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给海珠讲述女人味,却感觉自己是在描述秋桐,正在以她为模板阐述女人味。
海珠点点头:“嗯…..品味,香味,雅味!还有吗?”
我继续让秋桐浮现在自己眼前,继续品味着秋桐,带着梦幻般的口气入神地说:“还有,女人味是一股韵味。温柔是女人特有的武器。温柔不单是女性的娇憨和妩媚,还有母性的善良、关切、慈祥。女人最能打动人的就是温柔,不是矫揉造作,像一只纤纤玉手,知冷知热,知轻知重,理解男人的思想,体察男人的苦乐,只轻轻一抚摸,就给男人疲惫的心灵以妥贴的抚慰。女人味是一股羞味。她那矜持的动作语言,脉脉含情的目光,嫣然一笑的神情,仪态万方的举止,楚楚动人的面容,总是胜过千言万语。女人味是一股意味。它没有形状,没有定势,是润物细无声的诱惑,是若隐若现的美景,是朝思暮想的探究,是以少胜多的智慧。那一举一动,一言一语,一瞥一笑,至善至美,可谓:万绿从中一点红,动人春色不须多。……”
“韵味,羞味,意味……“海珠又点点头,自言自语着。
我住了嘴,看着海珠。
“看来,这些都是我要努力的方向…..就为了讨你这个男人的欢心……”海珠说。
我咧嘴一笑。
“听你说的这些,我怎么感觉你像是在形容一个人呢?”海珠突然说。
“谁?”我的心一跳。
“秋桐!”海珠的目光直视着我。
我没有说话,也不敢对视海珠,有些心虚。
海珠看了我一会儿,接着说:“看不出,你一个大男人,对女人倒是很有研究!”
我无语以对,又是一咧嘴。
海珠深深呼了一口气,说:“我不否认,秋桐身上具有你说的这些东西,的确,她是一个很有女人味的女人…..不过,你放心,她有的东西,我也会有的…..做女人,我不会比任何女人差…..”
海珠似乎话里有话,口气似乎还有些酸溜溜的。
说完,海珠站起来,干巴巴地说:“困了,睡觉!”
看着海珠进了卧室,我的心里一阵苦笑,接着又继续想自己的心事,想着今晚和伍德的谈话,想着今晚见到的冬儿……
第二天,我和老黎谈起昨晚的酒场,谈起和伍德的一番**,又顺便介绍了一下伍德的大致情况。
听我说完,老黎沉默了半天,说:“小克,世上的事,很多都是冥冥之中注定的!看似偶然的很多事,其实也包含着必然。”
我不懂老黎这话的意思,看着他。
老黎微微一笑:“小克,叫爹!”
我摇摇头:“不叫!”
“为什么?”
“不习惯!”
“是不习惯还是不乐意?”
“不习惯,也不是十分乐意!”
“你就不能对我撒个谎,说你十分乐意但只是不习惯?”
“不能!”
“哼,不孝顺的儿子,一点都不体谅当爹的心情!”
“告诉我你刚才那段话的意思!”我说。
“不说!”
“为什么?”
“因为你不叫爹!”
我呵呵笑了:“你怎么像个小孩子一样怄气?”
老黎也笑了:“难道你不知道八十老者如顽童?”
“你不到八十!”
“我早晚会到!”
“但你现在不到,所以你不能是顽童,你老老实实告诉我!”
“儿子要威胁老子了!”老黎一咧嘴。
“你可以这么认为!”
“那你就是承认我是你爹,你是我儿子了!”老黎忍不住哈哈笑起来。
绕了半天圈子,被老黎套进去了。
老黎笑完,说:“好吧,我告诉你……知道白老三为什么要死吗?”
“因为他作恶多端,是报应!”我说。
老黎摇摇头:“从某一方面可以这么理解,但是从另一个层面来说,他之所以要死,是因为他已经不够资格做你的对手,留着他已经没用了,所以,就必须要让他从你的故事里消失……”
我似懂非懂地笑了下。
老黎接着说:“知道李顺为什么要亡命天涯吗?”
“因为他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想嫁祸白老三未遂,反而中了人家的借刀杀人之计,被通缉了!”我说。
老黎又摇摇头:“这只是一个原因,从另一个方面来说,李顺之所以要远走,是要给你腾出空,要给你一个独立施展自己能力的机会……不然,在你的故事里,如何能突出你这位大侠呢?”
我说:“你这话很滑稽!”
老黎说:“作为白老三和李顺,他们斗争的方式和形式都是很原始很低级的,基本就是武夫莽夫的行为,老是纠缠在他们之间,你的境界也只能停留在这个层次上,无法有更进一步的超越……所以,老天就安排他们从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