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为什么还要帮她。

安然直直看着拦在面前的人,那张还带着婴儿肥的脸上,是不符年龄的阴鹜,森冷的让人发寒,“让开。”

地上呼吸越来越微弱,就像是快要断了的线头一样,随时会彻底崩断,此时安谨的意思早就模糊,心脏绞痛,呼吸困难,嘴里只喃喃不停反复那句话,叫医生——

安君宴并没有坚持,在安然说出让开两个字时,就后退了一步,也就在这个时候,门口,徐慧玲出现了,当看到地上意识昏迷的人时,立即就跑了过去。

“小谨,小谨,小谨!”徐慧玲掐着安谨的人中,呼唤着自己爱女的名字,脸上满是惊慌。

“快去拿药,快去叫邵医生过来!”徐慧玲朝着安然吼着,眼眶已经蕴满了泪水,小谨这些天身体本来就不太好,现在竟然又病发了。

安然看着眼前一幕,觉得感人至深,大概所有母亲都是这样在意自己的孩子吧,可是她已经忘了,忘了感人的母亲,也是自己的,忘了自己和两人最亲的关系。

做了一个评价之后,安然叫来了佣人,该拿药的拿药,该打电话叫的人打电话,等安然再次回到案发地的时候,就见抱着安谨的妈妈,正仇视着不远处站着一动不动的安君宴。

“是你对不对!你是害的小谨病发的对不对,你记恨我上次打你,所以你才来害小谨的吧!果然是贱人生的,心肠这么歹毒!早点从安家滚出去!”徐慧玲想起自己一进门时所看到的景象,他就站在离小谨最近的地方,还拦在安然面前,一定是安然想要去救小谨,安君宴在阻挠,没有想到他这么小的年纪,竟然这么狠毒。

同样激怒人的话,只不过这次安君宴没有像第一次那样冲动只会靠着一张嘴反驳,徐慧玲每说一句,眼中的寒光就更甚,就像一条随时会攻击的毒蛇。

“看什么看,小心我把你的眼珠挖下来,小贱种!”徐慧玲在那双眼的瞩目下不由打了个寒颤,可是她怎么会在这个小贱种面前示弱。

“妈,药拿来了。”安然疾步走了上来,将手中的药拿了过去,这些药在家里每个角落都备了一份,都是为了安谨病发准备的。

徐慧玲一听到药来了,也没心思和安君宴计较,拿过去放进安谨嘴里,用邵医生教的方法,抬起脖子,用水送了进去。

“先把安谨抱进房里吧,邵医生应该在路上了。”安然接过水杯看了眼已经陷入昏迷的人说到。

徐慧玲点了点头,也同意安然说的话,现在不是在这追究责任的时候,先救小谨也是最重要的,等事情过了,看她怎么收拾他!

“你在这看着他!”徐慧玲狠声扔下了一句,就叫来人将怀里昏迷的人抱回房间。

一堆的人拥着上楼,大厅里只剩下安然和安君宴两人。

安君宴低着头,看不清脸上的神情,不知道在想什么,安然却一直盯着安君宴,哪怕只是一层阴影,事情接连发生,安谨病发是她没有预料到的,直到现在她才有时间去细细回想刚才那一幕,安君宴拦在她面前,说的那些话,其后的深意,她竟然不敢去细想,只觉得心中一股寒意涌起,她真的疑惑了,那个泪眼蒙蒙的小鹿,或者是总是问她为什么的倔强小孩,什么时候已经让她觉得这么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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