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祸害,自然不会让他见到明天的太阳。”若是他倚云山庄也有这样为了利益而做尽坏事的叛徒,他也会快速处理的。
“查到是谁出钱买皇上的性命吗?”
“据那个叛徒所言,应该是南宫焰。”
“南宫焰?他跑出来了?”直接买通杀手杀人,这么简单粗暴的方法,确实是南宫焰干的事。
云思辰点了点头:“是的,他师父没有看紧他,被他跑出来了,现在还没有抓住他。”
白绮罗提了提气,云思辰见状安慰道:“你放心,一个南宫焰还翻不起太大的浪花,现在断了苍鹫宫这条路,他已经没有其他好的办法了。”
“如是就好。”
云思辰摸了摸光洁的下巴,挑眉道:“你就这么喜欢南宫煊?他哪里值得你这般喜欢了?”
白绮罗还是有些不习惯云思辰的直接,听他如是问,微微垂了垂头,有些不想回答。
云思辰与邹豫晨完全不一样,他可不是白绮罗随便一打发就会放弃的人,见凌扶桑不回话,云思辰又道:“你瞧瞧你,拼死拼活地为他办事,何苦呢?这女人嘛,还是应该如花儿一般豢养着,才好呢。你说是不?”
“……”白绮罗仍旧不说话。
云思辰又道:“扶桑,你若再不说话,小爷我不帮你办盐务的事喽?”
“我不太喜欢待在屋子里。”如此,算是回了云思辰的第二句话。
“哟哟哟,你瞧瞧,一拿南宫煊的事威胁你,你就对答如流了?”云思辰趁着白绮罗不备,拍了拍她的脑袋,嬉笑道:“小姑娘,别放太多心思在南宫煊身上,他的女人,比小爷还多……”
“我知道。”这件事情,她比谁都清楚,再也没有哪个女子,有她的体会深了,只因她是他唯一明媒正娶的妻。
云思辰见凌扶桑心情有些低落,咧嘴笑道:“不过没事,小爷我早已为你卜了一卦,南宫煊那臭小子迟早会栽在你的手上。”
南宫煊的糗事,他太乐意看了。
白绮罗觉得跟云思辰聊天需要一颗太强大的心脏,许是因着如今的心境不同了,在这件事情上,她有些开不起玩笑。
因为这个玩笑,很有可能让她万劫不复。
白绮罗回到神机营之后,邹豫晨立时找到了她,询问她这些天究竟去了哪里。
凌扶桑将苍鹫宫的事告诉了邹豫晨,盐务一事却是只字不提。
邹豫晨随后将苍鹫宫的事禀告给了南宫煊,南宫煊对凌扶桑的办案能力大加赞赏,同时再次认为自己的眼光相当地好。
皇帝南巡按照原计划一步步地走下去,一路行去,南宫煊拉拢了不少地方官员,也铲除了一些异己,整个南巡的目的基本算是达成了。
这里的功劳,有一半应该算给扶桑。
南宫煊本想多找些时间陪陪扶桑,结果却被各种各样的政事耽搁。
真正闲下来时,已是初秋启程返航之时了。
回宫的路本该很快的,却被南宫煊故意拖慢了节奏,因为只有在外面,他才可以时常偷偷地跑出去约见扶桑。
这样的感觉,让他浑身的血脉喷张而出,他找到了久违的激动之情。
从前的他,生活无趣刻板,找不到太多喜爱的事物,而今他有太多的东西要做,他想送给她每一样她喜欢的东西。
只有他亲手做的,才是她值得拥有的。
有那么一瞬,南宫煊竟是想要就这样生活下去,永远不回宫了,因为一旦回到宫里,他就会面临许多的约束,他就不能纵情欢乐,不能纵马驰骋。
他觉得现在的自己才活出了生命的意义。
然而,他再不想回宫,也必须回到那牢笼之中,因为父皇将江山交到了他的手中,他必须好好守护东琳的天下。
回宫那一日,白染霜率后宫诸妃皇城前相迎,白绮罗一身凤袍立在她的身后,风华万千。
阮婷伊站在白绮罗的身后,当她瞧见龙辇之后再也没有其他辇车时,悬起的心总是落了下去。
皇上该是没有带任何美艳的女子回宫。
南宫煊步下辇车之后,在瞧见后宫那乌央央的人群时,只觉脑门儿生疼,当初的他,怎么就答应了母后,留了这许多女子于后宫之中呢?
“臣等恭迎皇上回宫,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臣妾恭迎皇上回宫,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南宫煊微微一摆手,示意大家起身,随后上前搀扶着白染霜,转身头也不回地进了皇城。
朝中之事,落下不少,南宫煊回宫后的五日里,天天处理奏折,看得眼睛都花了。
等到处理完朝政之后,南宫煊又独自休息了两日,第三日晚间,当他批复完奏折之后,就听敬事房的小李子在外启禀容桂。
容桂命小太监入了殿,在南宫煊耳旁小声道:“皇上,小李子过来了。”
“什么?”南宫煊有些没有听懂,小李子是谁?
容桂见皇上有些疑惑,微微一笑,觉得皇上定是南巡时间太长,忘了翻牌这一事了。
“皇上,这是后宫诸位娘娘的绿头牌。”
绿头牌?
南宫煊的眉头忽而皱到了一起,他盯着眼前那些绿头牌,只觉如针刺一般,扎得他眼睛生疼。
这是什么鬼东西?
“不要!”南宫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