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容儿无线委屈的道,“我怎么知道我没事?我的琼果液也是夫人赏下的,琼果液从头到尾,都是夫人的人端来的,夫人现在这样说,好像很肯定容儿会食用毁灵果似的,难道……难道夫人本来就打算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喂我毁灵果,要毁我灵根?结果下人把两份毁灵果弄错了,夫人反倒把自己的灵根给毁了。”,张容儿说到最后,水盈盈的双目睁得大大的,一副完全不可置信的模样,而她“难道”后面的话,让旁边的常太医,张天河看向刘氏的目光,也有些莫名!
刘氏见张天河看她的目光带着审视,她心里一惊,知道自己因为疼痛和仇恨乱了方寸,她忙定定神,做出一副柔弱之极的模样,道,“老爷……我……我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老爷,我的为人你还不清楚吗?我和你青梅竹马,从小到大,月儿心里只有你一人,容儿是你的骨肉,身上流着你的血,我……我怜爱都来不及,又怎么会去害她?”
刘氏说着话,一副深情之极又委屈之极的模样,看得张天河原本带着审视的目光一下子就软了下来,到最后,甚至带了几分怜惜。
张天河和刘氏从小青梅竹马,张家和刘家本是世交,两人从小到大,都一起长大,而等两人到了青春少艾的时候,顺理成章的,两人对对方都有了情意。
这本来是挺好的一件事情,如果没有意外,只怕张天河和刘月儿,早早的就成了亲了。
就是在张天河十七,刘月儿十三岁的时候,有一天,张天河和刘月儿一起出门去游玩,结果,碰到了一人,而碰到这一人,也决定了后面发生的事情。
张天河和刘月儿去游玩的那座山,名叫桃花山,那一年早晨的桃花山,桃花开得特别的艳丽,走在山上,满山都是随风飞舞的桃花。
只是张天河和刘月儿去游玩那天,天气特别的好,在桃花山桃花开得最艳丽的山巅,也被人特意包下了,因派了人驻守在山腰处,且守卫修为不俗,一般的游人见此状况,比较知趣,都会自动的离开。
只是可惜,刘月儿从小被人娇宠惯了,别人越是不让她上山去,她便越发的要上山去看看,为此,她对身边的张天河道,“天哥,这人太目中无人了,赶走这只狗,我们上山去玩。”
张天河的修为还是不错的,为了讨刘月儿欢心,当下也就把那个守卫打败,且顺利的带着刘月儿上山游玩去了。
本来,如果两人只是游玩游玩,也没什么大事,偏偏,到了山巅后,刘月儿看到了一个白衣翩翩,长相俊美无比的男子,正小心翼翼的讨好着一个身穿鹅黄色衣服的女孩。
那女孩真的很美,皮肤比积雪还要白净,巴掌大的小脸,大大的,纯净无比的眼睛,樱唇琼鼻,那女子静静的站在桃花树下,刘月儿身边的张天河便看得呆了呆,最可恨的,刘月儿自认也是个美人,但是为何她身边的张天河看着别的女人能看呆了,而那个女孩身边的男子,则看也不看她一眼?这个发现甚至让她对那个女孩身边风度翩翩的男子,心里有了征服感。
本来,张天河看呆了那个女孩,这不过是爱美之心罢了,偏偏刘月儿自认美貌,看到那个女孩后,心里不知怎的,就把那女孩恨上了。
而刘月儿不由自主的,就拿了身边的张天河和那女孩身边的风度偏偏的男子对比,这一对比,却越对比,就越发的觉得那女孩身边的男子长相比较出色,而等刘月儿从游玩的路人口里得知,原来那个女孩身边的男子,竟然是奉天王朝第一世家,也就是皇家的公子———当今陛下的亲弟弟恒亲王曹恒时,她心里的嫉妒,再也无法压抑。
她的脑子里,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曹恒小心翼翼讨好的对那女孩说话的样子,如果那个女孩是她,那该有多好。
那个女孩的身份她后来也打听到了,是奉天王朝四大世家之一的曾家的嫡出小姐。
张家和刘家虽然也是名门,但在奉天王朝,也只能勉强排上二等家族的号罢了。
而本来张家和刘家因为默认了二人的婚事,所以,刘月儿即便到了快适婚的年龄,刘夫人也没有带她出去相看。
可是自从见到曹恒以后,刘夫人每次出去应酬,刘月儿就每次都跟着刘夫人出门去了。
而刘月儿每次去出席宴会,只要有曹恒在,她的目光都会不由自主的,就去追随曹恒而去。
甚至有好几次,刘月儿估计掉了手帕在曹恒附近,就盼着曹恒能把帕子捡起,她好和他说上几句话,可是,没有,曹恒一直没有捡起她丢在地上的手帕。
她去问他见过她的手帕没有,他明明见到的,但是为了节省下面的麻烦,却更是冰冷又厌恶的看她一眼,说一句,“没有!”,就掉头而去。
这个男人对她,为什么就那样的冷漠?为什么对曾清芳,就那样的讨好?
刘月儿恨到极致,有一天,她忽然想到一个法子报复曾清芳和曹恒。
她的法子很简单,她叫张天河去娶曾清芳,想尽一切法子,把曾清芳娶到,她对张天河说,张家和刘家都是二等家族,要更上一层楼,必须和世家联姻,而张天河如果娶到曾清芳,只要想法学到曾家的家传绝学如意神功,张天河到时结合张家的功法内外兼修,到时一定能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