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令魏常青又有些窝火的是,他两次向杨易发出了友谊的信号,都被杨易委婉的拒之了,这事……多多少少是有些令魏常青倍觉不爽的。
想想,他魏常青那在临阳县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不是?
可是没有想到的是,杨易那小子居然那么的不给面子,所以魏常青的心里也很是郁恼呀,在想,妈儿个巴子的,看来那个姓杨名易的小子还真是有些不识抬举呀?他还真把自己看成是个人物了似的呀?难道还想要我魏常青在他小子面前低头咋地?要是这样的话……那他小子就等着吧!
……
一会儿,待回到财政局,回到办公室后,魏常青就郁恼的点燃了一根烟来,愁眉不展的吸着,一边在想,该怎么搞掂姓杨名易的那小子才是?
想着想着,他不由得抄起办公桌上的电话来,给财政局副局长尤德胜去了个内线电话,说了句:“那个……老尤呀,你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关于尤德胜,那可算是他魏常青的得力干将兼助手、军师等职。
可以这么说吧,关于魏常青所有的事情,基本上都是尤德胜去办的。
魏常青说咋办,他就咋办。
时不时的,他尤德胜还会为魏常青出出主意或者点子什么的。
说句不好听的,这个县财政局基本上算是他俩的天下。
关于原阳丰镇镇委书记卢继刚被提到县财政局担任副局长之后,基本是一直都被架空职权的,根本就出来了头了。
这一年多以来,在临阳县压根就听不着有啥声音是在说卢继刚的。
这事,对于卢继刚来说,也是相当的郁闷呀!
他在想,与其这样,还不如在阳丰镇担任镇委书记呀,在那儿他卢继刚好歹也是镇委的大佬级人物呀。
可是现在在县财政局闹得他卢继刚真是没啥脾气,因为在表面上,看似魏常青和尤德胜都挺尊重他的似的,拿他当回事似的,而实际上,在实权上,他卢继刚压根就没有啥实权,关于局里所有的事情,基本上都是魏常青说怎么干就怎么干。
这种感觉,让卢继刚觉得自己还是财政局的一个边外人员似的,因为所有的事情,他卢继刚压根就插不上手。
按说,卢继刚可是县财政局的二把手,因为他是局里的党委副书记兼副局长。
照说,局里的大大小小事情,都应该有他卢继刚参与才是,可是哪晓得他就这样一直被架空着。
但他也不敢与魏常青正面交锋呀,他也只能是委曲求全,因为他卢继刚可是知道魏常青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在到了县财政局这一年多来,卢继刚基本上也搞清了尤德胜和魏常青是个什么关系。
当然了,毕竟身在县财政局嘛,所以关于局里的一些事情,他卢继刚多多少少还是知道了一些。
尽管他目前还没有掌握啥真凭实据,但是他知道魏常青和尤德胜这两个人可是没少干那些对局里不利的事情,也多少知道一些,关于他们都在算计着什么。
一会儿,待尤德胜到了魏常青的办公室后,魏常青就冲他说了句:“你再帮我好好的查查姓杨名易那小子的底细!”
忽听这话,尤德胜不由得有些不解的一怔:“这个……以前不是查过了么?他……他其实没啥,他就是从仙女村出来的一个小山民罢了。”
可魏常青却是苦闷的皱了皱眉头:“可我还是有些不放心呀!因为十一前,那个桥梁庆典仪式的时候,于省长站在桥上可是拍着他小子的肩膀夸赞他呀!这里我想……绝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我觉得……关于去年的那个谣传……可能是真的?可能那个姓杨名易的小子真是垄厅的私生子?”
听得魏常青这么的分析着,尤德胜不由得皱眉想了想,然后言道:“魏局呀,我看是你多虑了?关于私生子那事,后来我查了,确实是个谣传!姓杨名易那小子跟垄厅压根就没有啥关系!”
“可我在武江市的那位老同学后来可是看见过几次姓杨名易那小子跟垄厅在一起!”魏常青忙道。
尤德胜听着,不由得又是皱眉想了想,然后问道:“魏局,你到底想要干啥嘛?”
“你不是知道么?我不是就想将那小子消灭在萌芽状态中么?可是现在他小子已经蹿到县里来了,已经是县里新成立的县招商局的二把手了!所以……要是我还不采取行动的话,那到时候……”
尤德胜忙道:“魏局呀,我觉得杨易那小子对你没什么威胁,不会成为你的绊脚石的。”
“你怎么知道不会?晏卫东可是亲眼看见了那小子跟姜昉厮混在一起,所以你敢保证姜昉没有跟他小子说什么吗?”说着,魏常青又是补充道,“你可知道姜昉是个什么样的女人,要是姓杨名易那小子没有什么本事的话,她怎么可能跟他厮混在一起?”
听得魏局这么的说着,尤德胜有些含糊了:“那个……我觉得……至少目前……那小子不会对你魏局构成威胁?”
“问题是等他小子对我造成威胁了,那就是为时已晚了不是?”
“那……魏局你的意思是……”
“我已经向他小子发出了两次友谊的信号,他小子愣是都拒之了。所以我在想……”
“魏局的意思是……”说着,尤德胜用手在自己的脖子上比划了一下,意思是暗中除掉杨易,来个死不见尸活不见人。
魏常青忙是摆了摆手:“现在……还没到那种地步。我只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