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了将近十分钟后,塔苛和对方头子出来了,出来的时候,两人两手交握了一下,默不吭声的带着各自的货物离去。
这次验货时间很短,前前后后也就十五分钟左右,人群就散了。
塔苛带着钱童儿离开的时候,钱童儿终于忍不住问了,“这么多枪,放在你们手里,你们是要把整个警察局给掀翻么?”
“傻瓜!这些货不是自己用的!大多都是倒卖出去换毒品!懂不懂?”
“不懂!”钱童儿表示自己没有这方面的天赋。
“要不要我教教你呀?”塔苛笑呵呵的问。
钱童儿白眼一翻说,“得了吧你,如果我说要,你肯定会说,‘给爷吹吹,爷就给你倾囊相授哦!’你当我是傻瓜吗?”
塔苛忍不住喷然大笑,“你真懂我!”
钱童儿懒得理他,“我说,你什么时候才肯放我走啊?我快要高考了,都回学校上课!我要复习功课呢!”
“高三下半年基本都没内容教了,大多都是自己复习,你在我这儿,一样可以复习!”
“在你这儿?你让我复习什么?复习吹喇叭技巧么?”钱童儿摆明了看不起这货。
“原来你挺怀念给我吹的时候?行,那今晚就复习一回儿!”
“你够了没?别老是曲解我的意思行不行?我要回学校上课!我要回家!你听见了没有?”钱童儿快要抓狂了,要是这光头有头发,她肯定要把他的头发全拽下来。“还两个月就快高考了,我要抓紧时间复习,要不然,我高考落榜,你负责?”
“你想考啥学校啊?”塔苛问。
“青城一大咯!我的平时成绩挺不错的,应该有希望能考上!你这个高中都没能毕业的货色,不要给我羡慕嫉妒恨!”
塔苛笑笑,“想考啥专业?”
“律师咯!”钱童儿理所当然的回答了句。
当塔苛听见这三个字的时候,他的嘴角边,洋溢出一抹幸福的微笑。
这丫头不知道什么理由,把他给忘记了,但是她的潜意识中,应该还记得他的话,要不然,她不会这样子死脑筋,非要考律师行业不是?
塔苛笑完,说,“这些天你就安安分分留在这儿吧,等你把伤养好以后再回去!”
“我伤早就好的差不多了,就只剩下一些疤!脸上破皮,我可以找个借口说是摔出来的,应该能瞒得过我爸妈!你就甭为我担心了,行不?”钱童儿是铁了心的要回去,哪怕冒着被她老爸老妈碎碎念的风险。她其实是怕这死光头,对她动手动脚,要知道,这光头摇起床来,不把她搞到晕过去是不肯罢休的!
“这样吧,你答应在这儿把你的伤养好了再走,我就教你打枪!”
他奶奶的!
这畜生真懂得勾引人!明知道她对那东西兴趣浓厚得一比,他就硬是拿这东西过来诱惑她!
钱童儿想义正言辞一口拒绝的,但是她的话刚到嘴边,立马变了个样,“啥时候教我?”
钱童儿一说完,真想狠狠咬断自己的舌头!她怎么就这么没水准的?
只是打枪而已,有必要乐成这样么?
虽然钱童儿一直暗骂自己,但是她实在控制不住兴奋到要死的情绪,一整晚她都睡不着,在塔苛怀里翻来覆去的。
那光头答应明天晚上就带她去训练基地打枪!而且还不收任何教学费用!
她能不激动么?
塔苛看她睡不着,就打开了床头灯,然后低头问,“我听某个哲学家说过,睡前做做运动,有助于睡眠!”
钱童儿侧过头,对上塔苛那个yín_dàng的微笑,她白了他一眼,说,“我不想给你吹!”
“我给你吹!”塔苛说。
钱童儿脸一红,嘀咕一句,“不要……”
“丫头,我舌功一流,你应该尝过这滋味的,我不信你不喜欢!”
钱童儿脸更红了,她别扭的把脸一瞥,埋进黑暗中,嘀咕一句,“不要就是不要。”
塔苛笑着说,“女人大多都是喜欢口是心非的,嘴里一个劲的喊不要,其实肚子里一直在喊,要要要,给我给我给我!”
“你闭嘴!”钱童儿发飙了!
这畜生怎么什么话都放嘴巴里说啊?还说得这么赤裸裸!
真是!
塔苛不理她,他把身子下滑,把被子盖上了脑门,整个人就滑溜溜的滑到了床中央。
被子鼓鼓的,钱童儿一个劲的踢腿,“你娘的,我说不要!你听不懂人话!啊——别脱我裤子!啊——你个老流氓!给我住手住手!啊——”
被子鼓来鼓去,不知道被子底下的人,在干嘛。
钱童儿抓着被单一叫,惨叫着,“流氓!死变态!你把我毛毛剃光光了,就是为了方便你吹吧?”
被褥下,传来男人低沉的闷笑声,“丫头,你真心懂我!”说完,他的嘴,一个用力。
“啊啊啊——死变态!你给我出来!”
钱童儿左踹右踹,怎么也不能把他踹出来,这家伙真心舌功一流,不一会儿就给她解决了一回。
那小小的天堂过后,她的理智终于找回来了,可是那畜生还一个劲的埋头苦干,好像发誓要给她来个百来回才肯罢休似地,而且他越吻越过分了。
想给她手口并用?开玩笑!
钱童儿坏心眼一起,一咬牙,两条胳膊放在被子外面,把她腿处鼓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