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二弟!”走进小院,宇文振收回思绪,轻声呼唤着两人,四周静悄悄的,无人应答。
房间中,昏迷了不知多长时间的宇文明,因宇文振的呼唤,手指微微动了动,慢慢恢复知觉,可他全身如同万针穿刺一般,疼的厉害,尤其是关键部位,疼的麻木,都没有知觉了。
心惊的同时,他拼尽全力想回应宇文振,让他进来救自己,可无论他如何努力,就是发不出任何声音,更别提做其他事情了,目光焦急如焚,额头,虚汗、冷汗密布。
怎么没人说话,难道都不在房间?
宇文振疑惑不解的敲了敲镇国侯的房门,毫无动静,轻轻推开门,里面空荡荡一片,不见半个人影,爹真的不在,可能是与人商议事情去了,二弟呢。
宇文振走到宇文明的房间门口,轻轻敲了敲,里面也没有任何反应。
屋内的宇文明如同死鱼一般,直挺挺的躺在冰冷的地面上,焦急万分,心中不停祈祷:大哥,你一定要推门进来,一定要进来啊!
可不知为何,宇文振敲门过后,再也没有了其他动静,宇文明心急如焚,难道大哥不准备进来了?那自己岂不是没救了?不行,一定要想办法让大哥进来。
宇文明眼睛急转,思索解决方法,不经意间,望到了身侧的高桌,桌上摆着烛台等一些东西,眸光闪了闪,心中闪过一丝犹豫。
他现在有伤在身,身体十分虚弱,万一再被东西砸到,伤上加伤,性命保不保得住,是个未知数,可是,若他不以这种方法请宇文振进来,他的性命和一世幸福也很危险,总之一句话,无论他用不用这种办法,都会性命堪忧……
门外响起宇文振远去的脚步声,宇文明心中一惊,大哥不要走啊,也不知从哪来的力气,他猛然翻身撞到了桌角上:“啊!”凄厉惨叫声响起的同时,桌子上的物品噼里啪啦的掉了下来,不偏不倚,正巧砸到了宇文明身上,再次将他砸昏了过去……
门外的宇文振刚刚走出一段距离,心中还在纳闷,二弟又没有事情需要处理,怎么也不在房间,难道是去用早膳了?
身后突然传来宇文明的惨叫声,宇文振心中一惊,转过身,快速奔向房屋:“二弟,二弟!”
顾不得礼貌,宇文振一脚踢开房门,望着倒在地上,衣衫不整,模样狼狈,又被高烛台,果盘等东西砸昏过去的宇文明,急声高呼:“来人哪,快去请大夫,有人受伤了!”
慕容雨回房换衣服,准备去找王香雅时,王香雅急冲冲的来到欧阳少弦的房间,没有多余的客套话,直接开门见山:“欧阳少弦,借我两名暗卫用用。”
欧阳少弦端着茶杯,却没有喝茶:“你武功不错,又住在将军府,还要暗卫干什么?”
“当然是保护慕容雨了。”王香雅边说边暗暗观察欧阳少弦的反应,可令她失望的是,欧阳少弦俊颜冷峻,眼神深邃、却平静无波,让人猜不出他究竟在想什么。
“你不是在教慕容雨武功吗?还需要暗卫保护?”清颂京城的事情,逃不过他的眼睛。
王香雅眸光闪了闪:“我的武功非常差劲,对付一些小角色还成,与高手过招,必败无疑,慕容雨与我学武,对付内院的女人不成问题,要应付高手,不太现实……”
“香雅,若你的武功算差劲,这京城就没有高手了。”撒谎,也请看看对象。
王香雅笑了笑,丝毫没有谎话被拆穿的尴尬:“就算是这样,慕容雨刚刚开始习武,充其量,也只有三脚猫的功夫,京城可是藏龙卧虎,说不定在大街上随便揪出一人就是高手,慕容雨哪会是人家的对手,昨晚的事情,就是最好的例子……”
这个笨蛋欧阳少弦,听不明白自己在帮他们两人牵红线,拉近关系吗?
“昨晚那名黑衣人之事,你真的不插手了吗?”王香雅的小眼睛中,好奇闪烁。
欧阳少弦将杯中茶水放至桌上:“我答应过慕容雨不插手。”
明里你不会插手,暗中做小动作还是可以的!王香雅的小眼睛闪闪发光。
丫鬟来报:“大小姐,慕容大小姐去找您了。”
“我马上回去。”王香雅将目光转回欧阳少弦身上:“暗卫借不借我?”
“不借!”欧阳少弦语气坚定,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小气,不借就不借,将军府也有暗卫,虽说比不上你那些厉害,保护个人,还是不成问题的。”王香雅边走边叹气:“慕容雨真是命苦,平白无故树立了这么多敌人,还摊上一个喜欢坐视不理的朋友……”
王香雅渐行渐远,直至消失不见,她的报怨声自然也听不到了,欧阳少弦手指轻点桌面,目光越凝越深,自己只说不借她暗卫,何时说过对这件事情坐视不理!
一名侍卫自门外快步走了进来:“禀世子,属下已查清昨晚那名黑衣人的真正身份!”
慕容雨换过衣服去找王香雅,半路,见到几名和尚匆匆忙忙的拿着一些物品向前赶:“小师傅出什么事了?”
“有香客受了伤,小僧们拿药给他!”
慕容雨目光闪了闪,这么多药拿过去,那人伤的肯定不轻,不知道还有没有救……
“雨儿,在想什么呢?”王香雅带着丫鬟走了过来。
慕容雨轻轻笑笑:“没什么,你怎么从那个方向走过来?”那不是她房间的方向,也不是膳房的方向。
“去找人商量事情了。”王香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