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少弦,又是他帮了自己!慕容雨淡淡笑笑,好像自己每次遇到难以解决的事情,都是欧阳少弦出手帮忙!
墙角,几道身影快速隐入阴影,慕容雨猛然想起,瑟儿出府报信,是跑着去的,速度比不上马车,就算她出了侯府,直接去请陈太医,陈太医也来不了这么快。
唯一的解释就是,附近有欧阳少弦的人,他们将侯府之事禀报欧阳少弦,欧阳少弦请来了陈太医……
欧阳少弦能力非凡,他手下也无弱兵,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一切事情做的有条不紊,的确是训练有素!
由此可见,京城的事情真的闹大了,都惊动了欧阳少弦,忠勇侯府被人监视的事情,他应该也知道了!
陈太医上了马车,回去陈府,慕容:“达达达……”方太医提着药箱,单脚蹦跳着,来到侯府门口,那模样,非常滑稽,哪里还有一名太医应有的庄重,见到慕容雨,方太医强忍着小腿传来的尖锐疼痛,老脸一红:“大小姐!”
慕容雨不费吹灰之力便寻出下毒厨娘之事,让方太医对她刮目相看,再也不敢小看这位深居内宅的侯府大小姐,张姨娘与慕容雨意见不和,而方太医是张姨娘寻来的,他怕慕容雨会对他不利,暗暗加了小心。
望着全身戒备的方太医,慕容雨淡淡答应一声,眸光闪了闪:“方太医,您的腿伤……”
“大小姐放心,我自己可以医好。”自己的医术虽不及陈太医,却也在朝中小有名气,治个腿伤,小事一桩。
计划失败,张姨娘被关进柴房,方太医根本没给人看病,自然也不敢再要什么诊金了,只想着赶快离开这里,回去治伤,以免侯府之人给他难堪。
“方太医虽未能给马姨娘解毒,却也是侯府请来的太医,如今伤了腿,岂能就这样让您独自一人回去。”方府距离侯府较近,方太医来时是走来的,没有坐马车。
慕容雨对着门内吩咐着:“来人,准备软轿,送方太医回府!”软轿是人抬的,轻便,舒适,最适合短距离的路程,方太医又有伤在身,坐软轿比坐马车好。
“多谢大小姐。”方太医毕竟是朝中太医,要面子,若是被人看到他这个样子回府,少不得会议论一番,事情传到朝中,可能还会被人耻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受伤之事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慕容雨淡淡笑着,眸底闪过一丝诡异:“方太医不必客气。”但愿他会喜欢自己送他的这份特殊礼物。
慕容雨进了侯府,两名小厮抬着一顶软轿走了过来,轻扶着方太医上了软轿,一路向方府走去。
软轿布置的很高贵,里面也很舒服,坐在轿中,方太医闭着眼睛,轻扬着嘴角,昏昏欲睡,‘咯吱咯吱’清脆的响声在耳边响起,久久不停,方太医睁开眼睛,不悦的询问道:“这是什么声音?”吵死人了。
前面的轿夫回过头,不以为然的笑笑:“回方太医,是软轿发出的声音,侯府主子出门都是坐马车的,这软轿布置好后,还没用过,您是第一个坐软轿的人……”
什么,声音是软轿发出的,那岂不是说明,这软轿的材质很差:“停轿,快停轿……”方太医着急的大喊,额头冷汗直冒,早知道这软轿没坐过人,自己才不会坐上来。
前面的轿夫不知出了什么事,依言停下了轿子,而后面的轿夫,动作慢了些,依旧向前走着,只听‘卡’的一声响,软轿承受不住一停一动的压力,轿底瞬间断裂开来,方太医扑通一声掉落在地:“啊!”凄厉的惨叫声穿透云层,响彻云霄。
方太医抱着断腿在地上来回打滚,哀嚎不止,他断裂的骨头错位了,一定要找其他大夫为他接骨,方才有痊愈的可能,受伤之事,瞒不住了。
送走陈太医和方太医,慕容雨并,而是去了张姨娘所在的柴房,冬天寒冷,柴房都是用来放置不用的东西,自然没燃火盆等取暖之物,里面霉味冲天,冷气森森。
禀退左右,慕容雨站在柴房门口,冷冷望着房间中央的张姨娘:“张玉兰,这里没有其他人在,咱们也就明人不说暗话,你究竟想要什么条件,才肯交出解药?”
张姨娘得意的笑了笑:“我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我的条件很简单,铺子的欠款一笔勾销,另外,再给我十万两银子,我就给你解药……”
慕容雨冷冷笑笑:“张玉兰,不要以为我不知道,那十二个掌柜贪的银两,都已经凑足了,铺子里欠我的六万两银子,都是你一人的,将欠款一笔勾销,再给你十万两,里里外外就是十六万两银子,你当我是傻瓜,被你这般敲诈……”
张姨娘不慌不忙:“慕容雨,十六万两银子换三条人命,可是很划算的。”
慕容雨嘴角微扬:“老夫人也中了毒,爹一定会想办法从御史府拿解药的,张玉兰,你的青天白日梦,还是不要做了。”
张姨娘轻哼一声:“毒是我下的,解药也只有我有,御史府的人可拿不出什么真正的解药,若你不答应我的条件,三天一到,老夫人和马姨娘以及她腹中的孽种都休想活命……”
“她们三人死了,身为罪魁祸首的你,也休想好过。”慕容雨咬牙切齿:“爹一定会让刑部杀了你给她们陪葬。”
张姨娘淡淡笑笑:“我一人换他们三人的性命,稳赚不赔。”
“你不怕死!”张姨娘的视死如归,慕容雨有些意外,一个连死都不怕的人,的确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