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自己坐着吧!这样真的很不舒服!”晓陶说完又想要站起來。
“难道你不知道到我这里的规矩!”谭明珠的语气不高,却透着威压。
晓陶不敢动了,早就听说谭明珠生活麋乱,可是晓陶沒想到会是这样,直接毁三观,怎么能让一直受正统教育的她接受呢?原本以为这些年,自己和混混飙车,深夜买醉舞会就已经很堕落了,可是现在看來,和谭明珠相比,自己玩的太小儿科了。
“來,宝贝,坐我身上!”谭明珠见晓陶老实地坐在小伟的腿上,满意地一笑后又叫站在她身边的那个小孩坐到她腿上。
晓陶看着她搂着那个和她儿子一般大的面首时,真心想吐了。
“谭姐,我给你码牌!”那小孩很机灵,赶忙讨好谭明珠。
“恩,好,真乖!”谭明珠“噗!”吐出一口烟雾喷到那男孩的脸上,然后看向姚晓陶。
晓陶赶紧低下头码牌,手抖得怎么也码不好,第一次这样坐在陌生人的腿上,让她根本沒有办法集中精神去看牌,更何况她明显地感觉到他腿间的硬物咯得她疼,小伟虽然沒有对她动手动脚,可是如此近距离的男人气息,已经让她心猿意马了。
尽管晓陶很鄙视这种轻浮,可是身体的自然反应,还是由不得她,毕竟小伟长得是她喜欢的类型。
“胡了!”谭明珠高兴地一推牌,清一色加一条龙,这一次三家就输掉了十万多,晓陶有些汗湿了,她哪里打过这么大的麻将,输得她直肉疼。
而此时,小伟的手也开始不老实起來了,先是抚弄她的卷发,然后又摩挲她的后背,让她面红耳热,心惊肉跳的。
“胡了!”谭明珠又大笑着推开牌,竟然是杠上开花十三幺,这一次三家输了二十多万。
其他俩个人沒怎么样,晓陶却受不了了。
打了俩圈,只她自己就输了二十多万了,这他妈的是局子吧!老娘不能输人有输钱。
她腾下站起來,回过头对小伟说:“去,一边坐着去,老娘不习惯有人在我背后喘气!”
小伟一愣神,疑惑地看向谭明珠,到底是谭明珠见过的世面广,她一扭头,示意小伟离开,晓陶大刺刺地坐下,自己好好地码好了牌,稳定心神,认真地打了起來。
谭明珠看着晓陶认真的模样,不由地笑了起來,这些年,來和她打麻将的都是有求于她,说白了就是变相给她送礼,都是故意输给她的,突然晓陶如此认真,反倒激发了谭明珠的斗气。
有点意思。
接下來的麻将打得异常辛苦,结果却收获颇丰,到了第四圈结束的时候,晓陶不但把输的赢回來了,还赢了十万,她开心地一直咧着嘴笑,另外俩家可有点坐不住了,这什么呀,惹恼了谭明珠,她们的努力不是白费了吗?这搭人搭功夫的努力不是白费了吗?
输了几十万不是问題,关键是谭明珠要是发起火來,后果很严重啊!
晓陶才不管她们狠命瞪着眼睛,投过來的匕首呢?她又不求她,干嘛要惯着她,这十几万是小意思,关键是她可以一直赢啊!下次赢个五十万。
最好是能激怒她,下次就不会叫自己來玩了,天知道,她是多么地不喜欢这个乌烟瘴气的地方,要不是因为季刚,要不是为了儿子,她一辈子也不可能踏进这个地方。
谭明珠玩味地看着晓陶:“恩,不错,有意思,姚小姐果然厉害,这几年,麻将打得愈发沒意思了,今天不错!但愿下次再打的时候,我也可以输给你点!”
看着谭明珠明朗的笑容,另外俩家的女子才放下心來,然而她们身下的男子的手也摸了上來,一会便娇喘连连了。
那个叫小伟的男孩尴尬地看着谭明珠,为自己的失职感觉到羞愧和自责,谭明珠一摆手,示意他退下:“这次不怪你,姚小姐太强悍了,连我都甘拜下风了,呵呵呵,不过我喜欢,去,你去给姚小姐点根烟!”
天下之事莫过于此,大抵是英雄惜英雄,谭明珠原本就性格彪悍,才会如此行事不羁,突然遇见晓陶这样不阿谀奉承她的,非但不生气反倒觉得难得了。
谭明珠怀里的小优赶忙跳下來,拿了烟递给晓陶,打开打火机恭敬地给她点上,晓陶
苏铁到辉煌会馆是谈生意的,当他看见姚晓陶从顶层坐电梯下來的时候,脸都黑了,小城的上流社会,谁不知道辉煌会馆的顶层是谭明珠的专属娱乐场所,坊间传言,只要进了谭明珠的这个顶层,再白的人也能给你染黑了,其实原本她就不“白”。
五年前的十二月三十日,元旦年会的头一天,他回來的晚了些,看见晓陶已经蜷缩在床上睡着了,一來他疲倦至极,二來不忍心吵醒她,所以就挨着她躺下了。
他刚刚躺下,一只手臂便搂上他的脖子,随后一个柔软的身体就缠上了他,晓陶身上特有的兰花香气扑面而來,一个柔软的唇瓣在暗夜里覆上他的唇,软糯香甜的质感,让他努力回应,她却只点了一下就离开了。
她在他的脖子边喘息,轻轻啃`噬着他的耳垂,故意吐出温热的气体在他耳后和脖际盘旋,嫩滑的小脸在他的胸膛摩`挲,熟悉的温柔,熟稔的程序。虽然苏铁已经很疲倦了,可是还是忍不住的火气升腾。
他把她揽入怀中,紧紧拥抱着,疲倦的心灵似乎找到了可以栖息的港湾,真希望就这样永远相拥着直到岁月老去。
她的小手握住他的粗大轻轻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