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伯阳耸耸肩膀,有些无奈的说道:“你确定不把你的飞机借我用?”
勃朗宁啐了一口,从怀里掏出纯银小酒壶,往嘴里继续灌着朗姆酒,很明显不想再多看刘伯阳一眼,可刘伯阳竟然飞速转身,一把将他推到了墙上,掐住他的咽喉说道:“听着你这个老酒鬼,我们现在就要去卡桑丝,如果你这个狗娘养的敢说半个不字,我就把你的肝掏出来切碎了喂你的黄狗吃!”
勃朗宁的脸se涨成了猪肝,眼睛凸起,一只手拍打着墙壁示意投降,刘伯阳这才松开了手,说道:“还有,我不是j国猴子,我是z国人!”
“哦,上帝啊,该死的z国人,你竟然是一个z国人。”勃朗宁带着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刘伯阳说。
“有问题么?”刘伯阳冷冷的问。
“没有,我父亲在南非空军服役的时候,曾经在c国和z国人打过交道,尝过你们的苦头,好,z国小子,你打算出多少钱雇佣老勃朗宁和他的飞机。”
刘伯阳帮勃朗宁整理了一下衬衣领子说:“钱不是问题,如果你让我满意的话,我会付你双份价钱!”
勃朗宁又灌了一口酒,说道:“先说好,付现金,不要北非法郎,只收欧元或m元!”
刘伯阳随口道:“没问题,我会付给你能买一吨朗姆酒的钱,但要在抵达卡桑丝之后。”
“那样最好。”勃朗宁嚷嚷着,虽然有些怀疑刘伯阳的身份,但是能在一招之内把他制服的猛人,肯定不是一般人,而且他从乔凡娜和莫妮卡的气质上看出,这几个年轻人很定大有来头,说好的事情必然不会赖账。
“我们最好快点,我想在天黑之前抵达卡桑丝。”刘伯阳催促道,从钱包里拿出一叠欧元递过去,说道:“这些算是预付款,我看你穷的大概已经买不起汽油了。”
“小伙子,看来你还不了解我勃朗宁,我就算自己喝不上酒,也不会让我的飞机饿肚子的,对了,我还不知道你们怎么称呼。”
“刘伯阳。”刘伯阳淡淡说道。
“真是奇怪的名字,好,刘伯阳,我直接叫你名字不介意,请你们稍等片刻,我换件衣服就来。”勃朗宁说完就走进了房间,那条黄狗也跟着走了进去,仅仅过了一秒钟他就出来了,所谓的换衣服只是拿了顶破旧的白se大檐帽戴在了头上,帽徽是金se的,有皇冠和螺旋桨的图案,不知道是哪国空军的军帽。
勃朗宁做了一个稍等的手势,走进车间,掀开占满灰尘的绿se篷布,顿时到处弥漫着呛人的尘埃,篷布下是一辆破旧的路虎敞篷吉普车,勃朗宁跳上去动了一会,引擎像是得了哮喘病,咳咳的响着就是不走。
“有ri子没用它了,好像有点不听话,不过我父亲教过我,对付机器最好的办法就是揍它一顿!”勃朗宁说着,跳下车对着引擎盖猛踹一脚,没想到居然运转声音正常了。
“请上来,诸位远道而来的朋友们。”勃朗宁做了一个有请的手势,又对那条黄狗说:“布什,你留在这儿看家!”
黄狗乖巧的摇摇尾巴坐在地上,乔凡娜忍不住上去摸了摸它的头,黄狗伸出舌头舔乔凡娜的手掌,乔凡娜被它痒的咯咯直笑。卡莫用一种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刘伯阳,他没想到刘伯阳这么容易就把事情摆平了。
刘伯阳当先跳上副驾驶的位子,老猫等人紧随其后上去,勃朗宁想了想,又下车把挂在墙上的温彻斯特连发列枪取下来扔进车厢,这才踩油门离开。
“我刚才好像听到你喊那只狗叫布什?”刘伯阳随口问。
“是的,它的名字就叫布什,我养了三条狗,都叫这个狗娘养的名字!”勃朗宁一边开车一边说道,他开车的技术不错,在狭窄的土路上奔驰如飞。
“我想你是在纪念某人,对么?”刘伯阳笑着说。
“是啊,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当心!”勃朗宁一拐方向盘,从一个黑人小孩身边呼啸而过,回头恶狠狠的用土著语言痛骂了几句。
刘伯阳拿出一支在机场免税店买的香烟示意道:“来一根?”
“谢谢,不过我喜欢更冲一点儿的玩意。”说着,勃朗宁双手松开方向盘,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玉米芯烟斗,塞上金黄se的烟叶点着火抽起来,路虎车沿着直线向着广袤的非洲原野奔去。
开了大约半小时,终于来到一个荒废的机场,塔台上空荡荡的,进口处的铁丝网已经破损生锈了,一块圆形的铁牌子上印着大大的“op”,红油漆斑驳不堪,水泥地的缝隙里,杂草丛生。
勃朗宁跳下车,把栏杆掀起,这才开车来到机库门前,掏出钥匙打开巨大的铁锁,用力推开机库大门,站在门口得意洋洋的说:“这就是我的飞机,我说她是非洲第一美人,我想你一定不会反对?”
刘伯阳和老猫望着这架老式的螺旋桨飞机目瞪口呆,他们不太懂飞机,但是光看外表就知道这架飞机有年头了,用的还是双活塞,红蓝白相间的涂装,机身上大片油漆剥落露出里面的金属原se,机身上还涂着一个搔弄姿穿着比基尼的金发女郎。
“呃,非常同意。”刘伯阳煞有介事的点着头说道。
勃朗宁很满意,找了根牵引索连在汽车上,把这架老掉牙的飞机拉出了机库,停在了跑道上,搬出油桶,叼着还在燃烧的烟斗,用老式的气压泵给飞机加油。
老猫站在旁边看了半天,笑着说道:“动作挺熟练的嘛,老勃朗宁,我猜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