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长的剑眉朗目,很有几分英俊,再加上头戴玉冠,一身的青色锦袍,腰间玉佩荷包,更衬的他多了几分人材。
瑶光的感观敏锐,从那个胡同出来她就觉得有人在看自己,就是这个人。
瑶光长的虽然不是国色天香,但也是很出众,她五官精致,头发和皮肤都比寻常人要好上许多,再加上气质出众,让人一看到她就觉得她与众不同,即使和比她长的好看的绝色美人站在一起,她也能让人一眼就看到。因为如此,瑶光早已经习惯了别人的目光,一般人的打量她都能不在意,但是她却能敏锐地感觉出某些特殊的目光,比如说这个锦衣青年。
那个锦衣青年估计也没想到自己离的那么远又站的比较隐蔽却还是被瑶光发现了,微微一愣之后就扬起嘴角露出一个俊朗的笑容,还对着瑶光点了点头。
瑶光没做什么回应,就当自己刚才那一眼是无意识地扫过那个人,转头又和两个哥哥说话去了。
那个锦衣青年一愣,他知道自己是出众的,习惯了众多姑娘对自己的巴结奉迎,突然遇到这么一个不把自己看在眼里的还真有些觉得有趣。尤其这个姑娘长的还真的很标致,真没想到这种荒野之地居然能养出这样秀丽脱俗的美人,自己来这里的郁闷心情总算是可以消散一些了。
“公子,阿五被那人打晕在胡同里了,还没有醒,没有性命之忧。”
一个年轻人到了这个锦衣青年身边小声地说。
锦衣青年点点头,说:“他还是有些本事啊,让阿五回去好好把自己的本事再练练,这次就不罚他了,罚奉三个月。”
年轻人立刻躬身行礼说:“多谢公子。还要不要再叫人去跟上?”
锦衣青年摆摆手说:“算了,阿五也算你们里面出挑的,都被他给轻易的发现收拾了,再让人去也是白费。别到时候把人惹急了再把你们的脑袋给揪下来,那你们死的算是冤还是不冤呢?”
年轻人有些羞愧地说:“我一定让大家再多下苦功,不会再让公子失望。”
锦衣青年笑着摆摆手,又说:“你刚才看到从我不远处过去的那个穿着嫩绿色衣服的姑娘没有?让人去查查她的来历。”
年轻人说:“是那个特别俊俏的和两个乡下汉子一起走了的姑娘?”
“你也觉得她很俊俏?”锦衣青年浅浅地笑着看那个年轻人,“阿长,你原来也是能看姑娘的啊。”
阿长看着锦衣青年脸上的笑容,把头低的低低的,说:“公子,我去安排人,你且稍候片刻。”说完转身就飞快地跑了。
锦衣青年脸上的笑容微微淡下来。看着瑶光离开的方向。说:“这个姑娘是不是从那人消失的地方回来的呢?要真是的话。她是那人的什么人呢?本来只是觉得有些好奇才让人跟着他,没想到却又遇到个更有趣的人,来这里还真的没有来错啊!等回去后看那些混帐东西怎么笑话我,羡慕死他们去!”
锦衣青年笑着看看蓝蓝的天空。想今天天气还真不错。
瑶光和两个哥哥一起同余大河他们汇合,又被几人拉住一通的数落,告诉她以后不要再这么不经同意就跑了。瑶光笑着点头,坐上车和珠花玉花说话,把她们问自己去干什么的问话含糊过去。
一家人急匆匆地赶了车回了铜钱镇,到铜钱镇的时候已经快下午申时了。
金福来如今住在铜钱镇上的一个宅子里面,他并没有告诉家里人自己受伤的事,怕家里让他回去,然后把他拘在家里。那就太闷了。现在这事还没有解决,他总得给自己出了气再走。
瑶光并没有跟着去见金福来,而是留在外面,和她一样没进去的还有玉花珠花,另外余柱也没进去。只余大河余二河余栋进去了,同时带进去的还有五百两银子。瑶光已经写好了一张字据,上面说了这事以五百两银子了了,让金福来一定要签上名字按上手印,最好再盖个章什么的。
“请问,你们是余三河的家人吧?”
一个穿着蓝色细布袍子的男人站在不远处问着,这人大约有四十多将近五十的模样,个子不高,不胖不瘦,面相就带着和气,不过现在脸色有些憔悴,看着他们的眼神有些紧张有些期待。
余柱问:“这位大伯,你打听这个做什么?我们确实是余三河的家人,那是我们三叔。”
“唉呀!让我遇到了,我是富贵楼的掌柜,我叫石全,余三河就是为了救我家的姑娘才惹上的这个祸事!我真是对不住他!对不住你们家!”石全说着就给余柱几人跪下,吓的余柱连忙过去把人扶起来,他们可当不起人的这一跪。
瑶光挑眉,想原来这就是三叔英雄救美的那美人的家人啊,倒不是个忘恩负义的人家,三叔倒也没白出手。
余柱把人扶起来说:“大伯,你有话好好说,可别跪了,我们几个年纪轻轻可受不起你的大礼,那是折我们的寿。”
石全叹气说:“你们当的,当的!你们三叔可是因为我家姑娘才惹上的事,我没法子救他,真是对不住你们一家人。本来我是想着去找你们家去,可是这两天我那姑娘受了惊吓病在炕上,我家那口子也跟着着急病倒了,实在惭愧啊,我被我那不孝的儿子给关起来了,今天还是我那口子从炕上爬起来给我开了门。倒是见到你们了。我对不住你们家,对不住余三河。”
石全说的慢,却把事情说清楚了。
瑶光看他不像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