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我们来到一家离市中心比较远的昌新制药厂,今天我和李靖来就是要谈关于收购这个制药厂的事情的。
随着我们洛天的生意越做越好,我们的扩张也在逐步进行着。最近人事部招了一批新人,我一直都没有认全,估计要是再扩大点,每天跟我打招呼的每十个人中有五个我都不认识了。
昌新厂长的厂长胡昌全在门口迎接我们,他和助理先是带我们参观了整个药厂,然后又给我介绍了目前制药厂的情况。
厂长说:“哎呀,我也是不想卖的,你们也看到了,厂里很多设备都是新的,才用了没一年。”
“那你干嘛卖?”李靖吐槽他。
“我爸也不想卖的,但是员工就快没地方住了。”厂长的助理突然说。从她的话中,我得到两个信息:一、原来她是厂长女儿;二、这个厂的员工要搬走。
我碰了碰李靖,示意他说话客气点,然后问厂长:“怎么回事呢?”
厂长焦虑地说:“哎,本来工厂不远处就是员工宿舍的,但是最近上面出通告说,要收回这些大楼,不租了,要么就给钱盘下来,这么多楼,我们这个小制药厂,花不起这个钱。所以员工只能住回市中心,你们从市中心来也看到了,太远了,就算有班车一站一站接送也要接近一个小时,很多人都不愿意花这个时间在路上。”
我问:“这周围就没有其他的地方可以租了?”
“你看,周围多数都是农田,有房子也是零零散散的,而且很远都没有商店和超市,不住宿舍的话,员工吃饭和住宿都不方便,之前也做过调查,大家都觉得私自租房不好租,也觉得不安全。”厂长一边带着我们四处转转,一边给我们将他之所以卖掉药厂的原因。
“喂!你干嘛!”忽然厂长助理大叫了一声,一脸愤怒地瞪着我。
“怎么了?”我满是诧异地问。
“胡燕,干什么呢?”厂长招呼着女儿。
胡燕继续瞪着我,好像要吃了我一般。“你刚才干什么了?”胡燕很凶地问。
我更茫然了,问:“我刚才?什么我刚才干什么了?”
胡燕指着我的鼻子说:“别装了!臭流氓,来谈生意也敢动手动脚的!”虽然个子不高,但她凶起来十足一个小泼妇。
李靖终于看不过去了,一把挡开她指着我的手指头,说:“指什么指?他把你怎么了?跟个泼妇似的。”
厂长胡昌全赶紧调和矛盾:“别吵别吵,胡燕,你好好说话,刚才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走在前面,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情况。”
胡燕又拿手指指着我,说:“他!他摸我屁股!”
“我?怎么可能!别胡说八道!”我有些生气,这小姑娘怎么冤枉人啊!真是看不出来,不知道有什么心机。
一旁的李靖哈哈大笑起来,好一会儿,他才说:“不可能,他我还不知道了,不会的,小姑娘,你这冤枉人的招数跟谁学的?”
厂长也尴尬地说:“胡燕,别闹。”
胡燕见没有人相信她,而且我也不肯承认满了泪水。
忽然,她看看不远处的墙角,说:“我们有监控!你最好是现在承认,要是不承认,我们看了监控,马上报警!”
李靖又哈哈地笑起来,说:“看,走一起去看,哎哟我去,今天来谈收购的,他妈变成抓sè_láng的了,有意思,走,去看!”
来到保安室,厂长和保安交代了几句,保安就调出了刚才我们发生矛盾的那个地方的视频。
画面中,厂长走在前面,胡燕走在厂长右后方,我和李靖并排走着,但我离胡燕最近,走着走着我的手突然抓了胡燕的屁股一下,过了两秒,我又抓了一下!
看到这里,胡燕转过来就给了我一巴掌,怒道:“臭流氓!现在承认了吧?”
然后胡燕又将手指指向李靖,嚣张地说:“现在承认了吧?你刚才说不定已经看到了,只是你们都是一伙的!”
厂长也生气地说:“你们滚吧!想不到真是这种人!这厂不卖给你们了!不卖了!滚!”
“不是……我……我没有啊!”我仍然无法接受这是我干的事情,我明明没有啊!见鬼了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李靖见情况不妙,赶紧拉着我走了。
上了车,我朝李靖吼道:“你拉我走干嘛?又不是做贼心虚。”
李靖开着车,无奈地对我说:“摆脱,你也看到了,人赃并获好吗?”
“你也不相信我?”我睁大了眼睛望着李靖。
“唉哟,我相信你,但是监控视频是不会骗人的啊!”
“那你还是不相信我了?”
李靖没有说话。
我们就这么在车里坐着,没有交谈。其实我不是生李靖的气,我也不是怪他不相信我,只是这个事情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真的没有动手动脚,我怎么会对刚认识几分钟的姑娘就做出这种举动?
车子开到一半,李靖突然开口说:“杨锐,你跟我说句实话,你刚刚是不是故意的?”
“不是。”我很快地回答。“哎,不对,不是故意不故意的问题,我是根本就没有那个意识做过这个事情,我看那个监控视频,就像是看到别人做的这个事情,不关我的事,你相信我吗?”
“我相信。你这么说的话,就只有两个原因,一是你鬼上身了,一是你瞬间失忆了。”
鬼上身?听到李靖说这句话,我瞬间毛骨悚然,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