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高罗成去打开院门,走进客厅的几个人是昨天晚上要拜上官尘为师的那几个人,奇怪的是只到了三个,这三个人的家庭背景都不差。曹梦祥的父亲在国家发改委当副主任;张天启的父亲是天南省副省长;庄河的父亲是h军区当副司令,那个没来的王天华的爷爷则是国家老一辈的开国元勋。
“梦祥,怎么只有你们三个来了呢?天华呢?”乔山见只来了三个人,便问到。
“不知道啊,我们昨天晚上约好了今天上午十点来罗成的家呀!刚才我还打电话了的,谁想没打通。”
曹梦祥如实回答到。
“师傅,你什么时候开始教我们武术啊?”张天启迫不及待地问。
“这个不急,我先要对你们进行伐经洗髓,然后才能教你们真实的功夫。”上官尘说完就从包里拿出一张药方交给乔山,又接着说:“你们一人去照这药方上写的药抓三副,然后熬成汤药倒进浴盆里,在浴盆里泡上半个小时,一天一次,连泡三天,这样,你们学起来就快了。”
乔山小心翼翼地把药方装进口袋里。
“小尘弟弟,我可不可以学习武功啊?学会了可以防身呀。”高倩也想学习武功。
上官尘看着高倩满脸真诚的样子,说:“高姐,你学习防身术,等我三哥的腿略好一些,你跟他学吧。不过,这伐经洗髓对你还是很重要的,不妨也用这汤药泡泡澡。这样对你肯定有好处的,这汤药啊,还可以美容的哟。”
听说还能美容,乔臻也想伐经洗髓,于是说:“尘哥哥,我也要伐经洗髓。”
看到上官尘跟这帮年轻人相处得特别好,高迎春心中大为高兴。
中午吃饭的时候,高迎春频频劝酒。加上几个小年青都是拜上官尘为师,所以一个个都是拼着命敬他的酒。眼看上官尘都喝了有两斤酒,依然是谈笑风生,全然没有一点醉意。
刘安国也是喝了不少的酒,但也没事,这就叫高迎春纳闷了,怎么他们的酒量会这么大呢?
其实,在吃饭之前,上官尘给了一粒解酒丸让刘安国吃了,自己也吃了一粒,这才让自己和刘安国安然无恙。
由于曾志的伤比较严重,也没上桌子,高倩则把饭端到了床头让曾志吃的。
今天中午,罗翠平也能上桌子吃饭了,所以,大家都非常地尽兴。
“小尘,你治好了你阿姨的病,又收罗成为徒。感谢的话我就不说了,如果以后用得着我的地方,你尽管开口,我高某人绝不推辞。”
高迎春在说话的时候,已经满脸通红。
“好的,高叔,以后会少不了要麻烦你的。”
午饭过后,上官尘接到乔怀平的紧急电话,乔怀平这次是直接打到上官尘国安局的那部手机上的。上官尘一看便知道肯定是有急事,要不,乔怀平是不会打这部手机的。
“乔老,有急事吗?”上官尘接通电话直接问了起来。
“小尘,有急事,你在哪?我派人来接你。”乔怀平没有说什么事,直接说派人来接他。
上官尘也不多问,连忙把地址告诉了他。
由于乔怀平在电话里并没有讲是什么事,这让上官尘心里又有点不安了。
到底是什么事呢? 是不是又要去执行什么重大的任务?
大约一刻钟的时间,乔怀平的警卫罗平就把车开到了高迎春住的地方。上官尘跟高迎春等人辞行后,就上了罗平的车。
“罗哥,到底是什么事,这么急?”上官尘坐上车就问了起来。
罗平今年二十六岁,所以上官尘称他为罗哥。
罗平一边开车一边说:“兄弟,是这样的,王远祥王老前辈早晨突然犯病,住进了医院,现在还在抢救。王老前辈当年跟乔老曾经在一个连呆过,在战场上还救过乔老的命。所以,乔老对王老前辈的病情很是担心,这才把你叫去,看看你能不能有什么好的办法。”
听到罗平这样的一说,上官尘这才稍稍放松了一些,毕竟是去给王老前辈看病。
很快罗平就把车开进了京城盛和医院。
当上官尘走下来,只见一个便衣走上前问:“是上官先生吗?”
上官尘点了点头。
那便衣人说了一句:“请跟我来吧!”
上官尘随着那便衣来的王老前辈的病房前时,只见走廊里有很多人,其中有几个女眷在放声痛哭。
乔怀平走了过来,平静地说:“小尘,晚了,王老走了!”
“什么时候走的?”上官尘问了一句。
“刚才五分钟。”乔老说着,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下来了。
看到乔怀平悲痛的样子,上官尘知道,乔老是真的舍不得王老前辈走啊!
于是,他对乔怀平说:“乔老,别悲痛了,大家都会有这么一天的,你要多保重身体啊!”
乔怀平抹了一把眼泪说:“小尘,你是不知道啊,我欠他一条命啊!到现在还没有还,本想把你请来,还这个人情,谁想老天爷却不给这个机会。”
乔怀平说完,便放声痛哭起来,其声音是如此的悲悲哀和凄凉。
“乔老快别哭了,我去试试,就是阎王爷亲自来了,我也要把王老前辈给抢回来。”上官尘在说这话的时候,带在很大的杀气。
“真的?”乔怀平睁大了眼睛望着上官尘。
上官尘坚毅地点了点头,就朝病房里走去。
走到病房门口,却听见有人在叫:“师傅,我爷爷走了。”说完就放声地痛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