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说的对,东北是咱们的家,是咱们的窝,绝对不可以卖,是该好好杀杀日本人的威风了,”大帅说,在大的原则问題上大帅对日本人几乎沒有什么过分的妥协。
“大哥永远支持你,咱们东北爷们都是七尺的汉子不能向小鬼子屈膝,”张作相说。
这时候副官进來了,小声的说:“外面來了关东军武藤司令派來的特使,”
大帅一皱眉:“怎么找到这里來了,让他们到大帅府等着,”
副官一咧嘴:“他们在大帅府外吵闹的厉害,沒办法,才带到这里了,”
大帅说:“这都是以前惯的,现在严格一点点就受不了,让他们进來吧,”
片刻之后房间里响起了激烈的吵架声,大帅把关东军特使灰头土脸的骂走了,看着日本人离去的背影,大帅喝了口茶,冷笑:“看你们能怎么样,來次军事演习还是找借口搜查什么地方,”
张作相担忧的说:“來明的咱们也不怕他,东北三省佣兵近三十万,为了护国军他们竞争咱们部队的训练都加强了,灭他关东军也不费什么力,只是怕他们找借口增兵啊,”
“敢,增兵试试,打老子地盘的主意那是老虎头上拍苍蝇,”大帅怒道。
“只是我发现那日本特使临走的时候目露凶狠之色,只怕他们要暗中下毒手啊,”张作相提醒说。
“哈哈,大哥莫要担心,想想咱们的经历,从开始打拼到现在历经了多少次的生死啊,我还真不怕这个,如果真有这么一天,东北的重担就落在你身上了,”大帅说。
张作相立刻起身拱手:“大帅切莫说如此不吉利的话,即便您将來卸任了,那也是小良子接班,我肯定会鼎力辅助,”
大帅一摆手:“咱们兄弟说这干嘛,來來,喝茶,”
东北境奉军针对日本人的风纪整顿问題一直继续,一时间日本人再也不敢胡作非为,但是也引起了关东军的强烈反弹,关东军司令武藤上书军部要求增兵东北。
农历五月的山东天气已经开始炎热了,士兵们都换上了夏季的短袖装束,济南街头,三师座刘玉娇骑着高头大马,穿着严整的军装带领着数十名士兵一起去了西城门口,沿途的百姓纷纷驻足观看,心道,这平日里威严如斯的刘师座怎么今天这么高兴啊。
说起來刘玉娇的三师驻守济南两个多月來给泉城这做千年古城带來了莫大的好处,早在四月份,还实行军管的时候,济南人就知道了这位厉害的师座。
少帅撤离,装甲师南下,济南虽然未经战火洗礼,但是许许多多的牛鬼蛇神地痞流氓想趁着战后时局不稳的时候出來捞上一笔。
刘玉娇默不作声,故意命令巡逻的士兵减少巡逻,一百多混混地痞流氓准备抢劫几家绸布庄,谁知道刚刚把铁尺钢管拿出來就被埋伏的士兵一拥而上,一个不漏的抓住了,统统送往煤矿干活去了。
最大快人心的就是处理盘踞在火车站附近的切糕团伙了,这群人仗着人多势众,以美味的切糕为诱饵,连发敲诈來济南的外地人,而且胆子很肥,有时候竟然连士兵都敢敲诈。
这一天一早,刘二娘带着这个副官就出了军营,两人都是女的,穿着普通的服装,就像邻家大嫂一样,两人挎着菜篮子來到车站附近,这里就是切糕贩子击中的地方。
“切糕了,切糕了,又好吃又便宜的切糕了,”卖切糕的看人來了使劲的吆喝。
“你这切糕怎么卖,”
“五个钢币一斤,一个大洋给二十斤,”贩子说。
所谓钢币是护国军发型的零钞,就是钢镚,相当于一块钱,一百个钢镚相当于一个大洋。
“还真便宜,买点吧,”刘二娘身边的副官商议了一下,那副官说:“买点儿吧,我家孩子也爱吃这个,看着都好吃,”
“对,对,你可太有眼光了,來,卖点吧,”卖切糕的说。
“好,我们就一人來一斤吧,”刘二娘说。
这切糕贩子很麻利,大刀片一挥咔嚓咔嚓,两块切糕,拿纸一包,说:“好嘞,你两个的切糕,每个五块大洋,”
“什么,刚才明明说的是五个钢镚,现在怎么成了大洋了,你这坑人,我不买了,”刘二娘说。
切糕贩子一挥手中切切糕的刀:“不买也行,让大爷我的刀在你的脸上切割两刀就行了,”
“要钱沒有,想砍我也沒门,”刘二娘冷笑,“我可是练家子,”
刘二娘手指夹住了这贩子的大刀,轻轻的弹到了一边。
“功夫再高也怕菜刀,”说罢这贩子扯着嗓子大喊,“有人买切糕不给钱了,”
这下不得了,附近七八十个卖切糕的纷纷拿着大刀片子冲了过來,凶神恶煞般的围住了两个女人。
刘二娘面不改色,冷笑:“就你们这样的货色还轮不到我动手,收网,”
卖切糕的说:“你都已经在我网中了,还收什么网,”
刘二娘一脚快如霹雳,砰,正中这家伙胸膛,一下飞出三四米去,砸倒了好几个卖糕的同伴,就在这时候四周蜂涌而出数百米拿着步枪的士兵,有几个大胆的想逃走想反抗当场被打成了残疾,其他的纷纷被一网成擒,附近百姓纷纷拍手叫好。
“这些卖切糕的长久以來坏事做绝,天理难容,今天就是他们的末日,你们说该怎么处理,”刘二娘大声的问。
“枪毙了,枪毙了,”百姓们纷纷说。
刘二娘说:“咱们护国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