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冰榆眼皮一抖,心跳毫无预警的开始砰砰直跳,她笑了笑,轻轻拂开他的手,云淡风轻的开口道:“还能是什么,当然耳环了,你喜欢么?我送给你也可以,不过,你是男人,带上这个,很滑稽的。”
留离冷笑一声,手指再一次的抚上她细腻的耳垂,指尖一错,‘咔’的一声,将她耳朵边的耳环摘了下来。
“唔……”贝冰榆闷哼,右手下意识的抚上自己的耳朵,那里早已经猩红一片,“留离,你做什么?”
“呵,耳环?”留离将手中的小玩意放在眼前看了看,眼角斜斜的睨向她,见她眼神很澄澈的看着自己,嘴角浅浅的弯起,“我果真还是小瞧了你,贝冰榆,看来这黑手党的小姐,也不是徒有虚名的。”
“咔嚓”两声,耳环被他放在桌上重重的一压,顷刻间变成碎片。
留离对上贝冰榆愤恨的眼睛,冷笑连连,“我看你这饭也不用吃了。”说完,大手一扬,重重的拂向桌面,‘砰’的一声轻响,贝冰榆面前的餐盘被一丝不落的全部扫向了地面,光滑洁净的地板瞬间一片狼藉,脏污油渍溅得到处都是。
贝冰榆的眼神紧跟着游移了片刻,随即慢慢的收回,一丝波动都没有,沉默半晌,她才似笑非笑的站起身子,“脾气不小。”
“带她回去。”留离背对着她,冷着声音面无表情的开口。t7sh。
波琳的得意之色再一次的浮上嘴角,她很是兴奋的走向前来,死死的瞪着贝冰榆,在留离看不到的背面,对着她张了张嘴,那嘴型,好似在说,你死定了。
贝冰榆挑眉,觑眼瞄向不远处的丁悯,果不其然看到了那丫眼里的兴奋和期待。
期待什么,期待可以蹂躏她糟蹋她折磨她的暫颍异想天开?
贝冰榆翻了翻白眼,转过身,异常潇洒的走了。只是脚步,却开始有些凌乱。通讯器毁了,黎默恒他们联系不上她,肯定是着急死了,更甚者,她没有了机会告诉他具体的位置和地址,这对于他们,是非常不利的事情。
留离的想法还真的对了,他是在开着通讯器的暫蜃叩阶约荷肀叩模也就是说,那两句话,被另外一边的几人,全部听得清清楚楚,却也让他们心里的祍歉加浓郁?
攻心的第一步,不得不说,留离做的非常成功。
贝冰榆懒懒的躺在原先的那张大床上,松软的床垫却不能让她安静下来。
尤其,是身后跟进来的两个跟屁虫。
贝冰榆百无聊赖的看了两人一眼,嗤笑道:“你们进来做什么?难道你们没有自己的房间吗,想跟我挤同一张床?抱歉,床位慢了你们睡厕所。”
波琳无视她的冷言冷语,高挑的长腿优雅的往前一迈,笑得一脸的阴森,“贝冰榆,你真当这里是你度假的地方吗?你得罪了离,你以为接下去的日子,你还能好过?”
“哼,她一向都如此不知天高地厚的,以为凭着自己的那点小聪明,自己就能逢凶化吉似的。”丁悯在一旁紧跟着附和道,那眼神里折射出来的光,灼热的温度却足以将贝冰榆烧之殆尽。
床上的人翻滚了两下,翘着被丁悯踩断,却在她昏迷之暠惆扎成厚厚一坨的小手指,笑道:“我记得在你踩断我手指头的暫颍留离貌似打了你两个耳光,嘴角还出血来着,怎么,这么快就忘记了,还想让我再看看你那瑟瑟发抖一声不吭的懦弱模样?”
丁悯陡然瞪大了眼,想到白日里的耻辱,她就恨不得碾碎了她,不过一根小手指而已,留离真是轻重不分。她给她一个下马威有什么不对,踩断她的手指头有什么错,凭什么她要挨那两巴掌?
这一笔账,丁悯再一次的算到了贝冰榆的头上,她如今,是真的跟她水火不容了。
波琳冷眼看着,见丁悯这般无用,被贝冰榆堵得哑口无言,心里暗暗的鄙夷了下,便迈着步子又上前了两步,“贝冰榆,丁悯她碰你,或许会受到责罚,可是我不会,离是我的男人,他可舍不得对我动粗,即使你真的有个什么意外,那也最多不过是说我两句而已。所以,贝冰榆,今晚上,你无处可逃了。”
她的男人?舍不得动粗?这女人到底有没有自知之明,刚刚餐厅的那一幕,正常人都能看得出来留离对她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态度,她居然还能睁着眼睛说瞎话,说得如此清新脱俗,让她真的是从头佩服到脚啊,厉害,厉害。
波琳可不管她脸上的嘲讽讥诮之意,此曀的人已经站在了贝冰榆的床沿,眸子里尽是跃跃欲试的表情,“丁悯,拿过来。”对着贝冰榆一衏波琳的手便往旁边伸去,很是自傲自信的神情?
丁悯紧跟着阴阴一笑,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包东西。波琳拿在手上,唰的一下展了开来,笑道:“而且你看,我对付你,也不会再你身上留下痕迹,离更加怪不到我哪里去了。”
贝冰榆嘴角一抽,这女人到中国什么都没敢,就看了还珠格格n遍,针线包都拿出来了,敢情还学起了容嬷嬷。
波琳手中的针不同一般的绣花针,那上面的针尖还带着细细的小刺,分明就是发明出来对付人的。
贝冰榆的眉心悄然的拧了起来,她身上的力气还没有全部恢复过来,要真动手对付两个身心健康的女人,吃亏的,肯定是自己的。
眼看着波琳和丁悯越走越近,贝冰榆只能撑着手臂往后退去,该死的,留离你这混蛋真没用,连两个女人都威慑不住,几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