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驰神荡酣畅淋漓之后,沈墨然眼前场景忽然一转,他发现自己站在父亲房中。
“墨然,商号里这两年赚的银子比以前翻了几番,你做的不错。”
沈墨然心道,如果不是放心不下梨容,担心留梨容在家中被你们暗算,总带着梨容外出谈生意又怕累着她,我多外出谈生意,这银子能赚得更多。
“墨然,现在外乡的本县的,提起香檀,第一就是沈家,沈家已是香檀第一望族,祖宗的愿望在爹这里实现了,只是你们成亲快三年了,阮梨容药也喝了不少还没能生下一儿半女,薇薇一直等着你……”
“爹,你不用说了,我从没有要叶薇薇等我,与梨容成亲前我就说了不会娶她让她嫁人,现在我已娶了梨容,更不可能娶她。”
“你不想娶薇薇也行,虽然没有阮家血脉白檀扇就失了福气不能休掉阮梨容,但是,纳妾总是可以的,你不能让沈家血脉断在你手里。”
“爹,除了梨容,我绝不碰任何一个女人,以后不要再提什么纳妾。给丽妍找个上门女婿,生下的孩子姓沈便是。”
“我沈千山有儿子,却招上门女婿延续香火,你让我脸往哪搁?”
沈墨然恍惚中想着,自己不在乎梨容有子无子,也不屑考虑无耻无良的父亲是何感受,然而,无子的阴影显然已影响了梨容的心情,得把这事解决,让梨容不再忧虑,也省得总担心父亲母亲到梨容面前闲言碎语。
沈墨然决定让阮梨容假装有喜,十月产期到时从外面买个男婴回来冒充他们的儿子,不过,他母亲和沈丽妍都不是省事的主儿,叶薇薇母女更是心如蛇蝎,阮梨容传出有喜的消息,只怕她们会下绊子下药。
是时候带着梨容离开香檀城了。
在香檀城建宅子别户另居招人非议,这几年沈墨然已做了搬出沈府搬离香檀城的打算,也托好友在京城帮着购置下宅子了。先前是阮莫儒在世阮梨容不会离开香檀,如今阮莫儒离世,梨容在香檀城中没有牵绊可以搬走了。
沈墨然想,把梨容有喜的消息传出去后,两人就搬到京城住,从此远离是非,以后抱着儿子回乡省亲,谁也不知孩子不是亲生的。
沈墨然这头计算得好,阮梨容那边,又经人介绍认识了一个神医。
“墨然,这回喝完这个神医开的药,我定能给你生个孩子。”
“听说生孩子很痛苦的,不生也罢。”沈墨然对所谓的神医打心底感到绝望,这三年神医一个接一个见,银子扔了不少,有的据他看着,医术医德实在让人无法恭维,纯是冲着高额诊金而来的。
他不在乎扔掉多少银子,却心疼梨容三餐吃饭一样喝药。
“不成,我想要咱们的孩子,最好是个儿子,长得像你……”阮梨容描摹着沈墨然的眉眼,痴痴地看着他,“墨然,你真好看。”
“梨容……”沈墨然搂了阮梨容进怀里,捉了她的手揉.捏吮.咬,心头温水浸润似的柔软。论相貌,他自问远不及聂远臻的魁梧豪迈;论身份,他只是一个商人;而家庭,他的家人更没有聂家人的宽和温厚,他能娶到阮梨容,只得了一个便利,那便是,梨容喜欢的是他。
梨容若是知道自己家人的龌龊心思,以为自己娶她是心怀不轨,这份恩爱甜蜜还能拥有吗?
沈墨然觉得胸口闷得喘不过气来。从相识到成亲,五年过去,父亲为了得到白檀扇让他娶阮梨容的心结,他一直无法对阮梨容启口。
沈墨然扯了扯衣领,想让自己憋闷的胸膛透一口气。
“又想要了?”阮梨容见他扯领口,误会了,低笑着含住他的喉结,舌尖来回勾挑,把沈墨然弄得急喘,又停了下来,摸上沈墨然那物,娇声调侃道:“墨然,咱们成亲前,它是怎过来的?”
“它现在想不起来了,光想着,认识你跟你成亲前那两年,没有胡来实在遗憾。”
沈墨然拔去阮梨容的发簪,看她一头顺滑黑亮的长发爱之不过,看着她脸颊喷霞也是十分心痒,想亲亲脸颊,又想闻闻发香,一时搞得手忙脚乱。
阮梨容被他摸弄得痒将,却又故意作弄他,使力将他推在一边,爬起来道:“青天白日的,沈公子请自重!”
沈墨然大声哎哟,仰面倒到地上。
“猫儿叫.春似的。”阮梨容嗔道,怕沈墨然真个跌着,视线上下睃巡。
“梨容,你看看它有没有跌坏了。”沈墨然看她睫毛眨一下便知她在担心什么,麻利地扒了裤子,下面冲天一物雄纠纠气昂昂耀武扬威地对着阮梨容跳动。
那物儿跟初见时已大不相同,格外矫健颀长,饱满的蘑菇头,坚.硬粗.壮脉络分明的棒身线条硬朗流畅,起伏跳荡间热力逼人。阮梨容愣了神儿看着,觉得沈墨然不只长得好看,连秘不见人的一物也是这么英伟。
越看身体越热,阮梨容粉面上的潮红越来越浓,手软腰酥,伏到沈墨然身上喘气儿。
沈墨然体贴地给她揉手搓腰,一面亲嘴唇咬耳朵,悄声撩拔,“梨容,有没有发现,它这些年越来越大了,每次进你那里,我都怕它会把你那里戳坏。”
坏死了,阮梨容身体滚烫,那物没有进去,可给沈墨然这么一说,比在里面戳刺还勾人。
“梨容,也不只它变大,你这里也变大了。”沈墨然大手罩上阮梨容胸前,握住揉.挤,“你看,咱们刚成亲时,我一手裹住它了,现在只包得住半个了。”
沈墨然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