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曼点了点头,,好的傅哥,我会继续关注他们的动向的。
傅华,再是曼,你去想办法查一下,金牛证券目前账上可动用的资金究竟有多少。
汤曼看了看傅华,,傅哥,你查这个干什么?
傅华心中很清楚,如果斥资二十多亿去买下金牛证券百分之六十一的股份的话,那熙海投资的资金链马上就会高度紧绷起来的,如果不想办法赶紧解决这个问题,稍有闪失,那熙海投资就有可能会万劫不复的。这些年有多少庞大的企业集团就是因为资金链断裂,而在瞬间崩塌的。
熙海投资是傅华冒着生命危险才搞起来的,他可不想在公司刚刚有些起色的时候,就让熙海投资毁于一旦。因此他虽然很想跟冯玉山在这件事情上一较短长,但是在没有找到一个可行的解决方案之前,他还是不想把熙海投资置于那么危险的境地的。
熙海投资对决盛川集团,本来就是一个强弱悬殊的对决,盛川集团对金牛证券也是志在必得,因此必然会使出浑身解数,以求打败熙海投资的。而在面对这么强大的对手的同时,熙海投资却还有一些没有完全解决的问题存在着。
这些问题目前来,对熙海投资的影响好像并不大,但是如果在关键的时候冒出来,那对熙海投资可能就将是致命的了。比方齐隆宝,齐隆宝虽然是已经被调离了秘密部门,也主动来跟傅华要求和解了,但是傅华依然觉得他是相当危险的。
傅华觉得齐隆宝在秘密部门经营多年,即使被调离,这家伙总还是有最后一搏的力量的,这家伙虽然目前装的很老实,似乎是认输了,但是很难他不会在熙海投资出现状况的时候,给熙海投资致命的一击。
再是中恒建工,虽然目前来看倪氏杰牢牢掌握了那里的局势,但是这种国企的领导人,其在国企的去留有些时候是不能自主的,如果突然国资委出了一个让倪氏杰调离的行政命令的话,中衡建工马上就会改朝换代,那熙海投资的两个项目能不能按照合同的约定建成,就是一个很大的问题了。
而如果这两个项目没有能够按期建成,那将会带来一系列的连锁反应,首先就会导致熙海投资对平鸿保险公司不能按期交付预售的写字楼,那样子熙海投资不但要退还平鸿保险公司的资金,还要承担相应的违约责任。
……
这些因素虽然不必然会发生,但是随便哪一项如果发生了的话,对傅华和熙海投资来,都是致命的,因此傅华对此就不得不事先就加以防范,在做出什么决策之前,他就不得不多考虑考虑他那么做会导致什么样的结果。
也就在这种前提下,傅华就把目光放到了金牛证券的资金状况上了,他要看看如果得到了金牛证券的绝对控制权之后,动用这部分资金能不能帮助缓解熙海投资的资金状况。
傅华就对汤曼笑了一下,,当然有用了,如果我们真的买下了华天钢铁集团手中的百分之六十一的股份,加上我们手中的百分之八的股份,我们对这家公司就拥有了百分之六十九的股份了,可以绝对掌控这家公司的,到那个时候,我们就可以用金牛证券这部分资金为我们熙海投资做些事情了。
汤曼笑了笑,傅哥,你还真是对自己有信心啊,但是我觉得熙海投资跟盛川集团对决,无论是资金实力也好,人脉关系也好,我们可都是可是一点优势都不占的。
傅华笑了笑,曼,你怎么可以这么长别人的志气,灭自家的威风啊?
汤曼笑了笑,我的是事实嘛。
傅华笑了笑,事实什么啊,我们明明是有优势的,你却视而不见。
汤曼看了看傅华,,傅哥,我看你是为了跟冯玉山赌气,失去理智了吧?其实就算是你赢了冯玉山又怎么样啊?难道那个样子你就可以跟冯葵在一起了吗?我看你还是选择余欣雁更实际一点。
傅华看了一眼汤曼,苦笑了一下,曼啊,原来你撮合我和余欣雁是为了我和冯葵之间的事情啊?我跟你了,我不是在跟冯玉山赌气,你怎么还在纠缠着这件事情不放啊?
汤曼,是啊,我撮合你和余欣雁,就是想让你忘记冯葵,你嘴上什么现在不想考虑婚姻的问题,实际上就是因为你对冯葵余情未了的,你明知道争不过盛川集团,却依然硬要去争,为的也是要赢冯玉山。我跟你傅哥,我为了熙海投资也是付出了很大的心血的,我绝对不允许你为了赌一口气,就把熙海投资至于这么危险的境地。
傅华有点哭笑不得的感觉,他,曼啊,且不我跟冯葵之间没有你想的那种事情,就算有,我也不会为了赌一口气,就非要去跟冯玉山争夺的。我要这么做,是有我自己的考量的。我可没失去理智。
汤曼看看傅华,,那好吧,既然你你没失去理智,你告诉我我们熙海投资什么地方比盛川集团占优势的?
傅华笑了笑,这不是明摆着的吗,盛川集团是一家很老资格的公司,他们经营了这么多年,内部肯定是存在着这样那样的问题的,冯玉山现在对这件公司的掌控力并不强,要不然他们也不会错失买下我们那百分之八股份的机会的。而我们熙海投资呢,是一家新生企业,事权统一,我们两个商量一下,就可以做出买或者不买的决定,这一点上,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