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雨不怕叶贵妃,却担心有人在暗中挑拨离间,他们和叶贵妃斗的你死我活,其他人不费吹灰之力,从旁坐收渔翁之利!
“这件事情,我也想过,叶贵妃应该是误会了一些事情!”不过,叶贵妃暗害欧阳少弦和慕容雨是真,他这么做,只是让想她得到应得的惩罚,并不过份。
欧阳少弦望望窗外蓝蓝的天,目光幽深:“楚宣王府最大的敌人,是北郡王府!”
慕容雨雪眸微眯:“你的意思,是欧阳少陵制造了叶贵妃和咱们之间的误会?”
“除他之外,我实在想不到,还有谁会无缘无故给咱们树立厉害敌人!”欧阳少弦曾怀疑,欧阳夜辰为拉拢他,故意在他和叶贵妃之间制造误会,吩咐暗卫调查后,未发现任何端倪,倒是欧阳少陵,行迹十分可疑。
“那你准备怎么做?”沐鑫被发配,楚宣王府和叶贵妃之间的梁子已经结下,暗斗随时都会开始,既然怀疑事情是欧阳少陵主导,就不应该再继续下去,否则,只会便宜了北郡王府。
欧阳少弦低头饮茶,目光幽深:“放心,我自有分寸!”
借叶贵妃消耗楚宣王府的实力,欧阳少陵可寻找适当机会,给楚宣王府致命一击,成功除去欧阳少弦,欧阳少陵就可封楚宣王,如意算盘打的很是精妙,但欧阳少弦绝不会让他的愿望实现。
门外,丫鬟禀报:“世子,小姐马车备好了!”
慕容雨折完最后几个元宝,站起身:“可以去墓地了!”最近几天,慕容雨晚上做梦时,总会梦到谢梓馨,便准备带纸钱,供品,去墓地上香。
侯府的祖坟在近郊,坐马车半柱香,安全到达,地面有些崎岖,慕容雨已有四个月身孕,欧阳少弦不放心,亲自扶着慕容雨走向坟地,琴儿,瑟儿等人,拿着纸钱,供品,走在后面。
远远的,慕容雨看到有人站在慕容家的祖坟中,身形高大,是名男子,谁在那里,哥哥还是爹?
加快脚步前行,走近了,欧阳少弦和慕容雨看清男子相貌,吃了一惊,因为他不是别人,正是当今圣上,站在谢梓馨的坟前,上香,沉思:“皇上!”
被人撞到,皇帝不慌不忙,转过身,目光惆怅,语气低沉:“你们来了!”
慕容雨点点头,没有说话,皇上一直在想着母亲吗?
“皇上,时候不早了!”一名太监从树后走了出来,缓解尴尬局面,皇帝缅怀侯夫人,就算只是出于朋友之情,也难免会有些尴尬。
皇帝望向蓝天白云,目光幽深,似有千言万语要说,可诸堵在喉咙中,他不知道要先说哪句,最后千言万语全都化为一声叹气:“摆架回宫!”
皇帝是悄悄出宫的,只带了两名太监,二十名侍卫,皇帝上香时,他们就在不远处等候,皇帝一声令下,侍卫们翻身上马,护在皇帝左右,快速急驰而去。
丫鬟们在谢梓馨的坟前摆上供品,慕容雨将带来的纸钱放进坟前火盆里,娘,我来看你了,这些年,你在那边过的好吗?
红火燃烧着纸钱,慕容雨抬手,轻轻抚摸着谢梓馨的墓碑,被皇帝喜欢,不知是福还是祸……
“天气炎热,贫道走路颇多,有些口渴,施主可否给杯水喝?”慕容雨刚刚烧完纸钱,身后响起一道浑厚的男声,转身望去,一名手持拂尘的老年男子正在向琴儿等人讨水。
“琴儿,端杯水给前辈!”那名男子头发和胡须全是白色的,年龄肯定不小了,不过,精神很好,红光满面的,眸底闪着睿智的光芒,老人家走远路,肯定很不容易。
“多谢女施主!”老年男子道着谢,抬头望向慕容雨,眸底闪过一丝震惊,笑容猛然淡了下来。
“前辈,水!”琴儿端来一大碗水,男子道着谢,接过后,一口饮尽,抬头望向慕容雨和欧阳少弦,目光凝重:“两位施主是心善之人,送在下解渴之水,作为回报,在下提醒两位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欧阳少弦游历各国,接触过不少隐世的奇人,第一眼见到老者时,欧阳少弦就知道,他是名高人,清颂正值多事之秋,难道这名老者可窥探天机。
老者沉下眼睑,望着慕容雨凸起的小腹,摇头叹息,目光无奈:“公子的祖母死于难产,母亲也在公子十岁前过世,对吧?”
“没错!”在清颂,像老者这么大年龄的人,知道这些事情,不足为奇,不过,老者的目光很奇怪,难道这些事情有古怪或蹊跷。
“这些都不是偶然,而是因为你的家人被下了咒……”
“下咒?”欧阳少弦和慕容雨皆是一惊,这也是苗疆巫术的一种,非常邪恶,楚宣王府应该是得罪了人。
“公子府上世代单传,一代正妻产子后即刻便亡,下一代正妻便是在孩子十岁前死亡,如此这般两世换劫,既让你府上的后代可以延续,又不能人丁兴旺……”
“可有解决方法?”欧阳少弦目光微沉,苗疆的医术,毒术,他领教过不止一次,的确很厉害,难怪楚宣王府世代单传,原来竟是被人下了咒。
老者摇摇头,目露惋惜之色:“这是绝咒,无解。”除非……这种事情,是不可能发生的。
老者侧目望向慕容雨,轻轻叹口气:“夫人腹中的孩子定是男孩无疑,只可惜,产子后,就会身亡,不能与公子相守……”
慕容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