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让他做个不仁不义的人,呵呵,如果他真的灭绝人性,你还会喜欢他吗?
孔言家,砚青不时喷出一口沉重气息,看看时间,快迟到了,这可怎么办?去上班的话,一定会被里面的同事追问的,这男人就这么站着,烦死了,拿出手机道:“局长,我想请假一天,可以吗?”
‘当然可以,放心吧,我会给你记过的!’
死老头,没看我现在是根本无法出门吗?还记过?好吧,她不敢辱骂上级,点点头挂断,见桌子上正在吃早饭的几个人都看着她便耸肩道:“吃饭!”扔下手机,过去坐好端起碗边吃边道:“真不好意思,看来大伙都无法去正常上班了!”
“没关系,我们都请假了,砚青,你真打算不管他?”孔言指指外面。
“这么多记者,我要回去了,往后想出来都只有像你们说的那样,等到孩子五岁后了!”难道真要在柳家憋死四年多?下次再出来,就成她过于不懂事,外面的人不知道会怎么骂了。
萧茹云拍拍姐妹的肩膀:“我永远站在你这一边!”都来请了还不走,看来昨晚说的那些都白说了,那就一切以好朋友为中心吧,可她真不想孩子吗?大伙都想得紧,听说四个小家伙现在好看得冒泡,哎!什么时候才能抱到?
砚青瞪了一眼:“也不知道是谁昨晚……算了,我知道你们担心我,想让我幸福,让我开心,每天都没有烦恼,可我有我自己的想法,吃你的饭!”
“做姐的提醒你一句,不要让他站太久,否则外面该说你耍大牌了!”孔言夹过去一个煎鸡蛋。
“耍大牌就耍大牌,我现在对这些无聊的八卦已经有了免疫力!”日子是为她自己过的,要她昧着良心过日子,只为外面说得好的话,那她情愿去跳海。
时间慢慢流逝,转瞬间到了下午六点,而外面,男人依旧没有要离去的意思,整整一天,铁打的身子也无法消受吧?凤眼内有了一丝的失望,闭目慢慢扬起后脑,张口做了个深呼吸,抬手左手,看着上面的戒指而出神。
屋子内,砚青也一步没有离开过客厅,思考着许多事情,目光专注的盯着一个方向,那里呈现出的是个四个孩子美好的画面……
“砚青啊,你越是这样,就越是让人觉得你爱他到了无法自拔的地步……”孔言边织毛衣边笑。
“谁说的?我对他充其量最多也就是喜欢,还无法自拔,开什么玩笑!”
“呵呵!那你闹什么呢?你要不爱他,会因为吃醋而离家出走吗?”
“我那是怕被媒体报道出他和那女人腻腻歪歪,而我还死皮赖脸的呆在他家!”
孔言失笑:“姐是过来人,这些我也懂,但他不都向外承认他和谷兰之间只是友谊吗?”
某女异常烦恼的倒进沙发里,支撑着侧脑道:“万一有一天媒体又来句他们之间有事呢?”
“那就没有人说你了,说的也是柳啸龙生活作风有问题!总之我觉得吧,你要真的不爱他,那就回去,反正又不爱他,一个屋檐下,不也可以分房睡吗?往后当作是陌生人,你为人母,不管怎么说孩子第一,你看我,不一切都是为了孩子吗?怎么说也要等他们大点了,那一天再跟他离婚,现在离了,人家回法国,孩子的近况你都无法得知!”
砚青拍拍脑门:“你们说的话怎么都一个样?你让我自己想想吧!”起身走进了浴室。
打开水龙头搓洗了一把脸,后撑开双手抵着石台而仔细打量镜中人,目无波动,直到十分钟后,嘴角扬了起来,一种释怀和浓郁鄙夷的表情呈现,双手叉腰走了出去,上楼收拾好行礼拖着回到大堂,瞅向孔言和茹云道:“我回去了,茹云,你要记住,西门浩再来,千万不要见他!”
没等好友们回话就拉开门,也不打伞的走出。
“进去十分钟就想通了?”孔言放下针线活,玩味的看向屋子外。
萧茹云则长叹:“她呀,不是为了柳啸龙回去,而是孩子们,说不定等都五岁了,还真就离婚了!”能不能走到最后,就看他们自己的造化了,她是没有本事让柳啸龙不要去照顾谷兰的,惹急了,她就想个办法去和那女人同归于尽,反正现在活着也累,还不如为她们做点事呢。
雨中盯着戒指看的男人并没看到前方女人已经拖着行礼而出,忽然扬唇自嘲一笑,右手抚摸了一会戒指,慢慢摘除……
砚青见戒指脱离了男人的无名指也没露出任何生气的表情,而是垂头拉开铁门无所谓的走出,站定在男人面前仰头感受着雨水拍打肌肤的感觉:“走吧!”语毕,也没去看对方的反应,直接向远处的车走去。
柳啸龙嘴角抽了抽,又把戒指套回,跟了过去。
谷兰家
“此乃天作之合……”
看着电视里记者正报道着两人和好如初,女人终于被男人所感动……无力的垂头,眼睛已经肿成了核桃,望向茶几上的几罐奶粉和孩子的玩具,还以为她可以靠努力而把这些都变成她自己的,原来不是自己生的,永远都不会到她的身边来。
站起身慢慢走到电脑前,从来没有这么失落过,好似一具没了躯壳的灵魂,悬浮在空中,随时会被风儿刮走,打开qq,刚要随便加个人聊聊心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