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所以才想办法让孩子哭闹好分散云思辰的注意力。

白绮罗笑得有些顽皮:“反正不会弄痛弄伤孩子的。”

她怎么可能告诉南宫煊,是奶香味让孩子哭闹的?

南宫煊瞧见凌扶桑有些顽皮的笑容,唇瓣不自觉地又浮现出了笑容。

因着白绮罗现在的身份是南宫煊的侍女,云枫让他二人都住在东厢房。

南宫煊住在内间,外间有一张卧榻,那便是白绮罗的床。

入了厢房之后,白绮罗跟着南宫煊入了内间,正准备上前为他宽衣时,南宫煊忽然转头看她,表情有些啼笑皆非:“怎么?还真把自己当成侍女了?”

白绮罗秀眉微挑,方才发觉自己的动作有些搞笑。

她猛地收回手之后,对南宫煊说了一句:“主上先休息会儿吧,属下出去了。”

说完忙不迭地闪身出了内间。

坐回榻上之后,白绮罗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还好有人皮面具挡着,不然真要被南宫煊瞧见她的窘样了。

她刚才之所以抬手去为他宽衣,并不是想着自己是他的侍女,而是想着,她是他的妻。

“哎……”

白绮罗叹了一口气。

她侧眸望向内间的方向,忽而感觉整个房间之中有一股巨大的压力压迫着她,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她与南宫煊相识这么多年,却是从未在一个房间住宿过,这样的感觉让她有些焦躁。

似乎再也无法在房中待着,白绮罗起身出了东厢房。

沿着石径小路一路行去,白绮罗发现倚云山庄的景色特别漂亮,整座山庄本就坐落在半山腰,亭台楼阁错落有致,高高低低之间,仿佛置身于仙境一般。

白绮罗长纾了一口气,抬眸望向碧蓝的天空,心境忽然开阔了不少。

就这么一路闲散而去,白绮罗也不知自己走到了何处,再次凝眸之时,却是发现了一抹血红的身影矗立于玉竹之间。

那人身穿红色衣袍,一头墨发无一束缚直垂于地,山风拂来,扬起他的衣袍,单看背影便是张扬而魅惑至极,若是转过身来,那将是一副怎样的光景?

这人是谁?

白绮罗倒抽了一口气,活到这般年岁,却是真真没有见过哪个男子穿着血红的衣衫。

“是谁?”兴许是白绮罗这一口倒抽气引起了男子的注意,他猛地回身望了过来,薄唇微扬,吐出一句毫无温度的话语。

白绮罗只觉浑身一冻,感觉此人身上冷戾太重,竟让她不自觉地倒退了一步。

眼前忽而红光一闪,再次聚焦时,却见红衣男子已然跃至她的跟前。

好快的速度!

白绮罗心中惊叹,眼眸却直愣愣地看着面前的男子。

只见他剑眉飞扬,斜入鬓间,一双墨眸如妖似魅,仿似一潭深渊,竟是要吸干人的精魂一般。

这个男子,他邪魅似魔,却又蛊惑人心,身上居然还有一股青竹的香味,真可谓现实妖孽啊!

“你是谁?”

男子磁性的嗓音再次从头顶传来,终是将白绮罗的神智给扯了回来。

一旦收回神智,白绮罗当场便想咬舌自尽,她刚刚究竟在干什么?竟是看一个男子看得这般地入神,真是羞死人了。

“扶桑!”就在白绮罗刚刚回神之时,南宫煊的声音从后方传来。

一阵龙涎香气随之而来,一道黑影闪过,南宫煊已然挡在了她的面前。

南宫煊昂藏七尺,鹰眸如隼直击红衣男子,红衣男子则是挑眉与南宫煊对望,如墨似魅的眸中看不出太多的情绪。

两人对峙一般看了良久,南宫煊终是修眉一蹙,道了一句:“东方流景?”

东方流景?

白绮罗在心底迅速搜罗这个名字,一瞬之后终是定格,东方流景可不就是隐月宫的宫主吗?

那个武功排在年轻一代第一的杀人不长眼的恶魔!

他竟是长得这般的俊美非凡!

白绮罗有些无法相信,一个杀人恶魔竟然长成这样。

东方流景在瞧见南宫煊时,心间微微动了一下,面上却没有表现,听见他问他,他也回了一句:“你又是谁?”

南宫煊从未见过他的真颜,之所以能知道他是谁,全凭他在江湖上的名号。

对于南宫煊,他的感情其实很复杂,从前与他没有太多的交往,但是在诸皇子之中,他对自己还是不错的。

只是后来,他居然敢觊觎瑜儿,是以,他们之间的那些好便一笔勾销了。

敢跟他抢老婆,想死不成?

“流景,你在干什么?孩子哭了。”

几人凝视无语之际,林瑾瑜的声音传了过来。

南宫煊俊眸微抬,侧头一看,便见林瑾瑜穿着一身素色衣衫朝此处而来,她头梳单髻,上戴一根碧玉簪,极简的装扮,却透出了倾城之色。

她是真的很美。

而今,许是因着生育了孩儿的关系,整个人看起来更加的丰韵美艳。

东方流景在瞧见南宫煊的眼神变化时,剑眉颦在了一起,身形一闪,迅速封住了南宫煊的视线,一脸的敌意。

他眼神如刀,南宫煊迅速感知到了,他收回视线对准东方流景,声音也低沉了不少:“你就是林瑾瑜喜欢上的那个男子?”

他从未想过,瑜儿喜欢上的男子竟是隐月宫的宫主东方流景!

“这事与你有关么?”东方流景哼出一句话,话中带着狂妄之气。

白绮罗在听见林瑾瑜三字时,心跳漏了一拍,这个女子,可不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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