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实话,郑莉确实并不把郑坚这个父亲太当回事的。当初郑坚反对他和郑莉交往,郑莉对郑坚的话根本就是听都不听的。

郑坚接着说道,自己的事情自己想办法解决吧,行了,你跟汤少谈吧,小谨病了不是吗?我去看看他。

郑坚就离开了汤言的办公室,汤言看了看傅华,说,你不会真的是路过这里,顺便上来看看我的吧?

傅华笑了,说,还真是,我刚才是在家里郁闷到不行,才开车出来,正好开到你这里了,就上来了。我没什么事情的,如果你没时间接待我,那我走就是了。

汤言笑了,说,我也没什么事情的,最近也没操作什么股票,刚才就是在看行情,坐吧,我陪你聊聊天。

傅华笑了笑说,谢谢了汤少,如果你把我赶出去,我还真的不知道该去哪里了。

汤言笑了笑说,这么客气干什么啊?你我也算是同病相怜,都是被方晶那个臭女人给害的。妈的,不是这臭女人跑到澳洲去了,我找人整死她的心都有。你知道吗,我父亲前两天也知道了这件事情,把我叫去好一顿的臭骂,说我没有能力做好事情,交往些乱七八糟的人,害到了自己的妹妹。

傅华脸红了一下,说,不好意思啊,你家老爷子这是在骂我吧?

汤言笑着摇了摇头,说,我家老爷子不是那个意思了,小曼跟他解释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的。老爷子也是社会经验丰富的人,自然也是知道你和小曼是被人设计的。他不高兴的是,我们汤家的人被人设计了,却还没地方出气,所以就怪我不该交往方晶这样的烂人。

傅华心里暗自松了口气,他还真是担心汤言和汤曼的父亲会把这件事情迁怒在他身上。他虽然并不怕汤言的父亲,但是汤言的父亲位高权重,可不使劲打那种小角色可比的,如果汤言父亲真是想对他做点什么的话,他根本就是无法对抗的。

傅华苦笑了一下,说,不是就最好了,这件事情我最觉得对不起的就是小曼了,刚才进来公司也没看到她,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汤言笑了,说,那丫头,没心没肺的,根本就没拿那件事情当回事。傅华啊,小曼跟我们这样年纪的人想的东西是完全不同的,我们在乎的,他们是根本就不在乎的。

傅华说,唉,如果小莉能和小曼这样子想就好了,我就不用受现在这种活罪了。

汤言说,小莉那个脾气是倔了点,诶,你就没想想别的办法?

傅华说,能想的办法都想了,没用的。现在我只好厚着脸皮赖在家里,希望哪一天老天爷能开眼,让她能够回心转意。

汤言笑了,说,那你就这么赖着吧,女人就怕男人用水磨工夫磨的。

傅华笑了,说,你看我像是能对女人下水磨工夫的人吗?这对我来说,不啻于是一场持久的煎熬。诶,不说这些了,你知道吗,金达做海川市委书记。

汤言说,是吗?他的能力是比莫克要强的。诶,你跟金达的关系不是很好吗?金达做了市委书记之后,对你倒是一件好事啊。

傅华摇了摇头,笑笑说,此一时,彼一时啦。金达现在对我是一肚子意见,我对他也是很不满意的。

汤言笑了,说,你的脾气不是一向很温和吗?怎么会跟金达闹成现在这个样子呢?

傅华说,你也知道我和小曼照片的事情前段时间闹得是沸沸扬扬的了,那个时候莫克嚷着要处分我,我当时各方面都走进了困境,急需要朋友能够出面拉我一把,连孙守义都出面帮我讲话了,偏偏这个时候,金达一句话都不吭声,你说这样的朋友能不让人心寒吗?

汤言愣了一下,说,金达能这样子做吗?这样子可就有点不仗义了。

傅华笑了笑说,事情都明明白白的摆在那里了,我能撒谎吗?

汤言说,诶,你的事情最后是怎么解决了?

傅华说,我费了点心思找了我以前的一个老上司,现在的东海省委秘书长曲炜,让他帮我在省委书记吕纪面前说了一些话。吕纪批了莫克一顿,莫克这才放了我一马。

汤言说,原来那个曲炜是你的老上司啊,前些日子吕纪带他来见过我家老爷子来着,好像是为了争取东海省委常委来的。

傅华笑笑说,他来北京我知道,只是不知道他见过你家老爷子。

汤言看了傅华一眼,说,傅华啊,政治上的事情通常我家老爷子不愿意我去参与。不过呢,你这一次的倒霉我多少也是有点责任的,如果以后这件事情还有什么后续的连锁反应的话,你跟我说一声,我想办法帮你摆平好了。

傅华笑了笑说,没必要了汤少,我不想让你为难的。

汤言笑了笑说,为难什么啊,到时候我就偷着让我家老爷子的秘书给吕纪去个电话就行了,这种事情我又不是没做过的。

傅华相信汤言是能做到这一点的,估计汤言不少情况下也是让他父亲的秘书打着他父亲的旗号找人办事的。这就是领导秘书能发挥出的能量了,因为没有人能搞清楚领导秘书讲的话是不是真的是领导交办的。

这有点像郑老前几天说的那种狐假虎威,是一种借势的行为。领导们的势或者影响力就在那里,而像汤言这种领导的至亲或者秘书这种贴身的工作人员,一个暗示或者一句话,就能轻易的把领导的势或者影响力给借过来的。

没有人能够分辨出秘书或者亲属过来讲的话是不是领导们的真实意图,因为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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