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住,我还真的就管了。”贝冰榆说完,脸色一冷,重重的踩在他的背上,将本来打算起身的混混再一次的磕到了地上,鼻子通红通红,眼泪也经不住的流了出来。
他忙大声的叫了起来,“弟兄们,将这个女人一块收拾了,我……啊……”混混的话还没说完,一声惨叫就透过喉咙压抑的响了起来,下一刻,整个人都晕了过去。
贝冰榆抬头看了一眼背对着自己的老人,见他已经体力不支,气喘如牛的模样,顿曋辶酥迕迹二话不说的捡起地上混混的钢管,冲进了混战圈里,‘啪’的一下,就将正阴狠的想要朝着老人脑袋上敲上来的混混给薿蛄艘槐摺?
有了贝冰榆的加入,老人顿暻崴闪诵矶啵撑着拐杖重重的吐了几口气l头之际,颇有些诧异的看着那个淡秛囊皇智靡桓龅呐人,好身手?
“妈的,这个女人是疯子。”那个叫做阿金的混混见贝冰榆居然不躲不避,气势横流,完全不是他们手中的钢管,竟然纷纷开始惧怕了,没几下子,剩下的还没倒地的三个混混,呼啦啦的跑个没影了。
贝冰榆嘴角一抽,将手中的钢管朝着地上一丢,很无语的低着或躺或坐的其他混混说道:“你们真可怜,被打成这样了,所谓的兄弟立即就逃之夭夭了,一点兄弟情义都没有,我对你们表示最深刻的同情。”
众人齐齐吐血,她也不想想是谁将他们一个个的打成这个样子的,居然还能那么若无其事的说出这样的话来,神经病,疯人院里出来的,变态。
贝冰榆拍了拍手,回头见到圆瞪着眼看着自己的老人,轻轻的一挑眉,笑意盈盈风情万种的样子走到他身边,“你怎么样了?”
“哼,死不了。”
贝冰榆猛然叹了一口气,斜着眼睛看他,“哎呀,也不知道是谁,刚刚还教育我做人要怎么怎么滴,可是现在某人救了某人,居然连句谢谢都没有,而且口气恶劣,表情狰狞,哎呦,吓死我了。”
老人嘴角狠狠的一抽,瞪了她一眼,脸色微微的不自然了起来,沉默了片刻,这才僵硬的说道:“谢谢。”
“这么客气干嘛,其实在心里感激我也是一样的。”
得寸进尺,这绝对是得寸进尺,地上还在哀号的混混第一个反应便是如此,这个女人太无耻了,是她自己开口要人家谢谢的,结果倒还嫌弃了起来,不要脸。
老人唇角紧紧的抿成了一条直线,看着贝冰榆的眸子灼灼有光,只是那额角青筋浮动的模样,是人都看得出来显然被刺激的不轻。
贝冰榆低低一笑,走到甲壳虫车旁,打开了副驾驶座的车门,笑对着他说道:“上车。”
老人看了她一眼,眉心微微一皱,再看了一眼地上的这些混混,斟酌了片刻,倒是毫不犹豫的坐上了车子。
车子再一次滑上车道,却比先前快了许多,贝冰榆微微偏头,见坐在副驾驶座上的老人一点一点的卷起自己的袖子,眉心紧拧的样子,不由的问道:“我送你去医院?”
“不用,这点小伤,还死不了。”老人抬头瞪了她一样,继续低头查看其他挨了闷棍的地方。
贝冰榆耸耸肩,看来她猜得果然没错,这老人年轻的暫颍肯定是在死人堆里滚过的,经历过的事情绝对九死一生,估计致命的伤口有好几个r虼酥钡较衷诙计甙耸岁的膓了,也没将这伤放在眼里。而且看他的意思,只要死不了,那就不算是大伤口?
贝冰榆摇摇头,有些好笑,“那我送你回去?”
老人查看手臂的动作一僵,脸色微微的暗沉了下来,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竟然狠狠的皱起眉头,脸上一丝落寞一闪而过。
贝冰榆见他沉默,方向盘顿曇淮颍开上了自己熟悉的那条路?
“不回去,你随便找个地方将我放下就行。”沉默良久,老人终于开口,声音有着深沉后的暗哑。家里就他一个人,回去有什么意思?
“你家里没人?”贝冰榆试探姓的问道。
老人眉色一冷,又是狠狠的一瞪,“不关你的事情,最好不要过问,别人的私事也不要探问。还说自己是个老师,一点人情世故都不懂,挖人是不道德的。”
贝冰榆呵呵一笑,饶有兴味的样子,偏着头好笑的看了他一眼,说出来的话却让老人大吃一惊,“我才不过随意的问了一句,你那么大的反应做什么,难道让我猜对了?其实这也没什么,说说而已又不会少块肉。我猜呢,你以前应该是个军人,而且职位还不低,如今退休了,姓格却是老样子。我想,你要是有儿子,以你的脾气,应该也会将他训练成军人,有孙子也是一样的。看你独自一个人在外面无所事事,不要瞪我,本来就是无所事事,都无聊到去多管闲事的地步了,还不是吃饱了没事干?这样子的情况看来,你子孙要不……战死沙场,要不都在外面当职。”
贝冰榆说完,老人的眉心已经紧紧的锁着了,看着她的眼神也变得悠远深邃,他现在才开始细细的打量起了面前这个年轻的不像话的女人。很懒散,很狂妄,也很嚣张的女人,说她是老师,没人会相信,尤其是听了她刚刚的那一番推论,她竟然有种感觉,这个女人完全是领导者,甚至是黑道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