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待挂了电话之后,杨易便是皱眉一怔,心里在念叨着……辉子?好像……曾听谁说过这个名字吧?
想着,他也就暂时给搁浅了,忙是给付了花钱,然后捧着一束白花,扭身进了墓园……
待他来到了紫晴的墓前,瞅着墓碑上还镶有紫晴的相片,他便是眼定定的瞅着紫晴的遗像……
随后,在他给献上花的时候,只见他两眼眶有些湿润了。
多么好的一个女子,就长眠于此了!
但愿她在另一个世空过得开心吧!
只是那个世空是否存在,谁也不知道?
现在,他也只能心想那个世空是存在的,紫晴是快乐的。
过了好一会儿之后,他在心里默念道:“对不起了,紫晴!你也知道,一直来,我都是不想与你爸作对的,但是这一次,真的对不起了!毕竟你也知道,魏磬是无辜的!我承认我杨易不是一个好男人,但是我良知还是有的!”
话毕之后,过了一会儿,他看着紫晴的遗像,又是忍不住默念道:“对不起,紫晴!在女人这方面……我杨易的确是不够好,的确不是个好男人!但,一切可以重来的话,我定会好好的与你在一起的!不过……现在说这些也是没有意义了,毕竟时间是向前的,人生也是向前的,所以没有退路,只有向前,我希望在未来……我杨易尽量能够做到最好吧!”
“……”
就这样,他在紫晴的墓前呆了一会儿,抽了根烟。
过了一会儿,在他离开紫晴的墓前时,一扭身,赶巧似的,正好碰见了紫晴她妈也来了这儿看紫晴了……
由此,杨易忙是勉强的一笑,称呼了一声:“骆夫人!”
忽见是杨易,骆夫人也忙是有些欢喜的一笑,然后忙是问了句:“你回来了?”
“嗯!”杨易点了点头。
“对了,听说……你被调回武江市了,是不是真的呀?”
“是真的!”
“那个……那……”骆夫人想了想,“对啦,你和付敏婷相处得怎么样?还好吧?”
杨易忙道:“还好!挺好的!”
骆夫人忙是欢喜的一笑:“那就好!”
然后,骆夫人扭头看了看女儿骆莎莎、也就是紫晴的墓,她不由得略有些感伤愣了愣眼神,随后,她又是扭头看了看杨易,忍不住言道:“小杨呀,婶……有个想法,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忽听骆夫人这么的说着,杨易便道:“您请说!”
“是这样的,你与我家莎莎……毕竟也还是算是缘分一场的,虽然后来……你们俩的事情没成,但是我知道,你们俩还是有情的,现在……她也长眠于此了,所以……我想……不管那些过往怎么样,毕竟你和我家莎莎还是缘分一场的,所以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认你做个干儿子,你看……成吗?”
听得骆夫人这么的说着,杨易一时间也是不知道说什么是好?
他想了想,便是问了句:“这是骆书记的意思么?”
骆夫人忙道:“不是。不是他的意思。他还不知道这事呢。我也还没有跟他商量。这就是我的意思。所以你看……”
见得骆夫人如此,杨易又是想了想,然后言道:“婶呀,那这事……您还是先别跟骆书记说吧。当然了,您说的……我觉得也是合乎情理的,但……您突然跟我提及这事,我还没有什么心理准备呢。您看……能不能容我想想?”
听得杨易这么的说着,骆夫人忙道:“那好!那好!那你先想想吧!”
杨易勉强的一笑:“那这事……您就先别跟骆书记说吧。”
骆夫人忙道:“我知道。你放心吧。我不会跟他说的。他那人就那毛病,就是爱给人家施压。所以我不会让他给你施压的!”
“那谢谢了!”
“咳!这你还谢什么呀?真是的!”
“……”
之后,待杨易从墓园出来后,他便在想,开在骆夫人的份上……他杨易是不是应该考虑放过骆支川一马呀?
但是仔细的想想,骆夫人是无辜的,魏磬不也是无辜的么?
想到这儿,他杨易便是在想,反正他杨易的目标是骆支川,又不是骆夫人,他杨易也不会把骆夫人怎么样不是?
想到这儿,他也就不打算放过骆支川了……
恰好,这时候,他的老领导曾鹤年给他来了一个电话。
待电话接通后,曾鹤年便是问道:“听说你已经回武江市了?”
“嗯。回来了。”回答着,他忙是歉意道,“不好意思,我还没来及去看您!”
“没事。”曾鹤年回道,然后话锋一转,“这样吧,晚上我们俩一起吃饭,喝点儿小酒。”
“……”
这晚,杨易与他的老领导曾鹤年在武江市找了一家不起眼的餐厅,要了一个单间,点了几个下酒菜,要了两瓶武江大曲。
随后,他们俩也就一边吃着,一边聊着……
曾鹤年看着杨易,问道:“你真的一定要搞掉骆支川?”
“当然!”杨易回道。
听得他这么的回答着,曾鹤年也就皱眉想了想,然后言道:“你若是真想要搞掉骆支川的话,我觉得你不一定就要从魏磬的那事着手?”
忽听这么一句话,倒是一语点破了杨易,由此,他不由得一怔:“您的意思是……”
曾鹤年提示了一句:“可以从贪腐着手!”
于是,杨易也就忙是问了句:“您有他贪腐的证据?”
曾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