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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煊瞧见白绮罗有些懵的表情,也觉自己问得太过突兀了,他刚刚明白自己的心意,不能这般毛躁,万一吓着她可怎么办?

此事还是要从长计议才好,不过,也不能太长时间。

瞧邹豫晨那样,铁定对扶桑有意,所以,他不能等待太长时间,否则被邹豫晨抢了先,他又会落人话柄。

这一次不同于上一次,假如扶桑真的答应了邹豫晨,他估计也要棒打鸳鸯的。

“没事,朕瞧你发热,所以想为你擦擦汗。”

“属下怎好让主上擦汗呢?您真是折煞属下了!”

“不是为了救我,你又何至于变成现在这样?”在倚云山庄,她为他挡了东方流景的气压,在林间,她又拼死发出求救信号。

“保护皇上是属下的职责。”

听着白绮罗公式化的回答,刚刚明白自己心意的南宫煊感觉有些受伤。

她对他,仅仅只是属下对主上的那种情感么?

倘若他不是皇帝,她又能为他做到哪一步呢?

南宫煊有些不敢往下想,他怕得到的答案会让他心碎。

“你先睡一会儿吧,朕让贺军来看一下。”自从这次危机事件之后,神机营的人估计再也无法单向联系了,不过,他也不担心,毕竟这些人都是跟了他许多年的。

倘若这些人有异心,就算单向联系也无法阻止他们背叛的心。

“谢谢皇上。”

本来一句再平常不过的话,于现在的南宫煊来讲听着特别的刺耳,她对他怎么就那么刻板谨慎呢?

不能轻松地跟他说一句话吗?

南宫煊觉得自己如果再在这房间之中待下去的话,他定然会做出一些奇怪的举动来,所以在他失控之前,他选择离开。

“朕先回南巡大军了,苍鹫宫的事朕会差人去办的。”甩下这句话后,南宫煊起身离开。

听到这句话,白绮罗总算是放心了,回南巡大军最好不过了。

南宫煊出得房门之后,邹豫晨便向他请罪,说自己私自集结神机营的人,破坏了规矩,请皇上治罪。

“罢了,你也是为朕考虑,换一种模式也好,你起来吧。”南宫煊看着跪在地上的邹豫晨,怎么看怎么不顺眼,没有了他的监督,邹豫晨指不定又要做出什么逾矩的动作,他离开的这几日,必须不能让邹豫晨与扶桑待在一起,于是,南宫煊又下了一道让邹豫晨莫名其妙的命令:“你乔装改扮一下,护送朕回南巡大军吧。”

邹豫晨眼神中带着明显的错愕,心里想着:皇上您这是玩儿的哪一出啊?您武功明显在属下之上,属下这是哪门子的护送啊?

可是即便他再错愕也只能很狗腿地说了一句:“属下遵命。”

南宫煊负手在后起步离开,心情终于爽了一些了。

回到南巡大军之后,南宫煊直接将邹豫晨扔进了御林军中,随后召来群臣问询了一下这几日的状况,跟着又处理了一些政事,便回自己的寝殿了。

回到寝殿之后,容桂给他上了茶,放好茶盏后,容桂笑眯眯地问道:“皇上这几日去哪里了?”

南宫煊长这么大,几乎没有容桂不跟随的时候,这一次偷跑出去居然不带上他,这让他略感悲伤啊,还差点老泪纵横起来。

“朕为何要告诉你?”南宫煊拿起茶盏喝了一口,好心情地揶揄起来。

容桂有些哭笑不得:“皇上捉弄奴才啊。”

“也就只有你可以捉弄捉弄了。”

南宫煊的话差点让容桂一口老血喷了出来,皇上真是太不体恤当奴才的了。

“容桂,你知道如何讨女子欢心吗?”

南宫煊这话一出,容桂的脸立时臭了:“皇上您就接着闹吧,明知奴才是阉人,却在奴才的心口上捅刀子。”

这还是是他从小服侍长大的小主子吗?

专门挑他痛楚踩么?

苍天啊,大地啊,他的命怎地这般地苦?

“不是闹,是真心的。”南宫煊忽而沉了语气,脸上痞痞的笑意也收了去,显得一本正经。

容桂见他这般说话,便知主子这是因着某个女子上心了。

“奴才只知道送女子她们喜欢的东西。”

南宫煊挑眉问道:“什么东西?”

“女子喜欢的东西很多呢,珠钗宝玉,绫罗绸缎。”

“倘若她不喜欢这些东西呢?”虽然他从来没有问过扶桑,但是他直觉扶桑不喜欢这些东西,因为她与那些庸脂俗粉全然不同。

即便身穿素色,也能衬托出她的别样之美。

“不喜欢?皇上喜欢上哪个女子了?”容桂贼兮兮地问道。

南宫煊撇嘴道:“你若说出个确然能讨她欢喜的东西,朕就告诉你她是谁。”

容桂悲叹道:“皇上又捉弄奴才。”

南宫煊挑眉不说话,容桂绞尽脑汁地开始思索:“要不就送她一份很特别的礼物,比如送一份皇上您十分珍藏的物品。”

“朕十分珍藏的。”

“对,哪怕那东西十分的平凡,但是只要皇上您送出去时说出这个物品对您的价值与意义,那么奴才想,那位姑娘当是十分喜欢的。”

“如果朕还不确定她对朕的心意呢?”

“那就更要送了,如果她对皇上无意,她定然不会收这个礼物的,倘若她收了,那就表示,她对皇上是有好感的。”

南宫煊听了这话,之前的郁结之气一扫而空,因着母妃的事,他本就对男女之情有所防范,潜龙时期之所以纳妾,是为了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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