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月边说边又从怀中取了张银票递给老鸨,老鸨笑眯眯的接过,挥了挥手,示意其余的人离开:“公子要是累了的话就在隔壁休息,我找几个人守着这里,有什么情况会向公子汇报的。”
弦月点了点头,倒了一小杯水,走到室内,从怀中取出宫少华给他的一小截淡粉色的暖情香,扔在茶杯中,然后放进香炉内,将香炉内的熏香点燃,放在一起,然后很快走了出去。
“秋菊是吗?”
名唤秋菊的女子看了弦月一眼,没有应答,一副清高的模样。
应该是被逼无奈才沦落至此的吧。
“你去把窗户合上。”
弦月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递给旁边站着的大块头男子。
“你们这些有钱人,都喜欢做这些侮辱人尊严的事情吗?”
一如她的人一般的清冷声音,带着明显的仇恨还有无奈。
“今晚的事情结束之后,我就替你赎身,让你离开这个地方。”
秋菊转身,讶异的看着弦月,弦月笑了笑,有些歉疚:“我说话一向算话。”
说完,转身离开,将房门关上,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因为不想轻贱其他人,所以选择了青楼这样的地方。
这个世界,从来就不存在绝对的公平,如果没有像他这样的人,这胭脂楼的生意怎么可能这么红火,就算她清冷孤傲,也改变不了她靠和她认为的无耻之徒生活的这个事实。
两边的房间有一个拳头大小的小洞,这个洞并不是空的,而是利用镜子反射的原理,两边的房间都有一面很大的镜子,但是只有弦月的这个房间可以看到另外一个房间的一举一动,这个房间发生了什么事,那边根本就不会有丝毫察觉。
弦月刚回到胭脂楼老鸨给她安排的房间,就听到那边传来的细微呻yin声,娇媚异常,充满了浓浓的**。
弦月将门关上,走到连通两边房间的洞口前,你身材壮硕的男子,黝黑的脸上,在灯光下,泛着浓浓的潮红,那样的红代表什么,就算没有亲身经历过,可这并不代表她一无所知。
另外一边,那个叫秋菊的女子,已经迫不及待的脱掉了身上的衣裳,那双原本清冷孤傲的眼眸被**染红,怎么这么快,她几乎没有从她的眼神看出任何的挣扎。
暖情香放下水,现在应该才刚刚融化才对,药效还没有最大限度的发挥出来,老鸨没有骗她的道理,这暖情香的药效真的这么烈吗?
正思考间,那边的两个人已经抱成了一团,从这个方向看去,那张清高没有痛苦,就只有被**摆布的快感。
弦月拍了拍怀中剩下的暖情香,接下来发生了什么,她已经没有了看的**,坐在桌上,只能听到从隔壁房间传来的持续的呻yin声,不曾间断,心底的凉气蹭蹭的冒了上来。
直到天明时分,那边的呻yin声渐渐变成了急促的呼吸声,还有女子低低的喘息声。
弦月给自己倒了杯水,房间的门被推开,一清秀的小童走了进来,在弦月的跟前停下。
“公子,昨晚您选的壮汉已经死了,精尽而亡。”
下边几个字很轻,却让弦月的心猛然一颤。
“我们进去的时候,秋菊拉着其中一个伙计,拉着他的手,一个劲的往上蹭,说什么都不肯放手。”
那小童小心的看了弦月一眼,有些奇怪她到底用了什么药,秋菊姑娘是出了名的清高,这都一个晚上了,药效不是该散了吗?那么壮实的男子,居然就那样死了?
弦月拿着杯子的手一颤,杯子里的茶水洒了出来,弦月猛然站了起来,从怀中掏出一叠的银票:“告诉你们老鸨,好好安置的秋菊姑娘,还有那个男子的家人。”
弦月扔下银票,匆匆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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