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几经游说之下终于打消了李德全的念头,但同时也激起了温兰馨的怀疑之心,在她看来今天的小娴和小靖确实有些反常,虽然理由条条都说理通,但其中的动机却是不明的。往常小靖恨不得有人送他,因为他不太喜欢一个人拎着那些个又厚又重的书本。而小娴虽说是很懂事,但对于家人的关心还能够欣赏接受的,可不像今天这么的推诿。
而后就是两姐弟出门后,温兰馨悄悄的尾随其后,只见小娴将小靖送到了私塾之后,一个人又从屋后的一条小路离开了。就在她正纳闷小娴的去向的时候,突然小婧停了下来,猛的一转身往后看,见四周没人时这才又继续往前走了。
温兰馨轻轻的拍了拍胸脯,幸好她及时的藏在了草丛里,要不然被小娴发现了就不好了,小娴究竟隐瞒的是什么呢?而这条小路的尽头又是什么地方呢?
在对于自己无法估计的时候,温兰馨只有一直跟下去,直到从小路回到了大道上的时候,她终于知晓了问题的答案,原来小娴想去的地方竟然是白磊的住所,不过小娴为什么会瞒着她来这里呢?
“白先生,小娴回来了!”小娴敲了敲门,等了半天之后却无人应答,便自己推门而入了,边走边说道:“白先生,你在吗?小娴进来了!”当她进入主屋时,放眼一看,屋里居然一个人也没有,难道是白先生出去了吗?
就在小娴正放在庆兴自己可以去小屋翻看手扎的时候,不经意之间瞥见供奉长生位的一神台前的木桌上有一封信,走过去拿起来一看,果然是写给自己的。
只见封面上写着两个字“丫头”,这口气不是白磊还会有谁呢?小娴笑了笑,打了信封取出信笺一看,顿时呆了,这字也太龙飞凤舞了,里面还没几个是认识的。这白先生是什么意思,既然写了信了,又不正二八经的好好写,弄出个这些“鬼画符”来作什么?真是让人费解啊!
就在小娴抱怨不认得这些字体的时候,一个黑影挡住了光线,小娴想也没想脱口而出,“麻烦让一下,你……”这话还没说完,抬头却看到了一张带着笑容的脸,低声喊道:“娘……你怎么会……”
原来温兰馨在门外等了半天也不见小娴出来,心中便有些担心,之前就听说过白磊在江湖上的口碑,除了那怪异的臭脾气之外,还有另人费解的行为,想到这里她再也忍不住了,快步的冲了进去。
“小娴,这就是夫子的后院吗?”温兰馨一直微笑的盯着一脸通红的小娴说道。
小娴自知理亏,低着头抠着手指头说道:“娘,小娴知错了!”如果娘骂她还好,但像这样不愠不火的笑着说话那才可怕,所以还是赶快承认错误的好。
温兰馨保持着笑容,轻声说道:“那你错在哪里了?”她现在最想知道的是小娴究竟是为了什么才到这里来的,而且还是费了番心思和小靖串通一气的来瞒着她,究竟是怎么样的事情会让小娴这么做?
小娴想了想,认真的回答道:“小娴不应该说慌骗娘。”
“小娴看着娘……”温道:“那你告诉娘,你为什么会来这里?”
小娴抬起头看着温兰馨的眼睛,很是认识的说道:“白先生一直不肯出手救娘,小娴就自己学医救娘!”这话是她想了两天最终得出来的结果。
“自己学医?跟白磊学吗?”温兰馨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所听到的话,她知道小娴一旦决定要做的事情是谁也拦不住的,可“鬼医”白磊会将自己所学的医术教给小娴吗?她此刻心中充满了无数的问号,突然她想起之前昏倒的时候究竟是谁救了她?这几日忙着贺礼的事情,倒把这个事给忘记了,会是那个铁石心肠的白磊吗?应该不会的,要救早在几年前她犯病的时候就出手了,还用等到现在吗?
“嗯”小娴微笑的点了点头,牵起温兰馨的手就往帘子后面的那间隐秘的小屋去了,“娘,白先生跟我说这里所有的手扎都任我看,而且如果遇上什么不懂的都可以问他……”白先生当时就是这么说的,只要有任何的疑问都可以问他,昨天她还就银针的问题问过先生呢!
温兰馨半信半疑的从书架上取出一本书,随手翻看了几页,这里边确实是记录的问诊开方的手扎,但这更让她怀疑白磊意图了,便问道:“是白磊收你做了徒弟吗?”
这个问题确实有些难以回答,小娴抓了抓脖子想了半天才回答,“呃……这个没有,只是让我帮助做些活计而已。”
温兰馨想了想,拉起小娴的手就往外走,“小娴的心意娘是知道的,但是等娘和白先生谈过之后再来也不迟,现在小娴就跟娘回家吧!”她不想骗小娴,直截了当的把话说白了。
小娴也清楚温兰馨是个说一不二的人,不得不答应下来,不过在临走之前要求带上白磊写给他的那封龙飞凤舞的信,而温兰馨也同意了。
就在两人走正走出院子的时候,刚好碰上背着小背篓回家的白磊。
“丫头,你这是上哪去?活计都做完啦?”
“白……白先生,我娘来接这回去?”小娴朝白磊便了个眼色,希望白先生能够说服娘让她留下来。
白磊看了温兰馨一眼,啧啧的说道:“今天看起来气色挺好的嘛?这几日味口还好吧?”如果他没看错的话,这妇人身上的根本不是病,而是长年累月中毒所至。
温兰馨放开小娴的手,慢慢的走上去,微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