渚上知府时不时地就带人剿剿匪,立点功劳,而徐彪也十分配合,剿匪一次老实一次,然后继续去外地劫掠抢杀无恶不作。
他都成了渚上的一个保护伞了!
怎么可能跟自己作对?
“徐彪,你想干嘛!”
都统愤怒地叫着。
那徐彪却只是哈哈大笑,“黑吃黑,给老子抢!杀,一个不留!”
那群人立刻就冲上来,都统只好让人迎敌,自己带来了三十个人,自然不惧怕徐彪这么七八个人。
结果一番冲突下来,对方七八个人将他们三十人以绝对优势暴力碾压!
完胜!
经过一轮地梳理,都统就剩下二十人不到了。
他这才怕了,这些年他带人出来打劫,何曾吃过这样的亏?
以往就算是碰到反抗的,也不过是有几个轻伤罢了,绝对没有重伤,更不用说死亡了。
可现在,一下子就死了将近十个人!
都统一下子就怕了。
他想还是撤退吧,回去纠结了所有弟兄,再来火拼。
可那徐彪似乎识破了他的想法,根本不给他机会,“兄弟们,这厮想跑,给我拦住了,一个不落地全砍了!”
一声令下,又是一轮。
还剩下十来个人了。
都统这才惧怕了,吓得抖成一个筛子,大喊道:“是我,是我,王长贵啊,王都统!”
他开始以为是对方不知道是自己,现在喊破了,他们也该住手了。
谁知道那徐彪似乎铁了心一样,喊道:“格老子的,杀的就是你这个祸害!”
说着大刀一挥,朝着他就砍过来了。
一切戛然而止。
第二日一早,渚上知府衙门前的鸣冤鼓就被人敲得震天响,似乎要被敲碎了一样。
知府林四娘在自己第九房男妾的床/上正睡得口水横流,四仰八叉的,突然就听见鸣冤鼓的声音。
她顿时坐起来,披头散发地就破口大骂,“他娘的,哪里来吊死鬼等不及送死了,给本官绑起来扔到马厩里去!”
她的第九房小老公轻轻地笑着,“哎呀,大人怎么一大早这么大起床气啊,来,我给您捏捏肩膀。”
林四娘在他那雪白粉嫩的脸上抓了一把,一个翻身下了地,吼道:“他娘的,不让人消停。”
这渚上在自己的治理下,多么的平安,百姓安居乐意,商人本分经商,还有什么冤屈好叫的?
她打着哈欠穿上官服去衙门升堂。
进来的却不是普通百姓,而是衙门里的捕头王巽。
王巽此人生得相貌堂堂,身材高大,很是惹眼。
王巽一进大堂,快步入内,单膝跪地,声音朗朗,“大人,大事不好,城外一队秦国来的商人,竟然被劫匪劫持,另外劫匪们火拼,还死了三十人。”
林知府打着哈欠,对着王巽流着口水,想着要是摸上一把会如何,手感好不好,自己后院那些小老公们被养得已经没有男子汉的阳刚之气了。
只可惜这个王巽是个暴脾气,平日里看着挺上道的,对上司也恭敬有礼,可实际上却是个老虎屁/股。