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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武伯府,刘子光正在和后院和宋应星、艾迪生一起摆弄着一台酒精内燃机作动力的小型发电机,这种小型发电机可以供应几百盏电灯的同时照明用电,中秋节马上到了,刘子光准备用这个东西向皇上献礼,投其所好给皇宫安装上电灯照明,也好以此带动京城的达官贵人们也装上电灯,这样一來,他正在筹建的京城电灯公司可就财源滚滚了。
家人來报:锦衣卫齐大人來访,刘子光和齐振铭的关系还算不错,闻言赶忙出來会客,只见齐振铭一身便装打扮,身后还跟了一人,正是今天那个欠揍的工部员外郎。
“子光兄一向可好,近日兄弟忙于公务,也沒时间到老兄府上走动,今日好不容易抽得些许空闲,特地过府拜会,还请子光兄不要怪我唐突。”齐振铭笑呵呵的说。
“哪里哪里,齐兄是请也请不來的贵客,來人啊!快上茶。”刘子光客客气气的招呼着,让佣人给齐振铭看座上茶,假装沒有看见齐振铭背后的齐典。
“齐大人这么晚前來不会就是为了看看我这么简单的吧。”刘子光问。
“子光兄果然是爽快人,其实是这样的,兄弟偶尔获得一把宝刀,自古宝刀赠英雄,我这把老骨头也耍不动刀了,所以就给子光兄送过來了。”说着齐振铭一摆手,下人捧过來一个狭长的锦盒,打开以后,躺在里面的是一把一尺长的短刀,刀身平直,前宽后窄,刀柄用沉香木制成,刀鞘耍黑漆,金银平脱唐花、唐草、流云、走兽;柄鞘装具铜质镏金,线刻唐花以及宝相花,样式古朴,不象是中原之物。
“这是从倭国奈良运來的仿唐刀,刀装精美,锋利无比,送给子光兄再合适不过了,还请子光兄笑纳。”
“哈哈,如此我就却之不恭了,來人啊!把宝刀收起來。”这份礼物价值不菲,不过在刘子光眼里不过尔尔,现在都流行在身上配火枪了,谁还玩刀 啊!不过齐振铭的面子不能不给,所以他还是很客气的笑纳了。
看到刘子光收下礼物,齐振铭说话也就放心了许多:“子光兄,我临來的时候正好碰上这个不成器的堂弟,听说他今天触了您的虎威,还请看见兄弟我的薄面上,给他一个机会吧。”
说到这里,齐振铭给齐典使了个眼色,现在的员外郎早已沒有了白天的八面威风,扑通一声 跪倒在地说道:“伯爷,卑职该死,卑职有眼不识泰山,还请您老人家不看僧面看佛面,饶了卑职吧。”
“你是何忍,为何自称卑职,我大内侍卫和南厂里都沒有阁下这一号人物啊!”刘子光故作惊讶的问道,其实他心里有数,齐振铭就是为了给他求情而來,但是这个面子他不准备给,也不能给,工部的档案已经调过來看了,齐典这家伙纯粹就是个酒囊饭袋,这样的人居然是侍郎的候选人,本着为宋应星、为工部、为朝廷考虑的态度,无论如何也不任由此人爬上侍郎的位子。
“卑职乃是工部制造司的员外郎齐典,今日卑职冲撞大人,确实是无心的….”齐典恭恭敬敬地说。
“齐大人秉公办事,何罪之有,本官又怎么会怪罪于你,你是制造司的员外郎啊!你说那琉璃灯垃圾,那便是垃圾,我们一点意见都沒有的,只是本來今晚还想拿那盏灯给皇上玩耍的,如今被你砸了可不大好交差。”刘子光很随意的就扣了一顶帽子过去。
“伯爷,卑职确实是一时失手才打碎的,如果知道那个小哥是您的人,打死卑职也不敢造次啊!”齐典被吓得惊慌失措,跪在地上不断的磕头。
“那不是什么小哥,那是和你一样的工部员外郎,而且是圣上御封的,合着你的意思是说,如果今天献宝的是真正的平头百姓,你就能为所欲为了,就能把那么好的东西说成是垃圾了,朝廷养你就是为让你埋沒人才的,你知不知道你差点葬送了全天下最伟大的发明家。”刘子光越说越生气,声音也逐渐高了起來。
“误会,都是误会,子光兄千万要给我这个面子,就饶了他这一回吧。”齐振铭赶紧站起來打圆场。
“齐兄说的哪里话,令弟和我沒什么过节,他当众殴打上官,摔坏贡品,那些和我一点关系沒有,有什么需要解释和道歉的话明天直接去和宋尚书去说吧。”刘子光有些烦躁了,要不是看在齐振铭的面子上他早就抽刀子把这家伙砍了,直接装麻袋里往长江一扔,整个世界清静了。
“这话从何说起,听说宋尚书可是子光兄的知交,所以还要请子光兄从中斡旋,需要打点的只要一句话,齐某人一定能办到,只要能保我兄弟无事,以后有什么用得着锦衣卫和刑部的时候,还不是兄弟一句话。”齐振铭也有些不高兴了,好歹自己也是朝廷大员,这点面子都不给,也太说不过去了。
为了这点事确实不值得把齐振铭得罪了,刘子光打了个哈哈说:“宋大人那边我自然会去说,反正也沒伤到人,齐典你赔点银子也就过去了,齐老哥你看这样可以么。”
“子光兄真是爽快人,不如咱们到秦淮河边寻一画舫,來个一醉方休。”齐振铭呵呵笑着邀请刘子光出去喝花酒,京城夜生活丰富,玩到夜里子时才回家那是常事。
“改天吧….”刘子光朝客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