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姐......”子寒欲言又止。请使用访问本站。
王瑾继续笑着说:“看吧,他脑子一点事都没有,真是白忙活了。”
“哎,真无趣,我还想着要饶一饶你呢,看来脑子里的瘤彻底去除干净了。”李靖无奈地笑着说。
我得意地靠在床头:“哼,想整我,没那么容易!”
“那行,我们去给他买点吃的回来吧,想吃什么?”钟一贤问。
“想吃的太多了!鸡鸭鱼肉都来点,大块吃肉,大口喝酒,饿了太久,三个月没进食,现在我要一次吃回来!”说着,我肚子咕咕地叫着,好像在强力赞同我刚才的话。
胡珂手臂在我面前交叉着画了一个大大的“x”,嘟着嘴叫道:“不许一次吃这么多!正是因为你三个月没吃东西了,不能一次摄入过量!就先从清淡点开始吧!就这样!”
我耸耸肩:“好啦好啦,无所谓,只要是吃的就行。”知道她是关心我,所以没有再固执。
于是大家伙又出去了,留下安信、李靖和我闲聊着。
或许是看到刚才我被整蛊时的恼怒,所以接下来的谈话他们两个都不再提王瑾和我。
“李靖,你瘦了,安信也瘦了。”我说。
李靖从裤兜里拿出一盒烟,问:“能抽吗?”
我和安信都没有异议,李靖叼起烟开始抽,抽到一半,他才作声:“这几个月,我们都没闲着。像是我,顾诗诗现在也不能上班了,白天在公司,晚上就回去照顾她。安信,孩子才几个月,每天围着孩子转就行了。”
“现在我醒啦,你们在公司的事情也就少一点了。”我安慰道。
李靖的烟抽得差不多了,他将烟头碾灭,饶有意味地看着我:“你确定你回洛天还能适应?”
“那肯定啊,虽然现在脑子有些空旷,但记忆力还是挺好的,慢慢想一下,什么都会议得起来的。”我说。
李靖一边嘴角扯出一个冷笑。
“你笑什么?”对于李靖这个表情,我表示不解。
安信看看时间,对我说:“我先回去一趟,老婆在家,今天保姆请假,没人给她做饭。晚上有时间我再过来陪你坐坐。”
“没事没事,晚上不用来了,跑来跑去多累,我休息几天就回公司了。哦对,我的衣服给我拿几件来。”
安信一脸茫然:“你的衣服?不是在......”
“怎么了?”
李靖问:“你知道你的衣服放哪儿了吗?”
我努力回忆了一番,好像真的回忆不起来我的衣服在哪里。“我住院之前住哪里来着?”我好茫然,这是真的。
“一点印象都没有?”
我摇摇头。
安信走后,李靖扶着我在病房里走了几步,腿脚已经萎缩了,走起路来有些不稳当,只要李靖一松手,我就走不了直线。
看着两条萎缩成细麻杆的腿,我一阵懊恼。
“好了,多走动几下就好了,你这是长时间没下床,肌肉就萎缩了,现在醒了,每天多走走,就会慢慢恢复的。”李靖安慰我。
这时候我终于想起来摸摸自己的头发长多长了,李靖见状连忙解释:“你的头发每个月都有给你剪的。”
“谁剪?”
“当然是......我们请人来剪啊,我们又不会剪头发。”李靖断断续续地说。
为了弥补这三个月对“时事”的缺失,我一下午都纠缠着李靖让他给我讲这期间发生的事,零零散散,细枝末节,在我听来都听新鲜。
不知不觉就到了傍晚,上一次闭眼的时候夜晚还来得很早,现在醒来后发现夏天已经到了,黄昏日落都来得比较晚。
晚饭在病房吃的,大家集体吃外卖,一群人端着饭盒围着我,就算是庆祝我醒来的第一餐了吧。
记忆在逐渐恢复,对于洛天和摩萨在国分公司的事情我逐渐有了头绪,他们并没有专门为我梳理思绪,都是我自己慢慢将细节回忆起来的。
喝着粥,我忽然想起之前苏夏和我说的摩萨的收购事项,现在问问她事情解决地怎么样了。
“苏夏,上次你说在全国分点收购的事情,现在如何了?”
苏夏用纸巾擦擦嘴,说:“进展还算顺利,但是也有阻碍,所以最近几个月的收益没有之前的好了。这些玛格丽塔都有向德国公司那边汇报的,你昏迷这一段时间,德国总公司那边听说你的事情,都有点想找另一家代理的趋势,但你别担心,我给压住了,这个月的收益有些上涨了。”
“那就好。哦,玛格丽塔人呢?”好久没有见这个风情万种的外国妞,突然有些想念。嗯,也可以说,是想念她那丰盈的**和妩媚的挑逗。
“她最近也不知道在忙什么,我觉得她没什么可忙的。如果真有要忙的,那就是寻找另一个国地区代理吧。”苏夏说着,不慌不忙,一点都没有担心,自信的女人。
钟一贤示意苏夏再吃点,她端起盒饭又开始吃。
“一贤,你跟我讲讲洛天这边吧。”虽然知道洛天的事情应该问王瑾,但下午被他们一捉弄,我现在已经有点刻意回避和王瑾接触交流了,心尴尬之情不能无视。
钟一贤看了看王瑾,王瑾点点头,表示让他说。
“洛天这个月主要是继续和之前的客户续单,药卖得还是挺好。然后和威尔利的研究项目有三四个都研究得差不多了,面向公众的医疗设施正在筹备,估计下半年就可以正式推出了。李道玄这三个月哪儿都没去,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