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衣服被剥得干净,彼此之间的火热一触即然,贝冰榆向来不是黎默恒的对手,一场彼此间剧烈的打斗,最后的结果,便是贝冰榆被黎默恒压在身下,如狼似虎的凶狠般的撞击。
“够了,够了。”她已经彻底没了反抗的动作,被黎默恒一个翻身,软趴趴的趴在床上。身上的男人赤裸的压了上来,从身后进入她,一个个吻灼烫的落在她颈背上,不知餍足。
贝冰榆闷哼一声,手指紧紧的抓着枕头,呼吸不稳。
黎默恒大掌在她的脊背上游移了片刻,蓦然抓着她的腰,加快了速度。贝冰榆尖叫一声,怒极的吼了出来,“黎默恒……啊……停……下来……我不……要……”
“恩?要?”黎默恒在她耳边低低的笑,牙齿咬在她圆润的耳垂上,一点点的往外拉。他喜欢她在他身下温顺的样子,带点小小的脾气和无可奈何,那张透着情欲的小脸让他整个人都涨的满满的。
“叫我的名字。”他动的更加厉害,每次都进入她深处,再咬着她背上的肉狠狠的抽出。
贝冰榆终于哭了出来,“好了……可以了……黎默恒,我以后都听你的……你……停下来。”
“真的都听我的?”
贝冰榆拼命的点头,她承认她不是他对手,尤其是……这种事上,只要他放过她,怎么样都好。下了床,她再来反悔好了。
“说到……可要做到。”黎默恒阴沉沉的开口,那种算计人的森冷声音又在她耳边低柔的响起,“要是反悔,下一次,绝对弄死你。”末了,又加了一句,“在床上。”
贝冰榆惊恐的想要回头,身上的男人却加大力道,最后一刻,她只觉得脑袋轰然一片,身上的某个点被抛至最高,内心有股尖叫的冲动,刚要张口,黎默恒的嘴就猛然堵了上来,同一暭洌听到他闷哼一声…?
贝冰榆全身无力的躺在床上,唯一的念头便是累,累得都不想动一下手指。
可是身后的男人却不停歇,非要在她千疮百孔的心上再扎上一针,那种恶魔般的阴森语气又在她耳边响起,“贝冰榆,你最好记得刚刚说的话,不然的话……”他轻舔了下她的耳垂,满意的看到敏感的她一阵轻颤,这才接着说道:“我保证,让你知道后悔两个字,到底是怎么诠释的。”
对航冰身。贝冰榆闭上眼睛,她没听到没听到没听到没听到。
黎默恒微微偏过头,轻笑一声,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将她搂在怀里,也睡去了。
贝冰榆这一觉睡得极沉,可能有些她急欲隐藏的真相被揭发出来了,心,反而安定下来,没了遮遮掩掩,自然也没了胆颤心惊。更何况,在黎默恒这样的男子身边,连她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会睡得这么沉,这么安心。
黎默恒的生物钟一向很准,窗外的亮光才刚刚透出来一点,那双如狼一般的眸子,便已经睁了开来,看见乖乖的躺在他怀里的女人,眼神瞬间变得柔和,轻轻的将被她压在颈下的手臂抽了出来。
房间连着外面有个小客厅,黎默恒一身清爽的走到那里暎却被坐在沙发上的两个身影给怔讀恕?
航航坐在梁以素的身边,小脑袋搁在她的怀里,此刻已经睡得不知天南地北了,那张稚嫩的小脸倔强的摆着严肃的表情,嘴角还挂着晶莹的口水,染湿了搁在他小脑袋下的梁以素的手臂。
黎默恒皱着眉头轻轻的走过去,梁以素本就浅眠,此刻听到细微的声音,立即便醒了。“三表哥……”随即想到睡在她怀里的航航,立即压低声音道:“三表哥,你起来了?”
黎默恒的眉间已经拧成了一团,看了看航航,又看了看梁以素,声音也跟着压低,却有些阴沉:“为什么不回房间去睡?”
梁以素指了指突然砸砸嘴,睡得异常香甜的航航,有些无奈,“他说要在这里保护妈咪。”
保护?这小鬼有恋母情结?不好,这绝对是不好的现象。
“三表哥……我们在外面……一夜了。”所以,该听的不该听的,都听到了。
感受到黎默恒不善的阴狠眸子,梁以素连忙解释:“不关我的事情,航航说什么都不肯走,还咬了我一口,扎了我一针。”她也很委屈的好不好,这小鬼是什么狠角色他又不是不清楚。要不是她拿人格姓命保证,房间内传来的声音不是她妈咪被人施暴的后果,恐怕航航早就撬了房间进去了。
黎默恒抿着唇,瞪了她一眼,这才转首看向皱了皱小鼻头的小家伙。第一次,身上那种血浓于水的感觉彻底的冒了出来,也在这一刻,那种初为人父的感情开始渐渐的萌芽。看着小家伙的眼神,柔和的一塌糊涂。
直至这么近距离的看着航航,他才真正的意识到,他——是一个父亲了,一个有了四岁孩子的父亲了,一个有了能让他所有的自傲自豪都冒出来的父亲了。
这个孩子,那么聪慧,那么自傲,像极了曾经的他。
他伸出手,将趴在梁以素怀里的小家伙轻轻的搂了过来,小心翼翼的抱起来,这才转头对僵直了一只手臂的梁以素问道:“我爸他们呢?”
“额……舅舅和大表哥二表哥待慈善晚会一结束就回去了,在这边别墅留宿的,只有三表哥你了。”
“恩。”黎默恒点了点头,脚步尽量放柔,抱着小航航朝着另外一件房间走去,头也不回的对梁以素说道:“你也累了一夜了,早点去休息。”
梁以素刚点头,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