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这绣工不俗啊,想来是下了大心思了!”皇后的眼睛却是不再瞧安影雅一眼,冷冷的勾了勾嘴角,便是明明是说赞美的话,却是在旁人耳朵里,硬生生的听出了几分杀意,众人都低着头不敢多言!
“娘娘,臣女,这并非是臣女的帕子!”安影雅跪在地上,便是觉得浑身有一丝丝的凉意升起,便是从前即便是出了那般的事情,都没有这种感觉,仿佛,能听见那死亡的声音!
“瞧着上头还绣着小诗,想来是应时应景的,倒不知王妃却是有这般的雅兴!”皇后勾了勾嘴角,却是看见那帕子的时候,眼里却是忍不住的闪过几分的冷冽。那长长的镂空护甲,轻轻的划过帕子,似乎是在赞叹帕子的精心,可是,每碰一下,皇后的面色却是沉上了一分,便是到最后,仿佛是想要将这帕子狠狠的撕碎一般!
众人听了皇后的话,却是不由的往那帕子上瞧,“闻君有两意,故来相诀别,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不知道谁轻轻的念了出来,安影雅的心一沉,是谁要个她置于死地,暂且不说这些个上不了台面的东西,会让人说成是存了秽乱宫闱扥心思,可偏偏里头的内容,却是让人不得不深思!
这安影雅是剑魂的妃子,剑魂却是已经不再人世,这安影雅所说的诀别,自然是与剑魂无关,这便不是告诉众人,她已经是给死去的剑魂带了绿帽子了吗,她到底是皇家的媳妇,这便是在给皇家抹黑,皇家却是不会容忍一个不洁的女子的,她越想便是心越凉,“启禀皇后娘娘,这帕子不知是谁放在臣女身上的,却是与臣女无关!”安影雅急急的叩头,便是希望皇后能信了她的话!
“王妃对王爷的心思,本宫甚是感动,桂嬷嬷去告诉皇上,这王妃对王爷心里头挂念的紧!”皇后微微的扬起头,将桂嬷嬷手中的帕子紧紧的捏在手中,扶着旁边的宫人,便是要离开!
“皇后娘娘,臣女冤枉,臣女冤枉啊!”饶是安影雅心思狠毒,却是瞧见现在的架势,终究是慌了心神,这皇后明显便是信了这帕子便就是她的,如今皇后离开,那一句话,便是要人将安影雅赐死!
只可惜,皇后的脚步却是根本没有因为安影雅的话而稍作停留,眼中带着浓浓的冷意,微微的抬着头,便是扶着跟前的宫女便要离开!
“皇后娘娘,皇后娘娘饶命啊!”安影雅慌了心神,便是瞧着皇后要离开,也顾不得其他,便赶紧的趴在皇后的跟前,痛哭了出声,只可惜,她却也不明白,这帕子对于皇后而言真正代表着什么,她的心里便只是猜想,若是若是她苦苦求饶,或许还有一线的生机!
“放肆!”皇后跟前的宫女瞧见了安影雅竟然对着皇后动手,脚下猛的朝安影雅踢去,安影雅本想是抬头解释,却不想正好碰到了宫女踢过来的脚,微微的掌嘴,却是正好让宫人的脚踢在了她的面上,她惨叫一声,那满嘴都是泥土的味道,可即便是这般,舌尖到底感受到了那血腥的味道!
“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啊,臣女,臣女知晓韵贞贵郡主的秘密!”安影雅手紧紧的不放开皇后的裙摆,即便是面上刺痛,却也不敢松开手,她心中暗暗的思讨,这皇后一定痛恨纳兰静,只要自己说出了纳兰静的把柄,皇后一定会放了自己!
可是,她却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如今,她已经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情,皇后便是圆了安府,与她的面子,便是赐她去陪伴剑魂,可是,她却这般的不省心,偏偏再牵扯纳兰静,这宫里头谁不知道,这杨府与宫府定然是生了大仇了,可是,即便是这样,也没有人敢公然的说了出来,要知道刚刚皇后是要处死安影雅,如今若是听她说了纳兰静的话,便是饶过她,那只能让别人说皇后不公,本来杨府的事刚刚平息了,皇后即便再想知晓,也决计不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问出口,所有人都感叹安影雅的愚蠢,如今,皇后更是不会饶她!
“放肆,来人,还不赶紧的将她拖下去!”皇后的眼里沉稳的如一滩枯水,可是,手上的力度却是加重了,她转过头去,心中不由的骂安影雅是个贱人,她便是派人查过,原是杨妍那日入宫寻自己,便是安府出的主意,自己早想除了她们了,却不想她还拿这帕子来进宫,这不是存心给自己添堵吗,而且还将纳兰静说出来,这不是想陷害自己的名声不成,皇后这次便是说什么也不会饶了她去了!
安影雅刚想说话,便是被那宫人给堵上了嘴,手紧紧的抓着宫人的手臂,眼里带着浓浓的不甘,却是始终说不出话来,她心里头着急的很,便是被宫人拖着走,脚也忍不住的乱踢着,眼睛睁的大大的,她心中如何能甘心,她便是有一次不小心看到了安顺侯的书信,便是当初在纳兰府做妾的姑母写的,她知道了这个秘密,心中便是兴奋的厉害,想着,总有一日自己会将这秘密公布于世,让纳兰静身败名裂,可是,这次却没有机会了,她不甘心,不甘心,便是临走眼睛却是紧紧的盯着纳兰静!
纳兰静却只是淡笑不语,微微的瞧了眼安影丽,却是瞧着她的眼里闪过一丝的痛快,根本没有悲痛之意,纳兰静脸上的笑意却是更浓了,想来安影丽以前却是没少受那安影雅的欺负!
这安影雅被人拖了走,众人瞧着皇后的脸色不好,也都不敢多言,便只是跟在皇后的身后,毕竟今日前来,也是为了给这山庄添几分人气,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