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终于到了,这一年过得实在是快,但这一年发生了太多事情,人生又经历了太多变化。我们不能喊累,因为这都是活着的意义。
除夕晚上我们一大群人在王瑾家过的,女人们看电视逗小孩,安信的孩子已经出生,男人们喝酒斗地主,好久没有过过这么热闹的新年了,真的是好多年了。
我给家里打了电话,爸妈埋怨我今年又不回家过年。我跟他们说,我和林岚离婚了,我又和王瑾在一起了。他们没有生气,只是说,选择一个自己喜欢的就好。苏夏偷偷地跟他们通了话,看样子他们聊得很开心,苏夏还说,她认识了一个对他很好的男人,他们过两个月就要结婚了。
饭桌上,我们一起举杯,大声地喊:“新年快乐!”然后一饮而尽。
零点整,远处漆黑的夜空被绚烂的烟花点亮,五彩斑斓,层层变换,此起彼伏,女人们依偎在男人怀里,幸福地享受这跨年的关键时刻。我们都希望,友谊长存,爱情永恒。
新年过后,我和王瑾即将远赴德国。
本来这次去德国不打算告诉更多的人,但我和王瑾去德国有太多语言上的障碍,所以我们还是带了格林和胡珂。若不是因为胡珂是自己人,格林肯定不会被列入考虑范围的。
王瑾问我:“你觉得格林可靠吗?”
我说:“不知道,但胡珂可靠,所林。”
王瑾笑笑:“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琼瑶了?”
待到签证和机票都落实了之后,我们前往德国柏林,去之前我们把洛天交给子寒、钟一贤、安信,我找了个幌子跟林岚说我和王瑾是去德国威尔利总部谈事情,她本身没有参与太多和威尔利的合作事宜,也没有怀疑,因此王楚王汉也不知道我们去德国的真正目的。
经过十几个小时的飞行和停顿,我们一行四人终于来到柏林。天气异常寒冷,本身对德语就一窍不通,现在还人生地不熟,我们都紧跟着格林。其实格林不叫格林,只是他的英文名叫格林,德文名字好像是叫什么卡尔。
格林带着我们去到预先定好的酒店,由于第二天才去洽谈,我们可以先玩一天,好好休息一晚再前往。
安顿好我们,格林着急得带着胡珂离去,说是回家去见父母,我和王瑾当然开心,就说他们先去,我们在附近逛逛。
待到他们走后,王瑾问:“你一点都不担心吗?”
“担心什么?”
“格林把胡珂骗去卖了。”
“哈哈哈,不会的,你想象力真是丰富。要是他是这种人,那他何必大费周章去中国。”
王瑾笑笑,说:“我也觉得是。”
柏林是德国最大的城市,但我觉得他有些古旧,之前听格林介绍说,柏林只有几个繁华区域,其他就是住宅区。若不是冬天来,我想在其他的季节看柏林,一定是绿草如茵,植被茂盛。
我们仅在周边逛了逛,至于身处这个城市哪里都是完全不知道的。
晚上格林带着胡珂回来,胡珂一脸幸福的样子,我们共进晚餐,品尝了一顿正宗的德国菜。胡珂是个语言天赋极佳的人,原本对德语一窍不通,和格林在一起后语言水平突却始终在起跑线上,久久迈不出脚步。
酒足饭饱,我们各自回到房间,我和王瑾看了下资料,为明天的商谈做准备,看得差不多了,准备洗漱,却发现很多德文看不懂,这可为难了。
“我去找格林过来看看。”说着,我开门去隔壁。
刚走到他们门口,就听到里面有比较响的动静,接着传来胡珂断断续续快要气绝的呻吟声,这都算了,我居然听到了格林的叫声,这外国人都是这么豪放的吗?为什么中国男人就不叫的呢?至少我每次撞见别人那个什么都是女人叫得嗯嗯啊啊,男人都跟老牛犁田一样闷声不出,就知道卖力。
我僵在了门口,不知道要不要敲门,王瑾见我久久没有回去,直接出来找我。
“干什么呢?站门口又不敲门。”王瑾抱怨道。
“这个......”我指了指门,王瑾走过来在门口伏耳细听。
这时胡珂悠长的一声嚎叫好像宣告了床战的结束,我和王瑾在门口尴尬地想要不要敲门,要是不打扰他们,我们可就陷入一堆麻烦,因为有很多需要问格林的地方。
“还是打扰一下吧。”最后我这样决定。
王瑾按响了他们的门铃,等了半分钟,格林穿着睡衣来开门,胡珂没有出现,只是在里面问是谁。
“胡珂啊,是我,我来找格林过去帮我们看看里面的洗漱用品和一些资料。”王瑾说。
然后胡珂在里面说:“哦,你们等等,我马上过来。”估计胡珂是要穿衣服。
过了一会儿,俩人过来给我们讲解完就回去了,我和王瑾洗漱收拾折腾了好久,最后倒床上就睡着了。睡醒后我不禁想,我们老了吗?为什么没有年轻人那么好的精力了?
第二天的天气依旧阴沉,一出门大家都裹着厚厚的呢绒大衣,带着毛皮帽子和手套,车子经过了柏林最繁华的市中心,稍微让我有了点大城市的感觉。
柏林的教堂挺多,而且都非常古老,即使是一条繁华的大街,也有非常漂亮的教堂坐落。
半个小时后,我们来到了柏林的又一个繁华地带,这里有商圈,不乏逛街购物的人,也有写字楼,高高的玻璃楼高端大气上档次。
我们进了一栋全是绿玻璃的大楼,电梯直上33楼。这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