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朝后看去,眉头都是一皱。请使用访问本站。
这不是县太爷吗?
只见沙俊从轿子上下来,朝众位笑了笑,然后啧啧看着那门道:“怎么?朱家的人这么张扬跋扈,已经可以私闯民宅了吗?不知道丰县在本大人的管辖下不允许械斗吗?有什么事,到衙门去。”
夏邑看了眼沙俊,这沙俊要不是有城主撑腰,那县衙破落成那个样子,县衙里头的人就十个难道要以一当十吗?
只不过,他目光一转,看向了将他们包围的黑骑兵,眉头不由得蹙了起来。
玄色的斗篷,俊美的黑马,凛凛的身姿,还有各个手上拿着的锋利宝刀。
什么时候桃花村有这样的一队人马了?
沙俊呵呵一笑,朝夏邑看了过去,道:“来人,把这带头的人给本大人押下去,我看看这私下械斗,更是不把官府放在眼里了!”
沙俊看了眼那些黑骑兵,眼眸中闪烁着什么,很快就转开眼来。
“谁敢?我们家大老爷那是邺城的城主!”夏邑喝了声,便虎视眈眈地盯着那十个黑骑兵,人不多,他上百人怎么在气势上也能压他们一把。
阿狸站在金碧辉煌的琉璃瓦片上,它嘿嘿笑着,那样子真真是成精了。
那些黑骑兵将刀一晃,夏邑胸口的一片薄衣直接打了个洞,露出了那白胖的一块肉来。
冷风嗖地钻了进去,夏邑愣了下,便觉得头皮发麻,浑身几乎被这冷风给刺地入骨一般疼痛。
跟着他的几人都诧异地瞪大了眼,愕然地看着那明晃晃的刀一闪而过。
夏邑忙后退了一步,目瞪口呆地看着前方的黑骑兵,刚刚明明有着两米的距离,那刀的速度那样快。
他吞咽着口水,浑身上下都仿佛被雷电劈中了一样。
“走,快走!”夏邑抬头之时,那黑骑兵脸色极为冷酷,那低低看来的目光犹如在看死人一般,夏邑不过是个管家,人家少爷也不过是被弄瞎了眼,又不是没了命,他可没想过要搭上性命。
这些人怔了怔,夏邑却第一个逃窜了回来。
“总管,等等我。”
其他人纷纷追了上去,方才只与这些黑骑兵对视了一眼,便觉得周身发凉,寒地很。
见人都跑了,沙俊耸了耸肩,道:“我还要与锦儿姑娘一道去邺城去拜访那个城主呢,这朱家的人倒真是识相,也不用浪费牢饭的饭了。”
安左沉沉地吸了一口气,无奈地点了下头,县太爷就是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
门咿呀一声开了,门口那站着的女子依旧一身碧青的衣袍,她腰背挺直,如瀑的头发坠落,犹如黑色的绸缎一般。
戴着纱帽的她,他人看不清是什么模样。
只看着她在薄纱的倒映中,那俏挺的鼻梁和微红的薄唇。
沙俊笑了笑,目光一转,看了眼娄锦身旁的顾义熙。
“锦儿姑娘和义熙大哥,我们的案子查了一半颇没有意思,不知道有没有兴趣与我一道去邺城走走,邺城可比我们这热闹多了。”
娄锦明白他的意思,这朱家的人没有人指使又怎么会拿那具尸体于不顾呢?
这邺城城主朱瑞是死是活,她是要去查探一番。
顾义熙拉着娄锦上了马车,娄锦有些愕然,见闪电拉起了马车,她便问道:“怎么不是骑马?”
他摘下纱帽,清亮的眸子瞅着娄锦,殷红的薄唇微启。
“外面起风了,吹着会病的。”
这冬日真真是冷的,娄锦笑了笑,应着他这样疼自己,便依偎进了他的怀里,手也毫不客气地钻进了衣襟。
她咯咯笑着,顾义熙有些无奈地看了她一眼,道:“那城主不管是不是真的,都不得掉以轻心。”
乘着娄锦不在府衙的时候,放火烧了尸体,又挑唆着朱家上下与娄锦直接抗上。
怎么看,都是冲着阿锦来的。
顾义熙微微眯起了眼,难道这新上任的城主还认识阿锦不成?
娄锦点了点头,猫一样趴在他的身上。方才被折腾了下,眼下正是困的时候,虽说桃花村与邺城是比邻而居,可这过去,也要少不得两刻钟。
她趴在他身上睡了会儿,沙俊在外头却是笑骂着安左和安右,看过去似乎很是没心没肺。
终于到达邺城,也快是午膳时候了。
沙俊下了轿子,朝娄锦笑道:“锦儿姑娘,这初来乍到的,该是我请你吃个饭,走走,别客气。就在前头了。”
沙俊笑着,一副极为热忱的模样在前头带路。
顾义熙沉默着回头,看了眼刘韬,刘韬点了下头,便朝后走去。
只见刘韬的身影极快,到一个巷子口的时候,一道黑影猛地想逃,被刘韬一把按住,死死地贴着墙壁,一张嘴几乎抹破了。
“是什么人?”
刘韬压着他,可发现他的力气极大,若非用上自己的全力,怕是如何都压制不住他的。
这人,是个高手!
刘韬眯起了眼,一早就发现了有人跟踪,可这人竟只是远远看着,这让刘韬颇为不解。
那人闷哼了声,却没有回答刘韬的问题。
只是咬了咬牙,没吭声。
“不说是吗?那我便废了你的功夫。”说着,刘韬的大掌正要往下劈去,那人脸色当即一白,他咬了咬牙,道:“饶命,我只是看这少爷小姐不像平常人,生了追随的心罢了。”
刘韬狐疑地眯起了眼,追随?
这鬼鬼祟祟地跟踪,而且这样的身手,在江湖上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