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默恒瞳孔瞬间收缩了一下,下一刻,直接将女人抱了起来,大掌一挥,便将平躺躺的扑在大床上的被子掀到了地上去,床上仅有了几块瓷碗碎片也没有了。
贝冰榆被他压在柔软的大床上,双手还攀着他的颈项,将他的脑袋压低,印上已经被啃咬的红艳艳的唇瓣,灵巧的丁香小舌像柔软的羽毛一样,在他粗重的喘息下扫过他嘴里的每一寸地。
黎默恒眸子瞬间幽暗了不少,盯着底下的小女人,手掌一点一点的抚上她的肌肤,暗哑的声音在含住她耳垂暤偷偷南炱穑骸拔迥昵埃你也是这么勾引我的。?
那是他唯一的一次失控,他至今记忆犹新,因此,也对这个女人记忆犹新。
贝冰榆轻笑,妩媚的表情像是喝醉了酒一般透着酌红的颜色,妖艳动人,声音含着蛊惑人的低浅婉转:“五年前我没经验,现在表现一定更好。”
黎默恒揽着她腰的手一紧,厉眸迸射出惊人的光,“你有过几个男人?”他知道她的第一次是他的,但是这五年来,又有几个男人尝过她的美好,感受过她的热情?想到这些,黎默恒的心里顿暡皇亲涛读似鹄矗甚至,很想掐死身下的女人,让她就在他极致的激情中,永远镌刻着属于他的气息?
贝冰榆懒懒的抬了抬眸子,纤细的手指滑上他深刻紧绷的脸孔,轻笑着,“你废话好多。”
双腿一勾,缠上了他的腰,已经裸露的肌肤磨人的贴合上他的,动情的扭动了起来。
黎默恒气息粗重,第二次,那种身不由己的感觉用涌了上来,似乎这个女人一主动,他便彻底的丢盔弃甲,没了别的心思,只想要她,要她,狠狠的要她。
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暫蚓∈褪去,两人发烫的身体结合的密不可分。黎默恒盯着身下的女子,狠狠一撞,两人同暦⒊龆人的闷哼声。
“恩……恩……轻点。”贝冰榆抓着他的手臂,力道很大,几乎掐出血来。身上男人像只永不餍足的猛兽一样,用力的只想要榨干她。贝冰榆渐渐的感到受不住,扭着身子开始躲,拼命的往床沿爬。
黎默恒脑袋上的血管突突的挑,一把揽住她的腰身将她捞了回来,防止她娇嫩的肌肤磕碰到地上,扎满碎片。“老实一点。”
“你轻一点。”她后悔了,不该挑逗他的,她忘了他在床上是什么样子的了。
黎默恒将她的身子抓了回来,俯身吻上了她,将她的小嘴堵得结结实实的,只能发出唔唔唔的声音。
贝冰榆渐渐的放松了力道,身子瘫软无力的软了下来。黎默恒这才扯着她的双手揽上自己的颈项,缓缓动了起来,热情如火的摆弄起了她的身子。t7sh。
两人像是久别重逢的情侣一样,在那张渐渐凌乱的大床纠缠着,纠缠着。
贝冰榆没有力气,黎默恒却渐渐的兴致高了起来,底下的女人像个妖精一样,让他一次次的失控,脑海中那根弦一次次的紧绷,然后断掉,再紧绷,断掉。
等他彻底的从这场情事欲海中满足了以后,才发现身下的小妖精早就晕了过去,乖顺的窝在他的怀里。
黎默恒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拢了拢她的身子,这才赤着脚将她抱起来走进了浴室。贝冰榆在他怀里迷迷糊糊的醒来,却不甚清楚,只是觉得这个男人的手一直在她身上游移着,顿曃蘖Φ陌w苛艘簧,“不要再来了。”然后头一歪,继续在他怀里装死?
黎默恒轻笑了一声,将她抱了出来,简单的擦拭了一下,这才走进了房间。
地上的被子已经不能用了,他只能去衣柜找了一床新的被子,也没心思去管还是满地的碎片,将两人一裹,就这样赤身luǒ_tǐ的抱在一起,睡了过去。
贝冰榆是被窗外刺眼的阳光晃得眼皮刺痛,才慢慢的转醒过来的。刚想翻身下床,才蓦然觉得身后有一道热源一直在紧贴着她。
昨晚的记忆如洪水般涌了上来,一丝都没有错过。
她突然觉得有些好笑,她一直以来拼命的想要和他拉开距离,如今自己却主动去勾引了他,难道两个人,注定纠缠不清吗?可是纠缠的下去吗?
他们不相爱,他们身份地位不同,他们甚至只见过三四次面,最多,只能算是关系发展到了几夜情的关系而已。可是这样的关系是危险的,因为他们中间,还有一个航航,一个他知道了必定要夺回去而自己又不可能放手的儿子。
出来只子。贝冰榆有些头疼,一系列的繁杂事情挤在了一起,让她实在不舒服。
视线逐渐移到墙上拿被自己割破的差不多了的照片,姚政的照片。想到昨天他对自己做的事情,心里那种浓浓的可悲的感觉又上来了。到底,再多的恨,也终究改变不了他们身上流着相同血液的事实,也改变不了她听了那些话会生气会愤怒的事实。
昨晚的发泄,让她消耗了一身的体力,脑子里也彻底冷静了下来。看起来,找到母亲,真的已经成了刻不容缓的事情了,而搞垮姚政,也成了必不可少的事情了。
“醒了?”身后蓦然传来低沉的声音,腰间的手臂紧了紧,将她更加贴近身后的热源。“在想什么?”黎默恒欺了过来,薄唇印在她的脊背上,在原有的吻痕上,重重的吻了上去。
“在想我们睡了一夜,你是不是要有所表示?”
黎默恒瞳孔一缩,随即略略冷淡的问:“你要什么表示?”
贝冰榆往后偏了偏头,看向他冰冷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