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不碍,奴婢起来晚了,差点误了给小姐梳洗的时辰!”流翠本想伸手帮忙的,可瞧着纳兰静已经将孩子安顿好,便退到一边,从纳兰静手中,将那孩子换下来的棉被接了过来!
“你这说的什么话!”纳兰静似乎不悦的皱了皱眉,这流翠与秋月一次次的陪着自己度过难关,便是如自己的亲人一般,如今瞧着秋月身上有伤,便是如何能让她再伺候自己!
“小姐!”两人正说着,便瞧着秋月被人扶着,从外头走了进来,瞧见纳兰静无碍,便是高兴的似乎要流出眼泪了!
“秋月!”纳兰静惊呼一声,眼里噙着满满的眼泪,瞧着秋月的身子不爽,便是又多了浓浓的心疼!三个人便是又聊了一会儿个,秋月方才回去休息!
纳兰静在二皇子的别苑住了几日,这一来便是为了给孩子治病,二来,这秋月与流翠都受了伤,便是第二日回去,也会被人发现,便写了封信,将这信捎给了纳兰轩,而二皇子虽然要回宫里头,可每日里都会回别苑一会儿个,纳兰静与二皇子却也相熟了不少,便是有时候闲谈的时候,便也是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而且,两人在一起切磋棋艺的时候,却也是棋逢对手,每每便都是下了个平局,便是让秋月与流翠长了不少的见识,这瞧着两个人在棋盘上厮杀,每一招都让人暗暗称奇!
这天下终究没有不散的宴席,住了几日,纳兰静终究是该离开的,可是那孩子暂且是不能送回宫府的,便是拖二皇子命别苑的人照看,自己再想办法,带这孩子离开!
回到相府的时候,似乎安静了许多,纳兰静微微的皱了皱眉,心里头总是觉得有些个怪异,便是觉得那些个下人瞧见自己的眼神,似乎也有些个不一样,可自己寻二皇子给纳兰轩送信,却也没有听说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原来的马车自然是坏了的,这个是从二皇子的院子里寻的,让下人将这马拉到一边,便扶着秋月与流翠王雨儿的屋子里头走去,便是这几日她最挂心的还是雨儿,终究是因为雨儿有着身孕,这府里头有不太平的很!
“见过大小姐,老爷请您回来,便过去一趟!”纳兰静刚走了几步,便被管家唤住了。
纳兰静微微的皱了皱眉头,便是纳兰烨华寻自己做什么,瞧这样子,似乎早已经知道自己不在府中了,倒是真奇的很!
纳兰静应了声,便是扶着秋月走了过去,流翠身上有伤,这纳兰烨华寻自己定然是不会有什么好事,秋月到底是懂些武的,便是出了什么事,能招架一阵子!
“见过爹爹!”纳兰静被管家带了过来,瞧着纳兰烨华坐在椅子上,便是脸色不好的很,纳兰静却也只是福了福,不再多言!
“这几日,听说你都不在府上?”纳兰烨华眯了眯眼睛,手里头转动着茶杯,眼里带着一丝的嘲讽,宫府终究是要倒台了,自己被宫府压了这么久了,终究是可以翻身了,想到这,纳兰烨华的眼里,闪过一丝的厉色,终究自己会让宫氏后悔,让她知道,她的宫府在自己的跟前,根本不堪一击!
纳兰静瞧着纳兰烨华的样子,微微的勾了勾嘴角,怪不得今日自己离开的时候,还没有瞧见二皇子,定然是朝中发生了什么大事,不然纳兰烨华不会这般的嚣张的,她微微的眯了眯眼,或许现在便是离开的好时机,便是传出去了,也是他纳兰烨华不义再先,而是再呆下去,也没有任何的意义,这雨儿的肚子,终究会一天比一天大了,与其日日担忧,便会不如彻底的断了旁人的这对念想,只是,这纳兰烨华到底只有纳兰轩一个儿子,看来自己是要用些个手段!
“回爹爹,这几日便是在舅父的府上了,女儿与表姐年纪相仿,倒是有些个话要说!”纳兰静敛下眼里的算计,却也似乎是坦白,只是,若没有瞧见纳兰静那唇间的冷意,或许还以为她知道宫府要出事,便收敛了锋芒!
“舅父?我倒不记得你还有个舅父!”纳兰烨华冷笑一声,他与宫氏和离,便是与宫府没有任何的关系了,纳兰静若是真有舅父,却是月壹郡主的兄弟,可自己还在孝期,这月壹郡主却还没有过门,纳兰静自然是不会有舅父,只是,提到了宫府,纳兰烨华终究是有些个激动的!
“哦?女儿原是听说,这亲情却也是最不能断的,这舅父便就是舅父,就像当初的倾妹妹一般,心心念着的也是二姨娘,不过,若是有念奴那般的娘亲却也是另当别论了,这宁姐儿,去的冤,女人还从未瞧见过那般个冷情的娘亲,便是有时候女儿却也怀疑,她到底是不宁姐儿的亲母!”纳兰静微微的抬了抬头,瞧着纳兰烨华眼底的那片个青紫,心里头却也有了定量,自顾自的说了几句,似乎并未瞧见纳兰烨华因为听见念奴这两个字,而升起的浓浓的怒意,便是扶着秋月坐在了一边!
“放肆,这里岂能由得你胡言乱语!”纳兰烨华紧紧的皱了皱眉,心里头对纳兰静那般的说念奴的不是,便更是恼怒的很了,声音不自觉的抬了抬!
秋月瞧着因为纳兰烨华抬了抬声,旁边似乎有什么动静,静静的听了起来,却赶紧的暗示纳兰静,这偏厅里头,怕是站了不少个侍卫,想来却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