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手持家伙的青年在两个泼皮边上一字排开,煞是有气势。
林成和王杰却似乎没意识到铁锹的危险,还是一副不紧不慢的模样。
“谁是领头的,出来。”
林成两人在自己这么多人的包围下,还丝毫不见慌张,可见心里非常有底,要是今天换作个**湖来,一看林成的架势,就会给三分薄面,不说别的,就说这份胆气,也值得这三分薄面。江湖吗,需要花花轿子众人抬。你给我面子,我还你里子。一个不懂为人处世的老大,必定不是个好老大。
嚣张跋扈永远不能长久,和气生财同样适用于江湖。
但是今天这群人似乎是平时在村里呆惯了,欺负十里八乡的老百姓欺负的习惯了,他们只知道绝对优势还有绝对劣势。
眼前自己就是有绝对的优势,自己这么多人,手持家伙事。而林成和王杰就两人,而且还两手空空。自己这武装到牙齿的十几人收拾两个手无寸铁的,还不是跟吃盘菜一样简单?
要说这人啊,是得多出去闯荡下,在这闭塞的环境中看天,还以为天只有井口那么大了。
林成和王杰言语中的丝毫不客气,助长了这群东里村泼皮们的怒火,也不知道谁起的头,抡着将近两米的铁锨,转的和风车似的,直接朝林成和王杰削来。
林成就不用说了,在这铁锹还没抡开来的一瞬间,他有无数次的机会直接干倒这抡铁锹的,但是林成并没有动手,他给了王杰一个颜色,王杰直接上去就是一个小垫步侧踢。
在铁锨还没走完二分之一圈的时候,王杰的脚已经来到抡铁锨的泼皮眼前。
王杰的侧踢,虽说不如他的铁拳犀利。但是那也毕竟经过十年苦练。而侧踢是最容易在运动中积蓄力量的踢法。侧踢在垫步的过程中,全身的力量会通过扭腰扭胯,全部传递到踢出的那只脚上。
这个泼皮直接被王杰的一记侧踢,被踢的向后飞了两米远。铁锨也随着这个泼皮的倒地,向后飞去。
一个经过训练的拳手的侧踢就是有这个威力。何况王杰还在散打比赛中,得过名次。
“这次不好啊,你有个最重要的缺点,就是一到动手的时候就会不自觉的用上以前的散打技巧。咱练太极,越是到紧要关头,越是要心无杂念,第一手功夫一定要不自觉的使用太极去制服对手,这样慢慢的你的太极技艺才会在战斗中锤炼。”
王杰低下头,像个被老师教育的小学生,“师傅,知道了。”
这群泼皮起初见到王杰的侧踢迅猛,快捷,也不禁吓了一跳。这种功夫平时只在电视中见过啊,那想到现实中还真有这样的拳脚?
但是几人又听到林成的话,感觉林成有些吹牛,这个刚才侧踢的那个伙计已经如此厉害了,你能比他还厉害?似乎是不敢相信,哦,是没有任何人相信。
这些人都义愤填膺,摩拳擦掌,全都不自觉的提起家伙,准备一哄而上。横的怕楞的,空手的怕板砖,没家伙的怕有家伙的。自己等人这十几张铁锨,还收拾不了你两个?
也不知道谁喊了声,“上”,这十几个泼皮就一哄而上。
“你看我给你做个示范。”其实刚才就一把铁锨,林成敢放心的让王杰去对付,现在这么多铁锨,林成怕王杰对付不了,虽说王杰比自己大,但是毕竟是自己徒弟。师傅对待徒弟那就像老牛护小牛一样,徒弟就跟自己的孩子差不多。
关键时刻还是要师傅上。
林成脚踏闪电太极步,在人群中穿插,别说这帮泼皮了,就是王杰也是看的眼花缭乱。半分钟,最多一分钟,十几个泼皮都躺在地上,铁锨,斧头丢了一地。
林成拍拍手,“刚才这些人,我每一个都打他们的右肩,”王杰一扫地上躺着的这些人,无一例外不是捂住右肩喊疼。
“谁打人?”一个中年男人在几个村民的带领下,朝着林成这边小跑过来。
这时这个自制收费站后已经排了好长一队车队,小车还能从旁边过去,大货车就根本别想了,有的司机都在后面死命的按喇叭。
大货都是气喇叭,那声音简直堪比佛门狮子吼。
很多不耐烦的司机都下来看,正好也有认识林成的,都是经常跑文登线的司机,在林成货运站配货的,虽说叫不上名,但是都熟悉。大家都纷纷指责东里村违规收费。
为首的中年人看到自己村的护村队倒了满地,也不禁正眼看起林成来,说话也加了客气。“你是谁?怎么能随便打人呢?”
看林成不屑于和自己说话,他的怀疑心更重,态度更加恭谨起来,“这位兄弟怎么称呼啊?”
村里的干部都是野蛮未教化,想让他客气除非你比他官大。
林成不说话,这个中年人就越发不自在了,他有种被镇长盯着的感觉。但是他知道以林成这种动手的做派绝对不是政府人员能干出来的,想必是哪个运输公司的老总之子,或者是好管闲事的衙内。这样的人,自己肯定不愿意得罪。
“以后这个地方要是再有人出来收费,下次收拾的就是你。王杰把杆子砸了,咱们走!”
王杰上去,一脚把收费的拦路杆踹断。
“都走,都走,别在这里拦着路。”王杰挥手指挥车辆。
围观的大货司机都鼓起掌来。有很多不认识林成的,但是也有认识的,一传十,十传百,很多来文登的大货司机都知道文登有个鲲鹏货运,那老板林成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