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子,回头偷眼去看那个女人,这是女人脸上的火焰都没有了,又现出了姣好的容貌,果然是熟悉的人,就是那个他派去服侍孟副省长的小姐,他笑了,说,原来是你啊,刚才干嘛来吓我啊?

女人笑笑说,我不是跟你开玩笑的吗?

女人说着就偎依到了孟森的怀里,小手就在孟森身上摸索着,最后竟然解开孟森的腰带,俯身下去,用嘴噙住了孟森的那个吸了起来。孟森感到一种异样的舒爽,身子忍不住绷直了。

就在这时,孟森忽然想到这个女人的名字,他记得这个女人的名字很怪异,那个姓字他都不认识,便问道,诶,你究竟姓什么啊?那个字很怪,我都不认得啊。

女人含着他的那个,笑了,说,孟董啊,你坏死了,连人家的姓都不认得啊,那个字念楚,我叫褚音。

孟森这是脑海里猛然意识到他感到这个女人的姓怪异的时候,是在他把女人的身份证放进骨灰盒之中的时候,现在正跟他亲热的这个女人应该已经死了。想到这里,孟森不由得心胆俱裂,指着女人叫道,你,你不是死了吗?

女人就在这一瞬间变了脸,姣好的面容不见了,嘴和眼睛又变成了无尽头的火焰隧洞。孟森惊叫了一声,就想挣脱女人。女人却在这个时候把他抱得紧紧的,不让他挣脱,森冷的笑道,孟森,你摆脱不了我的,我们俩已经紧紧的联系在一起了。

孟森心里很清楚女人已经是死人了,如果摆脱不了她,那他也将变成死人,就拼命地想要挣脱,女人却越抱越紧,孟森被抱得越来越喘不过气来,直至窒息。

一阵手机铃声响起,孟森一下子被惊醒了,他猛的坐了起来,四处看看,那个叫褚音的女人没有了,床头柜那边手机正响得正欢,不仅松了口气,心说,原来是做了一场噩梦,吓死我了。

孟森一边去拿过手机,一边擦了一下额头吓出来的冷汗,看看手机显示的来电,竟然是孟副省长的,赶忙接通了,孟副省长的声音马上就传了过来,他埋怨道,小孟啊,你睡得怎么这么死啊?

孟森心说你没看现在都什么时间了,谁这个时候不睡得死死的啊?不过他虽这么想,话却不敢这么说。

孟森笑了笑,说,我晚上多喝了几杯,所以没听到您打来的电话,您有事找我啊?

孟副省长说,小孟啊,我刚才做了一个噩梦,梦到了那晚死去的那个小姐。

孟森刚才虽然被那个梦给吓着了,但是醒过来之后,心中其实并没有把梦当回事,也就是一个噩梦罢了,不伤筋不动骨的,心里当时害怕一点而已,醒过来就没什么的。现在孟副省长打来电话说几乎在他做梦的同时也梦到了褚音,这下子他的心才紧张了,怎么会这么巧合啊,难道这世界上真的有鬼神?

孟森心中虽然紧张,却还并不十分相信真的有鬼神,便笑笑说,省长,你别这么紧张,也就是一个梦而已。

孟副省长说,小孟啊,这个梦很恐怖的,我梦到自己在一个很诡异的走廊里,走廊里没有灯,黑漆漆的,好像有什么地方水龙头没关紧,总有滴滴答答的滴水声……

孟副省长开始讲他的梦境,孟森越听越觉得毛骨悚然,因为孟副省长讲的也是褚音坐在一个大锅炉里面,正被火焰燃烧着,后来他也被褚音弄得很舒爽,也是突然意识到褚音是个死人了……

孟副省长的这个梦境跟孟森的基本是相同的,这似乎就不能仅仅用做梦来解释了,一定是有一种什么超自然的力量存在,才会让远隔千里的两个人做了同样的一个梦。孟森开始真的害怕起来。

孟副省长在那边讲着讲着,听到对面越来越没声音了,他本来就提心吊胆的,听孟森这边没声音,就更胆虚了,问道,小孟啊,你还在听吗?

孟森声音有点颤抖的说,我在听呢。

孟副省长说,怎么你的声音也在发抖啊?

孟森苦笑了一下,说,因为我跟你做了一个一样的梦。

啊!孟副省长恐惧的叫了一声,他没想到孟森居然跟他做了一个一样的梦,这让他的恐惧变得更加真实了起来,他慌慌张张的说,小孟啊,你说是不是那个女人的冤魂缠上我们了?

孟森说,省长,您也相信这个?这世界上没有鬼魂吧?

孟副省长苦笑了一下,说,那你怎么跟我解释我们俩同时做了一个一样的梦呢?难道仅仅是巧合吗?我还没听人说过会有人巧合的做同样的梦呢。小孟啊,我们一定是被那个女人的鬼魂给缠上了,这下子坏了,我们都要倒霉了。

孟副省长有点乱了阵脚的意思,孟森却并没有完全着慌,他终究是一个狠角色,虽然心里也不无恐惧,但是并没有就被吓住,他知道孟副省长这样子是不行的,老是这样子下去的话,不用等别人来抓他们,自己就把自己给吓死了,便说,省长,您先别这样子好吗?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情我们还不知道呢,您先别自己吓自己。

孟副省长苦笑着说,小孟啊,还能是怎么回事啊?肯定是那个女人的鬼魂闹得。

孟森心里就更加看不起孟副省长了,上次已经尿了裤子,这一次就被一个梦下成了这个样子,这也是省里的大领导,原来也是这样一个怕死的怂样。

孟森不能任由孟副省长这个样子下去,他必须给孟副省长壮胆,便说,省长,别害怕,就算是鬼魂,我们也不是没有办法解决,这世界上不是还有能收鬼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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