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董,那我该怎么办啊?”
“不用理会,妈的,老子就不信了,他还敢真的杀了你。”
“不行啊,这样做我的小命会不保的。”候大义泣不成声地哀求道,心里则骂道,马勒戈壁的,死的又不是你,是老子,你当然不担心了。
任天华知道必须先稳住候大义,否则他真的屁颠屁颠地跑去自首把他供出来,那他就真的被动了。
“候大义,你不用着急,我先去了解一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记住,一定要沉住气,你若去自首就真的中了对方的圈套了。”
结束通话,候大义失神地透过窗户,望着天边渐渐发白的天空,一咬牙下了决定。暂时先等着,他对任天华的实力还是比较有信心的,希望他能够摆平这件事,他就不用去警局受那份罪了。
任天华压抑着心中的愤怒,他知道这是有人冲着他来的,在生意场上他的竞争对手也不是一个两个,所以他也不能一下看出究竟是谁下的手。
“马勒戈壁,老子找出来这个人,一定让他好看。”
他马上通过在公安系统的人脉了解这个案子的详情,没过多久,他就听到了一个绝对不好的消息,当初那些纵火的人竟然是被宁凡的人给现场抓住的。
任天华也清楚宁凡和江沙黑道是有些关系,但他并不知道宁凡的真正实力,但听到这个消息,也足够他震惊愤怒了。
他吃了几次憋都是因为宁凡,可没想到这次又和他对上了。
“这小子阴魂不散,这次是要致我于死地,那老子也不会客气了。”他虽然也明白宁凡和楚家的关系比较密切,但既然对方都杀到家门口了,他当然也不会罢手,况且如今他和宋致的关系日益密切,他的胆子也大了起来。
“宁凡,你以为只有你有世家支持,老子也有。”
如今,他可以肯定威胁候大义的肯定也是宁凡的人,对方若真的敢下杀手,还相当于帮了他的大忙,他就可以找到证据把宁凡一下打入万丈深渊。
任天华立刻打电话告诉候大义一切他都会摆平,不用担心对方的威胁。候大义见他信誓旦旦,他悬着的心也稍微放松了一下,不过他也不敢躲在家里了,叫了几个身手好的兄弟,一起去了一个茶楼躲了起来。
一大早,宁凡就带着小清回了楚艺的家,因为今天是乔迁新居的日子。
林清音许久没见宁凡,见她带着一个女人回家,她心情很不爽,加之知道以后还将和他同住一个屋檐下,心里的芥蒂就更大了。
其实,她是想一个人搬出去住的,可有楚艺这个好闺蜜在,她又舍不得。最后她给自己找了一个借口说和宁凡这个qín_shòu一起住乃是为了保护楚艺的安全。
至于宁凡带着所谓的未婚妻,她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心说这个qín_shòu怎么会有这么漂亮的未婚妻,真是天理不公。而且她也听说了小清的成功人士一夫多妻的彪悍言论,心中更有几分不屑,这都二十一世纪了,怎么还有这种封建思想?
搬家公司的动作很迅速,虽然女孩子的东西比较多,但在几个熟练的搬家工人手下还是没有多大问题,所有人的东西都装上车了。
几个人看着只剩下简单家具的空落落的房屋,大家都有些不舍,毕竟这里承载了太多的回忆。
宁凡不由自主地回想起第一次踏进这个房屋,以及发生在这个屋子里有趣且旖旎的一件件事,心潮也有些起伏。
“走吧,旧的总就是会过去的,大家向前看,在新家的日子必定更加美好。”宁凡挥挥手,故作慷慨激昂地说。
瓷娃娃兴奋地拍手叫好:“师父说的对,我们快走吧,我都迫不及待想去新家了。”
楚艺失落地笑了笑,楚彦与河伯已经离开了,而她要独自面对即将到来的拆迁,她心中没有多少底,心情本就失落,即便是乔迁之喜也难以冲淡她内心的忧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