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杀慕容修的人,用了什么笨计策,居然让他看出端倪,怀疑到了自己头上,一定要想个办法,在最短的时间内逃离侯府,否则,抓到那四名刺客,自己只有死路一条……
被人监视的日子一分一秒都非常难熬,一下午的时间,对慕容岸来说,如同过了一年,眼看着太阳西斜,渐渐落山,慕容修和欧阳少弦还在书房商谈,慕容岸眼睛一转,计上心来。
“祖母,快到用膳时间了,世子难得来侯府一趟,就留他用顿便饭吧,我去书房问问他和爹想吃什么!”欧阳少弦是楚宣王世子,慕容修是忠勇侯,两人商谈的事情,绝对不普通。
“好,你去吧!”老夫人未作他想,爽快的答应下来。
慕容岸轻轻笑着快步离去,嘴角带着诡计得逞的笑意,身后还跟着四名‘近身保护’的侍卫,想不到今天,他居然能名正言顺堤机密,人生真是奇特……
书房所在的小院内外,重重重兵把守,目光严厉,满面肃杀之气,慕容岸来侯府多日,没见过这么大的阵势,心中更加断定,慕容修和欧阳少弦谈的是重大机密。
一名侍卫上前,将慕容岸拦下:“大少爷,侯爷吩咐,他和世子谈事期间,不许任何人前去打扰!”
慕容岸淡淡一笑,温和礼貌:“我不是来打扰他们的,是有重要事情告诉他们……”
“这……”侍卫有些为难,慕容修只说不让闲杂人前去打扰,如果是正事,就不算打扰了吧,慕容岸是未来的忠勇侯,侍卫们不敢太过得罪他。
看出侍卫在犹豫,慕容岸暗道有戏,继续威胁:“事关重大,如果耽搁了,没人担待得起……”
侍卫望望慕容岸身后的四名侍卫:“大少爷一人进去禀报即可,这四名兄弟,必须留下!”慕容岸有事禀报,这四名兄弟,只是侍卫,也就是慕容修口中的闲杂人,万万不能进入小院!
“你们四人在此等候!”拦住四人,慕容岸求之不得,否则,他哪有时间和机会偷听机密。
小院不大,又有这么多侍卫在此,四人不必担心慕容岸出事,却也不敢有丝毫放松,站在门口,目光紧紧追随着他。
距离书房越来越近,慕容岸故意放轻了脚步,屋内传来一阵忽高忽低的说话声,慕容岸听不真切,悄悄将身体贴到了房门上,在四周的侍卫看来,他是准备敲门:“这件事情……一定……岸儿……”
“什么人?”伴随着冰冷的质问,房门自动打开,凌厉的掌风自屋内打来,慕容岸躲闪不及,掌风落在左胸上,身体不受控制的倒飞了出去,重重掉落在地……
“岸儿,怎么是你?”慕容修走出书房,望着狼狈倒地的慕容岸,惊呼出声。
强势的压力扑面而来,慕容岸抬头望去,欧阳少弦俊美无筹的容颜,冷漠凌厉的目光直直望向他,仿佛可以看穿一切,慕容岸暗暗心惊。
“咳咳咳!”胸口异常难受,慕容岸低下头,重重轻咳着:“我奉祖母之命,来询问爹和世子今晚想吃什么菜,哪曾想,刚到门口就……咳咳咳……”
慕容修摆摆手,侍卫上前扶起了慕容岸:“这种小事,何需你亲自跑一趟,让丫鬟们来问就好!”眸底,隐隐闪过一丝疑惑,他的话,是真还是假。
“咳咳咳……在府里有些无聊,便想着找些事情来做……”慕容岸敷衍着,尽量不去看欧阳少弦那凌厉的能洞察一切的目光:“爹和世子晚膳想吃什么?”
“雨儿最近胃口不好,晚膳我回楚宣王府,陪她一起用膳!”欧阳少弦收回目光,语气冷漠:“时候不早了,岳父,告辞!”
“我送送世子!”侯府是名门望族,最重礼仪,送客人出府是最基本的礼节,慕容修自然不会怠慢。
欧阳少弦和慕容修一左一右,快步走远,慕容岸轻轻咳嗽着,眸底寒光闪现,慕容修和欧阳少弦,在书房商谈的是自己之事,他们真的在怀疑自己,只差证据了,自己必须尽快离开忠勇侯府,否则,只有死路一条。
抬头望去,侍卫里三层外三层,严密防护,又有四名武功不错的侍卫日日夜夜跟着他,想逃出侯府,谈何容易。
夜色渐浓,慕容雨沐浴梳洗后,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少弦,冒牌货最近有什么动静?”
欧阳少弦紧抱着慕容雨,微闭着眼睛,语气慵懒:“被侯府侍卫重重看管着,没有半点自由时间,他能有什么动静!”
“这样等下去不是办法,咱们必须主动出击!”牵着冒牌货的鼻子走才是上策,上次慕容修运气好,没有出事,下次敌人派更多更厉害的杀手来,他未必还能再全身而退。
慕容修出事,最得益的就是冒牌货,引慕容修进小巷,险些被地痞杀掉的就算不是冒牌货,也与他脱不了关系。
“放心,我都安排好了,侯爷不会再出事的,冒牌货得意不了多久了!”完美的陷阱他已经设下,就等着敌人来自投罗网了。
逃掉的那几名地痞,就如同凭空消失一般,不见半个身影,为防再出事,侯府的戒备越来越严密,可以说是,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慕容修下了命令,不许慕容岸,慕容莉出府,相当于切断了他与外界的联系,将他孤立了起来,随着时间的推移,慕容修看慕容岸的眼神越来越怪,慕容岸知道事情快要穿帮,如热锅上的蚂蚁,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