两个带着红久离开的黑衣人便回来了,红久还昏迷着,怀陌当着沉醉的面将她弄醒,红久醒来,人还没看清就破口大骂,“沉醉快跑,混蛋怀陌要弄死你!混……朕”
还没骂完,又被怀陌弄昏了过去,屋子里再次安静下来。
沉醉却终于破涕为笑,望着红久,她昏过去了眉头还愤怒地皱在一起,这么看着她,沉醉终于流着眼泪笑了。
没事就好,她还以为她……
怀陌望着沉醉脸上的笑,略一失神,随即将人喝退,冷冷嘲讽她,“你娘,萧尧,红久,你在乎的人还真是不少!”
“是比你多,”沉醉冷笑,“你在乎的不是只有沉鱼一个?”
“是,我只在乎她,只有她值得我在乎,她却被你害死,你说,我该怎么报答你?”
沉醉瞥过他一眼,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明知她不曾泄露沉鱼,偏要怪到她身上,她无话可说,只冷声道,“早知道会被你记挂上,我宁愿害死我自己我也不去害她!”
沉醉话落,怀陌忽然用力将她从地上拉起来,便带着她往床上去,一面阴鸷道,“你记住,你的命现在是我的,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许拿命折腾!如果你敢有事,我就先将你娘治好,再狠狠折磨她和你那个丫鬟,我不会让她们死。军营里永远缺女人,你娘和你那丫鬟都长得不错,你说我将她们送去……”
“混蛋!”沉醉怒极,一巴掌就去扇他。
怀陌一掌扣住她的手腕,将她重重扔回床上,沉醉一直挣扎着,怀陌这一扔,正好将她的头撞上床角。
“砰!”的一声,新床也跟着重重一震,沉醉的额头上顿时鲜血往外涌出。
怀陌瞳孔一缩,立刻往她去,沉醉痛得失去理智,大骂,“我真该让萧尧杀了你!”
怀陌朝她伸出的手顿时僵在空气里。
沉醉咬牙切齿地盯着他,任鲜血流过眼角,又顺着脸颊流下,鼻间清楚闻着血腥的味道,“我真是脑子被门夹了才会救你,我真该让萧尧杀了你,你这样的祸害,留着都是危害人间!我还应该顺便掏你的心出来看看,看到底腐烂到了什么地步!”
“啪!”
怀陌一巴掌扇上沉醉的脸,所有的怒和骂终于停止。
沉醉被打得脸陷落在被子里,脑子里嗡嗡一片乱响。
怀陌极快移至床上,一把将她拉出来,凶狠地盯着她,“你说对了,我就是个祸害,我的心腐烂不堪,那又如何?你没得选择,你嫁给了我,你就注定和我一起溃烂,我们谁也不要嫌弃谁!”
怀陌说着,手掌一用力,沉醉的喜服顿时被撕裂成碎片。
浑身乍然一凉,沉醉低头,只见自己浑身上下只剩下了一片肚兜和亵裤,几乎不能遮掩自己的身体。手下意识就去拉被子,怀陌却更快,一手抢过被子,远远扔下床去。
沉醉还想跟着去抓,怀陌一把将她拉回,压在自己身下。
男人巨大的压迫力袭来,灼热而坚实的身体压着她的,沉醉心里的怒火霎时被森冷寒意取代,浑身轻颤。
“害怕?”怀陌双眸沉黑如墨,盯着她流着血的一张脸,冷笑,“刚才不是还生无可恋求着去死?”
沉醉颤抖得更厉害。
怀陌的手指轻轻抚上她的脸,来回摩挲,他的手指上也因此染了她的鲜血。她被他的动作刺激得浑身窜麻,那种犹如在砧板上任他宰杀的感觉,让她想要昏过去。
“啊!”
毫无征兆,他的手猛地按上她的伤口,她痛得低叫,又随即将唇咬得紧,不愿在他面前示弱。
怀陌勾唇一笑,“聪明的姑娘,知道我要做什么,知道你阻止不了我。你要是一直这么聪明,一直这么乖乖听话,又何必受那些皮肉苦?”
“我告诉你……”怀陌说着,忽然低头到她的耳垂处,低哑的嗓音寒得瘆人,“萧尧杀不了我,萧尧不是我的对手。他劫花轿又如何?我便让他劫,他劫过了我再送你上轿,将你送到我这里。他想杀我?不自量力!不必我动手,喜堂之上,有复泽薄秦两人在,我和他谁也伤不着分毫,还好你没有眼睁睁看着他杀我,我可以少折磨你娘一些。”
沉醉背脊生寒,忍不住地颤抖。
怀陌满意地看着她的反应,“记住,只要我有在,你娘长命百岁都不是问题。问题在于,在这几十年里,我要让她怎么活。”
“不要再惹我,惹怒我的后果,你承受得起,你身边的人也承受得起?”
沉醉眼睛里的锋芒渐渐淡下去,眼睑垂下,逼自己将身子放松。
怀陌看着她一寸寸屈服,快意地笑了,明明生得谪仙的人,此刻,笑起来俨然是一个魔鬼,“知道该怎么做了?伺候男人,你不陌生吧?”
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