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白色的制服将整个玲珑有致的身体都包裹了起来,贝冰榆的身材向来是让人艳羡的,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甚至在她刚生完孩子不久,都不曾变形过,该凸的凸,该凹的凹。
然而这样的体态却配上那样干净纯粹的脸蛋,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淡雅如菊的气质,就这样施施然的高调的走进宴会中心,任何男人看了,都忍不住想要占为己有,狠狠的疼爱。
“小姐,给我一杯冰水。”她特地往刚才的那个男人身边走去,果不其然,一转身,就对上了那双贪婪的却故作镇定的眼神。
贝冰榆微微一笑,点头,“好的,请稍等。”他看起来确实需要一杯冰水,好好的降降火,不然精虫上脑,容易出事。
手上托着圆形托盘,屁屁幅度小小的动着,转身往人群钻去。
谁知刚经过宴会中心的圆柱子,就被人狠狠的一拉,差点往前栽去,连头都没来得及抬起,甄乐乐恶狠狠的声音便随之响起,“贝冰榆,你真要去折腾那死胖子啊?”她边问着,脑袋边往四处转,这默三少去了哪里?怎么她才一转眼,人就不见了?
贝冰榆坚定的点了点头,“废话,我不削掉他一层皮我就跟你姓。”敢把那眼珠子往她胸部里钻,敢把咸猪手往她屁屁上噌,她不宰他这头肥羊还能宰谁?
“冰榆,这是我的生日宴,搞砸了就是我被老爸削掉一层皮。”甄乐乐翻了翻白眼,眼眸继续搜寻。
只可惜贝冰榆一心只想着将那头猪头痛宰个片甲不留,否则身边人这么明显的心不在焉她一早就发觉了。
淡定的拍了拍甄乐乐的肩膀,她低低的回:“放心吧,我把他放倒就直接拖出宴会大厅,不会给你添麻烦的。”说完,将手臂自她手指间抽了出来,扭着身子去吧台倒冰水了。
甄乐乐咬了咬唇,顺手拖过不远处的黑衣保镖,低声问:“知不知道默三少去哪儿了?”
那保镖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一眼,态度恭敬有礼的回:“小姐,默三少一来就去了老爷的书房。”
“老爸的书房?”甄乐乐跺了跺脚,知道八成又谈生意去了。
贝冰榆往冰水里面加了点盐,再加了点糖,再加了点味精,再加了点白醋,以及自己口袋中的药粉,等调好这么一杯百味杂陈的上等冰水后,便往托盘上一搁,风情万种的转身。
下一刻,身子一定格,暗叹自己时运不济,跟这人真是有——沉重的孽缘。
沈竞康风度翩翩的端着杯中红酒,浅浅的摇了摇,笑着朝她的方向走来。贝冰榆抬头望了望天,她没看到,没看到,身子往右一转,就想换个方向离开。
“老师这是去哪儿?”叶晨带笑的声音疏忽的响起。
贝冰榆懊恼起来,她怎么就忘了,这三人帮向来是主犯加从犯加从犯的一起为恶的。
“老师,你这是什么打扮,怎么为人师表的,也来当服务员了。”景逸然从左边踱步而来,看着她前凸后翘的性感身材,喉咙里不自觉的滚动了下。
贝冰榆微微皱了下眉,随即笑脸一收,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老师穷啊,白天要当老师,晚上还要兼个职打个工,混口饭多不容易是不是?我上有老下有小,一家子全赖我这么一点工资过活。看看我的皮肤,常年营养不良外加劳累不堪,都已经未老先衰了,你们是有钱人的公子哥,不懂我们小老百姓的苦,三餐不继,风雨露宿,夜以继日,不眠不休。所以你们要是还认我一声老师的话,就让一让你们健壮的身子不要挡着我的路,让我过去给客人端冰水,不然被投诉了我就失去了一份高薪的工作,多惨啊。”
挡着她发财的机会,会天打雷劈的,三位。
转身,优雅的抬步,越过风中凌乱的叶晨身边。
“老师,你今天有去上课吗?”沈竞康恶魔般的声音总会在关键时刻飘出一句。
贝冰榆转过身来,眨了眨眼,再眨了眨眼,道:“今天我请假了啊。”
“你今天没去学校?”景逸然瞪大了眼,有些悲痛欲绝。
贝冰榆肯定再肯定的点了点头,突然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喃喃说道:“对了,我都差点忘了,我中午那会打电话给校长,校长说因为我生病了,学生们都悲痛不能自己,纷纷请假来看我呢,想不到你们居然这么有心,可惜校长也不知道我在哪个医院,所以可能让你们白跑一趟了。不过下次不要了,你们的心意我心领了,不然折现给我也行,学业还是不要耽搁的好。”
沈竞康的镇定有些崩裂,额上的青筋噗噗噗的跳的厉害,声音里都带了一丝咬牙切齿的味道。“老师生病了,还来打工?”
“是啊,所以说老师穷啊,白天要当老师,晚上还要……”
“行了,我了解你的困境了。”沈竞康有揉脑袋的冲动。
“恩,了解就好,逢年过节碰到双休日的时候就给我包个大红包就成了。”见三人被自己说的崩溃的差不多了,贝冰榆甩甩头,往猪头那边走去。
沈竞康脸色阴沉沉的,捏着手中的高脚玻璃杯嘎吱嘎吱的响,“逸然,子青那边有消息了吗?查出她的身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