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齐人自有一种领导的派头,张齐人管着一个上万人的大集团公司,平时说话就有种领导的威严,而不说话的时候,那不怒自威的气势更是骇人。
这是平时养成的威严,装和学那都不像的,是平时上位者才有的颐指气使的威严。
这种威严一下就吓住了荣少强那几个要打人的保镖,张齐人就站在眼前,他们反而住手了。
“谁给你们打人的权利了?”面对着张齐人的质问,荣少感到有些可笑,这在荣氏太普遍了,打人有什么了不起的?甚至打死人都没什么关系,在新加坡,荣氏就是法律的制定者。
荣大少上上下下的看了看张齐人,“你是谁啊?”语音中虽然带着广东味,但是还是有普通话的味道在里面,慢点说也是能听懂的。
“你别管我是谁,我就想问问你为什么打人?”张齐人语气中有股正气,一股让人不得不回避的正气,让人不敢逼视。
前进船厂的工人此刻也被张齐人张总的话给充分带动起情绪来了,纷纷附和着张总质问南洋猴子为什么打人?
荣大少一见己方的气势上有些弱了,一把就准备推开张齐人,准备开车回去吃饭。
谁知荣大少虽然推上了张齐人,但是却并没有把张齐人推开。张齐人如今也是五十多岁的年纪,而荣少强才二十多岁,正是最好的年龄,按理说,荣少强蓄满力气的一推,不把眼前这人推了滚地葫芦,起码也得倒退它两三步,但是一推之后,张齐人一动不动。而荣大少却被推的反作用力往后一震,倒退了半步。
张齐人虽说跟许发明练武时间不长,但是也有几年了,虽说不能每天坚持,但是那也时间不短了,有一定的根基了,再加上许发明的教导,那是纯之又纯的武学路子,虽然不会散手,但是属于正宗嫡传,自然张齐人下盘扎实。而没练过的荣大少却是个花花公子,常年混迹于声色场所,身子被女人掏的厉害,里面是空的。
一个空,一个实,自然胜负分明。
荣大少这才仔细的看看眼前的这个中年人,将近一米八的大个,体格是挺魁梧的,“你给我让开。”
“你得给这群被打的工人一个说法。”张齐人也找到了突破点,他们打人了,肯定不占理。
但是荣大少一向横行惯了,什么时候讲过理?他给了旁边的一个泰国人一个颜色,让他收拾下张齐人。
这个泰国保镖虽说每天就是练武,但是却不是不通事故,他看荣大少都没直接扬起巴掌,而是推,他也就自然不敢直接把这人一拳撂倒。
其实他把荣大少的意思理解反了,荣大少失了面子,的确是想把面前敢拦路的这人一脚撂倒的,起码也要一拳撂倒,要让他失的面子比自己更大,这样荣大少才能心里舒坦。
这个泰国保镖名叫西里。察,是个泰拳高手,今年才十八岁,但是习练泰拳已经有八年了,在当地也算是个小有名气的泰拳手。
他不大会说汉语,“乌里韦吉拉。”边说边用手势比划着,让张齐人让路,虽然语言不通,但是基本意思大家都能看明白。
张齐人当然不会听一个南洋鬼子的话,所以也就这么站着没动。
泰国鬼子见张齐人没动,也有点恼火,谁都不喜欢违逆自己意志的人,鬼子当然也不例外。
西里。察见张齐人一动不动,就伸出手,把张齐人往外面一推,张齐人虽然有点根基,但是架不住自小练习泰拳的西里。察的对手,西里。察经常打拳,爆发力很好,一下就把张齐人推了一个跟头。
不过幸好张齐人身后都是前进船厂的职工,所以张齐人直接仰在了两个船厂职工的怀里,也没倒下去。
但是这下却又把职工们的怒火给点燃了起来。张齐人是什么人,大家都知道,堂堂一个这么大港口的老总,跟自己还不是一个单位,为自己来讨公道,还被人推倒,不说别的,就说这个,在场的船厂职工也不能让这群人这么轻松的回去。
于是船厂职工们比刚才围的更严实了,纷纷质问荣少强等人的恶劣行径。群情激愤,有点控制不住的态势。
就在这时,许发明带着林成和石川赶到,而张齐人的两个保镖也把许发明还有林成,石川带着挤进了场地中央。
许发明听完张齐人的低声简单描述,林成也在一边把场中的情况听了个大概,不过看样石川是没听到张齐人的低声描述,仍是一脸有点茫然的样子。
许发明听完张齐人的描述,也质问荣少强,“为什么打人?”
荣少强哈哈大笑,“本少爷想打就打,还需要什么理由。”
“无法无天。”
“哈哈,在这里本少爷就是法,就是天。”
许发明一眼扫过荣少强和他的几个随从还有保镖,在那个黑衣服的老者身上还有一个泰国人身上多停留了两眼。
“你们仗着学过几天功夫的几个保镖就横行无忌,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不管是什么地方,能打就是天。”荣少强根本看不清楚许发明的深浅,别说是荣少强,就是林成都险些走了眼。
许发明“哈哈”笑了起来,“说的好,能打就是天。”
许发明一笑间,眼中的精光乍闪,不过这精光谁都没看到,只有荣少强身边的那个黑衣老者注意到,黑衣老者一惊,他本来以为来了两个会武的年轻人,没想到这老人的功夫却更是深不可测。
“石川,你来教训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