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希瞄了他一眼,拿起纸巾细细的帮助幽幽擦了擦小手,揉了揉刚刚被航航拍痛的手。
蹲在他身边的飞檐愣愣的看着他的笑容,总觉得他就像是蛰伏的豹子一样,如果面前的男人不是她哥哥的话,他会毫不犹豫的扑上去,拍死对方。
怀特额上的青筋开始突突的跳,他这个傻妹妹啊,难道她还没听出他话里的意思吗?这个男人已经完全吃定她了,这要真的跟了他,以后还有她说话的余地吗?
黎默书不是找死,他只是在赌,怀特的模样,明显是要为难自己。他只能采取最简单最便捷的方法。不但让怀特无可奈何,也趁机堵死了飞檐的退路,这是他目前唯一的方法,他只能这么做,反正飞檐这辈子,只能是她的人,这些事情都是迟早的,他只不过将它提前了而已。
‘扑哧’一声轻笑,突兀的传入在场所有人的耳里。怀特眉心一皱,身后的左右护法迅速拔枪,冷冷的凝视着门口。
黎默书顿了顿,尽量平复自己的心情,既然人家怀特是飞檐的哥哥,那就是自己未来的大舅子,的确应该客气一点。
怀特冷冷的看着他,就这样透过他的眼睛看向他笑容下的认真以及执着,那是一种执念,非要不可的执念。他迈着步子,一步一步的往前走去,步子沉重而缓慢。
黎默恒立即满脸心疼的将小家伙抱了起来,呼了呼她的小手,转首冲着航航挤眉弄眼,“还不给小幽幽道歉?”
“爹地?”航航还来不及说什么,就听见飞檐一声惊呼,随即转首瞪向身边的黎默书,一把将他甩了出去,“混蛋,你骗我。”
良久,看向飞檐一副担忧的看着黎默书的样子,不由的叹了一口气,微微妥协,对着飞檐说道:“小妹,跟我回去。”
“……”飞檐暗自的掐了他一把,混蛋,无赖,恶棍。
黎默书和飞檐同曘蹲。怀特冷冷一哼,左护法胕锨敖馐偷溃骸靶悖你已经有一个月的身孕了,这婚礼必须赶紧准备,不然肚子大出来就比较难看了d阆雀我们回去,等这些事情都准备好了,你再和默二少举行婚礼。?
黎默书圆满了,飞檐这辈子,都逃不出他的手心了。
这一次,不知飞檐嘴角抽搐,在场的所有人,包括早站在门外偷听的贝冰榆和黎默恒,都忍不住抚额叹息,想说不认识这个男人。
“呵呵,我只让我自己的女人挡在前面,她在保护自己的男人,这点权利我还是很乐意给她的。”黎默书漫不经心的揽住飞檐的腰身,干脆将脑袋搁在她的肩膀上,轻轻的对她说道:“你可要保护我啊,不然你肚子里孩子的爹,就没了。”
居然避过了他在外面布置的暗线,而且悄无声息的听了那么久的对话。
小幽幽却将手给抽了出来,可怜兮兮的看向自己的爹地妈咪,迈着小小的腿摇摇晃晃的冲了过去,一把抱住黎默恒的大腿,嚷道:“爹地,痛,痛。”
他对着她摇摇头,渐渐的站稳,就那样定定的看着怀特,那样慎重的承诺道:“我不会让飞檐受委屈,我会像我三弟疼爱我三弟妹一样的去疼她。”
向冷么那。黎默书暗暗发笑,脸色却难得露出了严肃的表情,重重的点头道:“恩,这个是要赶紧准备了。”
摸了摸鼻子,黎默书整理了一下面部表情,笑着回过头去,看向挑着眉的怀特,道:“抱歉,误会一场,既然是大舅子,那是我的不对了,怠慢了,实在不好意思。”
“我一直以为他比你会说话,看来我看错人了。”贝冰榆附在黎默恒耳边轻声说着。
飞檐眉心一皱,“这是什么比喻?”不对,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为什么她感觉在不知不觉中将自己给卖了?
“啊……”黎默书发誓,真的好疼。
…………………………
这两天番外就要结束了,亲们到暫蚣堑弥c植悴阈挛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